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我當捕快那些年 > 第170章 好戲才開場
  余人道:“死到臨頭,還不忘了吃!”

  范小刀倒也坦然,“民以食為天,不吃飽,怎么有力氣跟他決斗?再說,閻王不收餓死鬼,我吃飽了,也是為了好上路,怎得余師爺,吃你兩個蘋果心疼了?最近駙馬府這么缺錢的嗎?”

  余人冷哼一聲,不再作聲。

  范小刀不依不饒,對拓跋叮當道,“既然要決斗,不如加個彩頭。”

  “什么彩頭?”

  范小刀指了指余人手中的賬簿,道:“你我之間是江湖局,就以江湖規矩來辦,若我贏了,他手中那冊子,歸我!”

  “你輸了呢?”

  “自然是搭上我的性命。”

  拓跋叮當道:“你已是必死之人,加這個彩頭,沒有意義!”

  范小刀道,“既然是必死之人,也算給我點求生的欲望,怎么,拓跋老賊對自己武功沒有信心?”

  拓跋叮當冷冷道,“我答應你。”

  余人道,“拓跋兄,此人陰險狡猾,詭計多端,切勿聽他蠱惑。”

  范小刀哈哈一笑,“我這叫足智多謀,若說陰險,整個京城怕是無人出你右了,怎得你害怕了?”

  兩把飛刀,兩個蘋果。

  就如當日與拓跋白決斗一樣,雙方頂在頭上,射中者為贏家。

  拓跋叮當卻不同意,“不如換個位置。”

  說著,將拴住的蘋果放在心口之上。

  范小刀一看,這老家伙竟沒有上當,不過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也有樣學樣,道:“只一刀?”

  拓跋叮當傲然道:“一刀足矣!”

  言下之意,要殺范小刀,只需一刀。以他的實力,的確有資格說這句話。

  “你這一刀若打不中,或者殺不死我,又怎么能保證,我們能安全離開?”

  拓跋叮當冷笑道,“我要殺的人,只有我能殺。”

  趙行往前一步,來到范小刀身前,“這一刀,我來接!”

  范小刀一把將他扯了回來,以手在他背后寫了個“撤”字,示意他稍安勿躁,站定之后,道:“我準備好了!”

  院子內,剎那間安靜下來。

  只有窸窣的雪片飄落聲。

  眾人都雙目注視著二人,一個是少年捕頭,一個是武學宗師,兩人實力之差,猶如云泥,似乎這一場決斗,尚未開始,就已注定了結果。

  少年捕頭,手握飛刀,昂頭挺胸,一副渾不怕死的氣質。

  中年宗師,駐足而立,雙目如電,在等待出手的機會。

  一少一老,如此僵持了許久,就如冰雕一般,不止二人,就連圍觀眾人,也都大氣不敢出一聲,雙目緊盯二人。高手對決,勝負就在一念之間,生怕一個大意,錯過了這一場決斗。

  夜更深。

  雪更濃。

  范小刀陷入一種識海清明的境界之中,心有死志,腦海中沒有一絲雜念。

  他在等機會。

  對方也在等機會。

  他目光落在遠處,大片的雪花,從天空飄落,堆在了院中的樹枝上,越來越厚,將樹枝壓得越來越彎,終于,最后一片雪花落下,不堪重負的樹枝,忽然折斷,一團雪花,從天而降,落在二人中央。

  就是此時!

  范小刀出手了,飛刀如一把流星,蘊含著千鈞之力,向著拓跋叮當胸口的蘋果而去。

  先手,先機。

  拓跋叮當微微瞇著的雙眼猛然睜開,手指一彈,飛刀從一個奇怪的角度,直奔范小刀那一柄飛刀而去。

  轟!

  一聲巨響。

  兩把飛刀撞擊聲,如平地驚雷。

  范小刀的飛刀,竟被震成碎片,而拓跋叮當的飛刀,穿過碎片,穿過凌亂飄落的雪花,速度不減反增,如一道閃電,徑直奔向范小刀。

  飛刀刺穿蘋果,沒入范小刀胸口!

  砰!

