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風如歌看著龍嘯云的尸體嘆了口氣。
他雖然很欣賞對方的天賦，但絕不會因為一個龍嘯云和陳凡翻臉。
方洪是風如歌這一生最敬重的人，而陳凡是方洪最得意的弟子。
愛屋及烏。
風如歌也已經算是盡力了。
但陳凡的殺心實在太重！
不過風如歌也理解，斬草除根，才是最安全的做法。
“嘯云。”劉玉安遠遠看到這一幕，不禁留下了眼淚。
閆大成拍拍劉玉安的肩膀勸道：“老劉想開點兒，說到底是龍嘯云當初非要挑釁陳先生，這樣的結局其實早就已經注定了。”
“是啊，那一日龍嘯云和他的弟子揚言要對陳先生趕盡殺絕，現在他也是咎由自取。”周晶說道。
“劉前輩，我勸您還是最好收起報仇的心思，陳先生可不是那么好惹的，他能給你一次機會，已經很難得了。”苗念清提醒道。
聽到三人的勸說，劉玉安也知道他們都是為了自己好。
他不禁點點頭。
看到了陳凡的這番表現，劉玉安也實在沒有去報仇的勇氣。
兩者的實力差距實在太大了！
此刻的陳凡雖然一直在和風如歌說話，但同時也觀察著四周的動靜。
當他聽到劉玉安還算識相，殺心也淡了。
在殺了龍嘯云的那一刻，陳凡就在觀察對方的反應。
如果劉玉安膽敢露出一絲想要報仇的情緒，那他也一樣難逃一死！
“風師兄，我有個問題很想知道，龍嘯云到底是怎么從幾千米的高空跳下來，還能不死的，你知道嗎？”陳凡好奇地問道。
他沒有提及自己的父母，雖然眼前的風如歌看起來為人正直，對自己也沒有任何的惡意。
但陳凡也不能就確定一旦自己是伏羲氏后人的身份被對方所知，會不會心生歹意。
畢竟那幅傳說中的《一畫開天圖》中可是隱藏著一個驚天大秘密。
誰能不眼紅？
從前陳凡還覺得可能是謠傳，但經過了這么多的事情后，他已經不這么想了。
“這個我問他，按照龍嘯云自己的話，他當時已經差不多失去意識了，覺得自己已經著地了。”
“但其實并沒有，然后又再次下墜，直至掉落山底。”
“怎么說呢，龍嘯云覺得自己像是第一次像是進入了另一個空間......”
風如歌說道。
“另一個空間！那是什么？難道我們這個世界，還有其他空間的存在？”陳凡人傻了。
這已經完全超出了他的認知范疇。
雖然陳凡如今達到了這樣的境界，已經遇到過不少堪稱不可思議的事情了。
比如宗師以上的武者可以內氣外放，其實就已經無法用科學的理論來解釋這其中的道理了。
再加上還有一些人真的擁有特異功能，尤其在西方時，陳凡見過許多這樣的能人異士。
但這些都還在這個世界的范疇內。
另一個空間？
那又是什么？
陳凡無法理解，就算是絞盡腦汁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