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羅在洪荒便已經算得上永垂不朽的存在，歲月無憂，五氣朝元。
而之上的準圣級別更算得上是深不可測。
這一點牧塵最為清楚。
別看他自己平時砍準圣宛如砍瓜切菜....其實都是因為自己有系統和能茍罷了。
事實上，在任何一個地方，大羅就可謂是天花板的頂尖存在，十方霸主。
僅僅瞬間，牧塵便停下了自己的思緒，眼神中流露出恍然，古怪，有趣，感慨，懷戀等各種神色。
是的。
他記起來了。
在很久很久前的洪荒古老歲月之中，他曾在無盡海救下一船出海訪仙的遠古人族。
而當時那群人族詢問自己的名號，自己只回應了一個簡單的牧字。
然而他當時也不知道，自己隨手的神通卻給了那些弱小人族多么大的觸動。
于是回到岸邊后便以虛構的雕像作為神靈來祭拜，簡稱牧神。
也就是后世三清創立宗門時也隨著流傳的牧神教！
雖然無法跟截教闡教比，但還是沒有斷絕。
眼前這座小漁村的村民，估摸著便是當年那些人的后代了。
想通了這一點，牧塵也忍不住輕嘆了口氣。
幾個天地大劫都過去了，自己隨手做下的一個善緣，如今也已經開花結果。
“敢問...這位仙人來我們牧神村何事？“
一個皺紋密布的佝僂老人走了過來，小心翼翼，似乎有些琢磨不透。
“不小心從海外流落此地，隨便逛逛。”
牧塵隨口扯了句，平靜問道：“這座雕像....如今你們還在供奉？”
老村長笑著點了點頭：“這是我們村子的守護神，我們的祖先祖祖輩輩都供奉著，可以保佑我們出海平安，風調雨順，祖祖輩輩都是如此。”
牧塵平靜點了點頭。
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無盡海域的功德都足以讓自己成為三四個功德圣人。
村民供奉自己產生香火，香火流進無盡海，受益反哺的反而是他們，功德一說向來妙不可言。
“只不過....這些年不知道為何，神靈不再保佑我們了。”
老村長話音一轉，嘆了口氣道：“這些年我們做過無數場祭祀，然而神靈都沒有回復我們，出海的好多村民都被海難和妖怪殺死了。”
“如今天氣越來越冷，村子里也沒有了糧食，也不知道未來該怎么辦。”
話音剛落。
牧塵卻是微微皺眉。
這倒是有些難以理解了...雖然這里的香火對他來說不值一提，但是?難道自己的道場也罷工了？
“我去看看。”
牧塵隨手丟下一句，拔地而起，順著香火流去的方向飛去。
場中只剩下了目瞪口呆的老人。
......
不到一會。
牧塵便來到了目的地。
原來是半途中，那些神秘香火受到了某種詭異的影響，大部分偏移了軌跡，飛向深山里面的一個破敗小廟。
看著這一幕，牧塵的臉色說不出的古怪。
搞了半天，這是有小妖在截胡，還是截的自己的？
下一刻，牧塵出現在廟前。
這里已經說不出的老舊和破敗，到處都是破破爛爛的，只剩下廟里面一個滿是灰塵的老舊銅像。
還特么是個佛像！
看到這里，牧塵頓時高高挑起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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