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掏出手機,見上面顯示的是駱晚秋的名字和手機號碼,便用手指劃過屏幕,將電話接起來,故意問:
“駱總,你有什么吩咐?”
駱晚秋質問道:“我不是讓你今天下午五點來公司接我嗎?都幾點了,你怎么還沒有過來?”
“哦,”我看了一眼手機屏幕上的時間顯示,僅剩下20分鐘的時間了,便向她敷衍道,“我有點事情給耽誤了,馬上打車過來!”
“大概要多長時間?”駱晚秋問。
我回答說:“大約20分鐘!”
“你搞快一點,”駱晚秋催促道,“我一會兒開著我那輛邁巴赫轎車,到我們公司門口等你!”
言畢,她迅速掛斷了電話。
放下電話后,我從口袋里掏出車鑰匙,以及剛才在拍賣會上辦理完手續資料,一起交到陸飛手里,說道:
“阿飛,你先開車將我送去輝煌集團公司,然后把車開走!”
向娜急切地問:“宇哥,你讓飛哥跟你一起走了,這里的事情怎么辦?”
我笑著說:“這里的事情先放一放,明天再來處理,一會兒,讓阿飛開車帶你去城里兜風,熟悉一下江城市的環境!”
“好的,謝謝宇哥!”向娜沖我感激一笑。
“不用謝,”我搖頭說,“你們倆可要抓緊時間,好好談一場戀愛喲!”
向娜粉臉一紅,說道:“宇哥,你就別拿我們倆來開涮了,我覺得,你才應該跟秦可欣好好談一場戀愛!”
“隨緣吧!”我沒工夫繼續跟她開玩笑,徑直朝外面走去。
兩人跟在我身后,關好房門后,走到停靠在不遠處那輛奔馳350越野車跟前。
我讓陸飛和向娜分別坐到汽車駕駛和副駕位置上之后,這才拉開后排位置的車門,一屁股坐到后排座位上。
陸飛迅速發動汽車。
在我的指引下,朝著輝煌集團公司方向駛去。
路上。
我向他們交代了一下江都酒樓重新開業的相關事宜,全權委托他們兩人負責管理這家酒樓。
商量完畢之后,我迅速往向娜的銀行卡里轉過去了20萬元現金,作為酒店開業前的開支。
20分鐘后。
陸飛將車開到了公司門口。
駱晚秋正好開著她那輛邁巴赫轎車從公司里出來。
為怕駱晚秋看見我并不是打車過來的,我讓陸飛將車開到路邊,推開后排的車門,悄悄地從車里鉆出來。
待陸飛將奔馳車開走,我才疾步走到邁巴赫轎車跟前,一臉笑意地說:“駱總,不好意思,我來晚了!”
“你今天遲到的事情,我就不跟你計較,下不為例!”駱晚秋冷冷地看了我一眼,隨即卸下安全帶。
她從汽車里鉆了出來之后,將邁巴赫轎車的車鑰匙交到我手里,拉開后排的車門,坐到后排位置。
我拉開車門,坐到汽車駕駛位置之后,回頭看了她一眼,向她詢問道:“駱總,我們去哪里?”
“江城飯店!”駱晚秋面無表情地說。
“哦!”我應了一聲,立即松開剎車,朝著江城飯店方向駛去。
駱晚秋若有所思地坐在車座上。
當我將車開出去一條街之后,她這才開口向我詢問道:“你想好沒有,到底愿不愿意做我的司機兼保鏢?”
我不喜歡她這種時冷時熱的性格,怕在她身邊呆久了,會讓自己變成一個神經質,便婉言拒絕道:
“駱總,我恐怕不適合做你的司機兼保鏢,你還是重新找一個吧!”
駱晚秋冷聲問:“為什么?”
我如實回答說:“我這個人的脾氣不太好,也沒有很好的耐心,不愿意像一只哈巴狗那樣,整天被別人呼來喚去的……”
駱晚秋質問道:“既然這樣,那你怎么現在跑過來幫我開車?”
“因為我欠你的情!”我回答說。
“什么情?”駱晚秋皺眉問。
我解釋說:“上次,我在公司門口打傷馬耀武后,是你讓我去外面躲一段時間,幫我把屁股擦干凈了,我才沒有受到警方的通緝,被警察抓進看守所,我得還你這個情!”
“既然你為了還我的情,為什么不接受做我的司機兼保鏢呢?”駱晚秋有些不滿地問,“你知道,我準備一個月開你多少錢的工資嗎?”
我回答說:“俗話說,伴君如伴虎,如果我覺得自己的工作不愉快,你即使給我再多的工資,我也不能接受!”
“你怎么就覺得在我身邊工作不愉快呢?”駱晚秋饒有興致地說,“你可要知道,很多人都覺得在我身邊工作,是一件非常不錯的差使!”
我如實回答說:“那是他們的想法,不代表我!”
“你就這么不給我面子?”駱晚秋瞥了我一眼,問,“你是不是因為今天上午,被我從辦公室里攆走了,還在跟我生氣?”
“不是,”我搖頭說,“我這個人的記性不好,到底在你辦公室里發生了什么事情,已經不記得了!”
“切,我才不相信呢,”駱晚秋撇撇嘴,說道,“你難道這么快就把脫我的褲子,看我的隱私部位這件事忘記了?”
經駱晚秋這么一提醒,我的腦海里立即出現將她的褲子脫到膝蓋處,為她按摩大腿外側的淤青時,那幅香艷的畫面,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沫。
然而,我不能讓她看透我的心思,便違心地說:“我已經說過了,我是在給你療傷,并沒有注意到你的隱私部位!”
“我不管,”駱晚秋有些固執地說,“我的隱私部位還沒有被任何男人看過,既然你看見了,就應該對我負責……”
“你讓我對你負什么責?”我不以為然地說,“醫院里許多婦科醫生都是男的,他們每天都給女人看病,按照你這個邏輯,他們是不是應該對那些去醫院里看婦科病的女人都負責呢?”
“那可不一樣!”駱晚秋回答說。
“怎么就不一樣了?我不是照樣是在給你療傷嗎?”我一臉苦逼地說,“其實,你也感覺到了,我的手法不一定比醫院的醫生差!”
“我又沒有去看過醫生,我怎么會知道呢?”駱晚秋回答說。
我覺得自己是有理說不清,便向她詢問道:“那我問你,你被撞傷的地方還疼嗎?”
“不疼了,怎么啦?”駱晚秋理直氣壯地說。
我有些無奈地說:“既然不疼了,那就證明我的處理得當,你不應該揪住這件事不放,對吧?”
駱晚秋強詞奪理地說:“我如果不拿這個來說事兒,你能留在我身邊,做我的司機兼保鏢嗎?”
“啊?”
我頓覺一陣語塞,將眼睛睜得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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