  范小刀只覺得五臟六腑,如同翻江倒海,整個人向后飛了出去,重重的撞在了院墻之上。

  轟隆隆!

  院墻塌落,將范小刀埋入碎爍之中。

  眾人目瞪口呆!

  一把三寸的飛刀,竟有如此大的威力,能將整個院墻震碎,不愧是北周第一高手。

  且不說范小刀,換作在場的任何一人,自忖都接不下他的這一刀。

  不必看也知道,范小刀死定了!

  趙行發出一聲怒喝,整個人沖向了碎石之中,雙手發瘋似的去扒開壓在范小刀身上的石塊,口中叫著范小刀名字,就在萬念俱灰之際,從碎石中伸出一只手,一把抓住了趙行的手腕。

  “別叫了,叫魂呢!”

  聲音有些虛弱,卻是范小刀的聲音。

  趙行心中猛然一喜,將他從碎石中拉了出來,只見他口角是血,臉色蒼白,氣若游絲,胸口一片殷紅,飛刀只余下一個紅色的尾簇。

  范小刀顯然已受了重傷。

  拓跋叮當“咦”了一聲,他有些驚訝,范小刀的武功境界,他早有了解,方才那一刀,用出了他五成的功力,就算他有內功護體,這一刀攜帶的內力,也足以震碎他的五臟六腑,令他當場身亡。

  不過,這一刀刺入范小刀心口,就算現在不死,拔出刀之際,便是他氣絕之時。

  范小刀示意趙行攙他起來,緩緩道:“前輩,我們可以走了嗎?”

  拓跋叮當默然不語。

  他雖然為人狠毒,脾氣古怪,但卻是守信之人,他說過一刀,自然是一刀,那一刀沒有殺死他,他也沒有出第二刀的理由。

  良久,拓跋叮當才道:“我觀你脈象,還有三日之命,我們之間的恩怨,一筆勾銷!”又對余人道,“人,我已經殺了,記住,我們之間的約定。”

  說罷,人影一閃,消失在夜色之中。

  拓跋叮當走了。

  京城是他的傷心地,估計以后也不會再回來了。

  兩人正要離開,余人卻攔在他們面前。

  趙行見此人如此無賴,怒道:“無恥之徒,莫非你要食言不成?”

  余人呵呵一笑,“你們好不容易才來,他說放你們走,我可沒有答應。”

  趙行握緊刀鞘,隨時準備出手,就在這時,內院門開,闖進來一人,怒道:“余人,老子的蘋果呢?”

  來者正是錢守道,本來他在后院喝酒,想弄幾個蘋果來吃,可是仆人卻告訴他,蘋果被余師爺都搬走了,錢守道一聽之下勃然大怒,打聽之下,得知余人正在前院,于是氣沖沖的來興師問罪。

  趙行眼疾手快,搶在眾人之前,一個擒拿手,將錢守道扣住,樸刀出鞘,橫在了他頸間,“錢駙馬,又見面了。”

  錢守道還沒明白發生什么事,就被扣住作了人質,“又是你們?”

  “可不是,你來的真巧。”他將刀口一緊,錢守道發出殺豬般的哀嚎聲,“別殺我,有話好說,有事好商量,有條件盡管提!”

  “讓他們把兵刃都放下!”

  眾人見駙馬爺被抓,投鼠忌器,也不知該如何,瞧向了余師爺,“余師爺?”

  錢守道道,“怎么,我說話不頂用了嗎?你們聽我的,還是聽他的?”

  本來只要抓住二人,便是勝券在握,可是錢守道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廢物的出現,將好不容易才做出來的機會,給浪費掉了,他道:“駙馬爺,這可是個翻盤的好機會。”

  錢守道怒道,“老子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翻盤有何用?怎么,你來當駙馬不成?”

  余人搖頭,擺了擺手,眾人放下了兵刃。

  錢守道又道,“趙捕頭,都是在京城混的,抬頭不見低頭見,你放人,我放你,就這么定了。”

  趙行砰的一拳,在他腦袋上打起了一個大包,刀一橫,“把人給我背出去,到了安全的地方,自然會放你回去。”

  錢守道哪里敢忤逆,二百多斤的體格,背起了范小刀,“這刀,能不能挪開點,這家伙,看著挺瘦,怎么這么沉?”

