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娟緊緊地閉著雙唇,阻止我不安分的舌頭。
我并不心急,只是溫柔地親吻著她。
漸漸地,她捶打著我的拳頭越來越輕,越來越慢,只見她朱唇輕啟,杏眼微閉,享受我帶給她的快樂。
“這里是料理店,我總不能在這里把她辦了吧?”我腦海中僅有的一絲清醒警告著我,讓我恢復了理智。
于是,我很快就結束了親吻,輕輕地將她的身子松開,微笑著說:“馬秘書,時間差不多了,咱們走吧!”
“討厭,你欺負人家!”馬娟嬌嗔一聲,恨恨地盯著我。
“嘿嘿!”
我無言以對,只是對著她傻笑一聲,立即起身叫來服務生進來結賬。
隨后,我向她征詢道:“馬秘書,我們現在去哪里?”
馬娟征詢道:“你愿意陪我去河邊散散心嗎?”
“當然愿意!”我毫不猶豫地點頭,向她詢問道:“不過,你今天下午不去公司里上班嗎?”
馬娟的臉紅了紅,說道:“我想和你在一起多呆一會,晚點去公司……”
“那行,咱們走!”我起身朝外面走去。
她緊跟我一起走出雅間。
出了蒼井空料理店后,我們就各自上車。
她駕駛白色的寶馬車在前面帶路,我駕駛黑色的路虎車跟隨,離開縣城后,大約行駛了10多公里,馬娟才將寶馬車停靠在河邊的一塊空地上。
我緊跟她一起將車停了下來。
下車后,我們沿著河邊一直往前走。
馬娟羞澀地倚在我的肩膀上。
河邊的風景特別美,迎面吹來清新的涼風,伴隨著河邊潮濕的水藻香味,還真有點令人陶醉。
我們默默地走了好長一段路,才靜靜地在灌木叢邊坐下。
她默默地凝視著波光粼粼的河水,欣賞著河邊楊柳飄逸的風姿,柔若無骨的軀體緊緊地靠著我的胸膛。
我雙臂環抱著她,任憑她的長發隨風飄拂,烏黑的秀發不時拂弄著我的臉,傳來陣陣誘人的香味。
午后的陽光溫柔地灑在大地上。
我用手輕輕地愛撫著她細嫩的肌膚,真希望時間停留在這一刻,好讓這柔美的氣氛永久保持。
她頎長的脖頸是這么的迷人,雪白的肌膚加上修長而優美的曲線,仿佛童話中的天鵝公主一般。
我忍不住問:“你是因為何天順那個老男人,才沒有找男朋友的嗎?”
“嗯,”馬娟點了點頭,說道:“何天順在將我提升為董事長秘書不久,就將我強奸了,那個老不死的東西長期霸占我的身體不說,還不讓我和其他男人接觸……”
“你沒有想過離開他嗎?”我試探性問。
“想過,”馬娟點了點頭,一臉憂郁地說,“可是,何天順的勢力那么大,在我離開他之后,能去哪里呢?”
我饒有興致地問:“既然何天順不想讓你跟其他男人接觸,那你為什么還敢和我一起吃飯,帶我來這里呢?”
馬娟嫵媚一笑,說:“因為,你能幫我擺脫何天順的束縛,帶我脫離苦海呀。”
“為什么?”我有些不解地問。
馬娟解釋說:“我從你昨天晚上把肖長生送進看守所這件事情上看,就知道你是一個很有本事的男人,便把希望寄托在你的身上了。”
看樣子,她的情形和張云熙差不多。
這又是一只被何天順囚禁在籠子里的金絲鳥,看著她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我滋生出一股惻隱之心,便有些好奇地問:
“你能確定我會幫你嗎?”
“能!”馬娟肯定地點頭。
“為什么?”我皺眉問。
馬娟回答說:“因為,我感覺得到你是帶著某種目的,才去順天煤礦里上班的……”
“什么目的?”我心一驚。
馬娟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轉動了幾下,說道:“我一時說不上來,但我的直覺告訴我,你接近張云熙的目的不純。”
“張云熙我的表姐,還需要我去接近嗎?”我不露聲色地說。
“拉倒吧,張云熙家里到底有些什么人,難道我這個做董事長秘書的還不知道嗎?”馬娟朝我吐了口香舌,說:“我才不相信張云熙會是你表姐呢!”
我饒有興致地問:“那你說她是我什么人?”
“她是你什么人,你難道不清楚嗎?”馬娟朝我翻了一個白眼,說道:“其實,張云熙還是蠻可憐的,父親被人害死了,公司也被人奪走了,她居然還沉得住氣,甘愿去做那個殺父仇人的情人……”
“你的意思是說,張云熙的父親是被何天順害死的?”我急切地問。
“我沒這么說,”馬娟急忙替自己撇清關系說:“我只是為張云熙感到不值得,不想辦法替父親報仇,反而經常吃起我的醋來了。”
我回答說:“她一個弱女子,如何替父親報仇?”
“你說的也是,”馬娟覺得我這話有道理,不無感慨地說,“這都是我們女人的命,既然沒有能力反抗,那只能安于現狀了。”
我試探性問:“你是不是掌握了張云熙的父親被人害死的證據?”
“沒有啊,”馬娟急忙搖頭,向我提醒道,“你知道,昨天晚上,你把肖長生弄進看守所之后,何天順表面上讓我找孫律師出面去保釋他,實際上根本不想讓肖長生從看守所里出來的原因嗎?”
“什么原因?”我好奇地問。
馬娟回憶著說:“有一次,我去給何天順送文件,在董事長辦公室門口偷聽到了他和肖長生的談話……”
“他們談什么了?”我急切地問。
馬娟如實回答說:“我聽見肖長生以何天順指使自己讓人制造車禍,害死張嘯天的事情來要挾他……”
“是嗎?”我皺眉一怔,問:“你有沒有將他們的談話錄音錄下來。”
“沒有!”馬娟搖頭說。
“何天順知道你偷聽到他們的談話內容了嗎?”
“我傻呀,這種事情怎么能讓他知道?”
“那你為什么要告訴我這些?”
馬娟沒有直接回答我的問題,而是問:“張云熙是不是想利用你去幫她父親報仇?”
“不是啊,”我搖搖頭,矢口否認道:“張云熙根本不知道她父親的死因,怎么可能讓我去幫她報仇呢?”
馬娟似乎相信了我說的話,有些得意地說:“所以啊,張云熙就是個傻女人,被人賣了還幫人家數錢,還以為我會把何天順那個老男人從她身邊搶走,總是跟我過不去,活該被何天順那個老男人玩弄!”
我不想在張云熙的話題上糾纏,便將話鋒一轉,問:“你知道何天順為什么要讓我去順天煤礦當大管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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