什么？
聽了黃龍升的話，陳凡倒是沒有太過意外，畢竟他從聽說觀龍會的那一刻開始，就已經猜到這其中絕對有貓膩！
先不說那所謂的真龍賜福到底靈不靈，誰能得到這份所謂的好運，都必然是安排好的。
可，穆瀟瀟和胡潔就不一樣了。
作為兩個天云城的本地人，她們都參加過很多次的觀龍會，一直都不知道這其中竟然還有利益關系！
“那如果是真龍，它怎么可能會和人類串通呢？”
穆瀟瀟和胡潔終于意識到不對勁了。
“呵呵，一千萬一個必中的，二十萬一個隨機的，這生意還真是不錯啊，不過我想苗小姐他們一定不用花這錢吧？”陳凡問道。
“這…這是自然，我這黃龍廟當初就是苗家出資蓋得，霍總也是老朋友了。”黃龍升實話實說，不敢隱瞞。
陳凡聽完把徽章往桌上一扔，就像丟棄垃圾一樣。
剛才一個個說的好聽，現在實話招了卻是如此廉價！
“陳先生，雖然這些名額都內定的，但是我保證真龍賜下的福澤是真的！”
“它一定會保佑您接下來的一年事事順心，財源滾滾的。”
“請你相信我一次。”
黃龍升保證道。
“是啊，陳先生，雖然我和苗總沒有花錢，但那真龍福澤可是真的。”霍南賀說道。
“你確定？那你去年有接受這份福澤嗎？”陳凡一挑眉問道。
“當然，我每年都有名額的，這些年生意也一直都非常的順利。”霍南賀答道。
“哦，看來你兒子被我打斷腿，也是這真龍福澤保佑你們了？”陳凡又問道。
霍南賀：“......”
這特么算什么福澤？
簡直就是倒霉到家了！
霍晨風的腿已經徹底廢了，就算是花再多的錢，也不可能治好的。
陳凡見霍南賀無言以對，轉頭看向苗茹：“你是不是覺得我上次去你們苗家，是你們全家的福氣？”
“我......”苗茹很想違心地順著陳凡的意思點點頭，可她實在做不出來。
苗家這些年發展的太好了，而且也都是順風順水。
但遇到陳凡算是他們近些年最倒霉的一件事，這么說一點兒都不為過！
陳凡一個人壓得整個苗家抬不起頭，不得已將伏羲氏以及《一畫開天圖》的秘密全都抖了出來。
如果這樣也算是好運的話，那他們寧愿不要！
此刻陳凡對于苗茹和霍南賀算是發出了靈魂拷問，把他們說的都有點兒懷疑人生了。
他們也是第一次開始對真龍福澤產生了懷疑。
黃龍升一看大事不妙，這么發展下去，自己就要丟了飯碗了！
因此，他趕緊說道：“陳先生，如果老衲沒有看錯，您應該是傳說中的氣運之子。”
“所有和您對立的人，都會改變自身原有的氣運。”
“所以苗總和霍總才會出現這樣的意外。”
剛剛對他有點兒懷疑的苗茹和霍南賀，聽到這個解釋，都不禁連連點頭，他們也覺得陳凡太逆天了。
在霍南賀眼中，陳凡最大的依仗就是薛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