  趙行冷冷道,“少廢話,別碰到傷口,他若是出什么事,你第一個陪葬!”又對余人道,“若你們追出來,別怪我手下無情。”

  “到了安全的地方,我們自會放人,你們若跟上來,我便宰了他。”

  余人道:“誰信?”

  趙行道,“我是趙行,不是你余人!”

  眾目睽睽之下,錢駙馬背著范小刀,冒著風雪,離開了駙馬府。趙行回頭觀瞧,那些人果然沒有追出來。

  出了駙馬府,就算追上,也無濟于事,余人覺得可惜,可是錢守道在他們手上,也只得作罷。

  錢守道胖子一個,體格虛弱,身體又冷,才走了兩個街口,便已氣喘吁吁,道,“差不多得了,我背不動了。”

  趙行本想趁這個機會,將之拷問一番,逼他承認百花樓的事,可如今范小刀身負重傷,急需救治,于是將他腰帶解開,將他捆了起來,又蒙上眼睛,嚇得錢駙馬連連求饒,“不要殺我。”

  趙行道,“錢守道,你窮兇極惡,所犯罪行,罄竹難書,今夜,我要替天行道,為那些那些冤死的亡魂討個公道!”

  “不要,不要!”

  錢駙馬以為趙行要殺人,嚇得鬼哭狼嚎,屎尿齊流,求饒聲不絕于耳,喊了半天,發現沒有了動靜,又試探了兩句,仍舊沒有趙行的聲音,于是大聲求救。

  大雪飄落。

  一股寒意透徹心底,若是這么下去,不等人來救,自己怕是要凍死在這里。

  忽然,眼罩被解開。

  錢守道以為趙行去而復返,“不要殺我!”

  “駙馬爺,是我,旺財!”

  原來家丁循著腳印,找到了這里。

  “快給爺解開。”

  旺財給錢駙馬松綁,錢駙馬撿回來一條命,惡狠狠道,“此仇不報,誓不為人。我先回家換條褲子!”

  ……

  趙行背著范小刀,才走出幾個路口,忽然聽范小刀道,“行了,放我下來。”

  聲音中氣十足,哪里像身負重傷的樣子?

  趙行愕然望著他,摸了摸他額頭,“這是回光返照了?”

  范小刀笑罵道,“去你娘的回光返照!老子根本沒事,剛才那是裝的!”

  說罷,他從懷中取出一塊鋼板,只見那飛刀早已將鋼板穿透,仍然刺透了范小刀胸口寸許,不過,這些都只是皮外之傷,“幸虧老子聰明,早就準備好了這東西。”

  原來,前幾日在六扇門,他讓孫仵作量了尺寸,定做了一套寸許的護心鋼板,為防萬一,出門前掛在了胸口之上。因為拓跋白是心口中刀而死,所以拓跋叮當必然會用這種方法為他報仇。

  果不其然。

  拓跋叮當的飛刀射向了心口。

  不過以拓跋叮當的修為,飛刀之上蘊含大量的內力,在飛刀觸體之時,伴著那股內力,他順勢后退,不斷泄勁,最終撞到墻上,將那道真氣,轉移到了墻上,才有了方才那一幕。

  至于心脈紊亂,是范小刀故意錯亂運功,將內力大亂,給拓跋叮當造成的假象。

  所以,這一切,將拓跋叮當騙了。

  趙行道,“真有你的,怎么不提前告訴我,害我白擔心一場。”

  “我是怕你知道了,演不好這場戲。”范小刀哈哈一笑,“這場戲的上半場已經結束,接下來,就看我們的下半場吧!”

  “什么下半場?”

  范小刀神秘一笑,“既然看到那賬簿了,再放在余人手中,那多不合適?”

  “你想要回去,再偷一次?”

  范小刀搖頭道,“不是偷,是搶!”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實習寵獸飼養員。網站即將關閉,下載星星閱讀app為您提供大神三觀猶在的我當捕快那些年

  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