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我當捕快那些年 > 第304章 衙門里有熟人兒
  段江流正在性頭上,這突如其來的撞擊,讓船身大震,他一個坐立不穩,整個人想后仰了過去。

  一伙計進來道:“爺,畫舫撞船了。”

  這一下,段江流淫`火頓去,邪火卻猛得一下,涌上心頭,“哪個不長眼的,壞了老子的好事?活得不耐煩了?”

  “一艘漁船。”

  段江流聞言,既然這么不長眼,這幾天憋在心中的氣,得找地方撒一下,活該你們倒霉,他伸手在王憐花屁股上捏了一把,淫笑道:“小美人,等我去收拾了那幾個人,再來跟你們快活!”

  他拎起劍,來到畫舫甲板上,才一抬頭,便看到了兩個熟人。

  顧大春喝道:“段江流!”

  段江流看到顧大春的眼神,心中咯噔一下,心中不妙,這家伙真是陰魂不散,早知道當初應該想辦法把他給弄死,不過,轉念一想,自己老子跟他們的頂頭上司謝愚稱兄道弟,你們不過兩個小魚小蝦,怕個球甚,于是道:“喲,原來是顧捕快、羅捕快,怎么好好的差人不當,改行在秦淮河捕魚了?”

  顧大春道:“我們是為你而來。”

  段江流哈哈一笑,“我又不好男色,你們好意,我可心領了。對了,我船上還有兩位絕代佳人,若是不嫌棄,不如一起來,二一添作五,小子我作東,大家一起來樂呵樂呵,自此之后,也算是連襟了!”

  顧大春見這小子胡言亂語,這么多年,仍是這副德行,“狗改不了吃屎。”

  羅成厲聲道:“段江流,我們奉命前來押你去六扇門問話,你趕緊下船,若敢違抗,就以拒捕之名來捉拿于你!”

  段江流道,“可有羈押單?”

  羅成從懷中取出一張羈押單,亮在眼前,這張單子,是趙行簽發的,按理說要想生效,還要加蓋知府大印,可是段江流不懂這些,見到他果真拿了出來,心中也沒了主意,想來想去,決定施展拖延之策,道:“兩位捕頭先行一步,我回家換身衣服,去去就來!”

  兩人知他想要逃跑,哪里肯放行,道:“不必了,只有十二時辰,不會耽擱他太久,若真需要,寫封家書,列個單子,我派人去取!”

  段江流見狀,只得道:“好,我這就靠岸!”

  說著,向后退了幾步,一個助跑加速,縱身躍入河中,段江流是大江幫少幫主,自幼在江中長大,水性極好,眼見逃不掉,想借助水遁跑路,才跳到水里面,只見頭頂上一黑,一張巨大的漁網,當頭撲來,整個人被網攏住。

  噗噗!

  他嗆了幾口水,越是掙扎,漁網愈發縮緊,于是徹底放棄。

  撒網之人,正是李樵。李樵是樵夫,更是一名漁夫,撒網本領,堪稱一絕,后來自學成才,將一套漁網硬生生練成了趁手的兵刃,專門對付那些逃跑的江洋大盜和逃犯,當初進入六扇門,也正是因為有這么一手本領。

  來到岸邊。

  范小刀、趙行早已等候多時,對三人道:“辛苦了。”

  段江流看著范小刀,“又是你!”

  范小刀道:“我說過,我們還會再見面的。帶回大牢!”

  段江流也不示弱,“去就去,你們能奈我何?不用一個時辰,你們會乖乖的把我送回去!”

  果然,前腳才把段江流帶回大牢,后腳段鴻飛就找上門來。

  對于范、趙二人,雖然沒有撕破臉,但這段時間,兩人專斷獨行,根本不聽謝愚的指揮,前不久剛把段江流放了,才過了半個月,又把他抓了進來,讓謝愚很沒有面子,畢竟拿了段鴻飛十萬兩銀子,這么一點微不足道的小事沒有辦好,他臉上掛不住,于是又親自上門要人,正好借這個機會,敲打一下這兩位不聽話的“下屬”。

  謝愚道:“之前的案子,已經結案,段江流恰巧牽涉其中,是一個誤會,你們二人,為何又把他抓了回來?”

  范小刀道:“大人,我們最近在梳理近些年來的一些懸案、未決之案,其中有個三年前的呂家滅門慘案,疑點重重,最近我們在流調之中,又找到了一些當年的證據,于是啟動了重新調查程序,而段江流恰巧與此案有些關系,所以將他請回來問話。”

  “請回來?”謝愚道,“五花大綁,當街拿人,也算是請?就算有牽連,到時候發一張傳票便是,將他押回大牢,又是何故?”

  范小刀道:“近日,我們拿到一份證據,當時呂家小姐被奸殺,呂家被滅門的兇犯,正是大江幫的少幫主段江流。”

  段鴻飛大聲反駁,“胡扯!當時案子已審理結案,真正的兇手是姑蘇城的采花大盜,早已認罪伏法,我兒只是恰巧路過,還見義勇為,揭發了兇手,你們竟顛倒黑白,指鹿為馬,有何陰謀?”

  趙行冷冷道:“既然沒有事,我們請他過來協助調查,你又為何如此緊張?”

  段鴻飛道:“廢話,換成你兒子無緣無故被抓,你會不緊張?”

  趙行道:“既然如此,敢不敢將此案提請謝大人,重審此案?”

  這個案子,當時是譚時飛處理的,當時花了一大筆錢,買通了仵作、譚時飛,從剛釋放的流民中,找了一個替死鬼,將這個案子辦成了鐵案,所有卷宗、人證、物證都天衣無縫,根本不怕重審,于是道:“我正要提此事,為我兒求一個公道!”

  謝愚道:“疑案重審,此事已是鐵案,你們可有確鑿證據,先提給本官,本官自會決定。”

  顧大春道:“當初,呂家十一口被殺,兇器是一柄匕首,可是當時始終沒有找到,如今我們重新調查呂家之時,在呂家枯井中找到了這把匕首,上面刻著的正是段江流的名字,而當時認罪的采花大盜的口供,對殺人細節之事,語焉不詳,我們認為此案存疑,請大人重審!”

  謝愚沉吟一番。

  若真如他們所說,找到了這把匕首,確實達到了重審的標準,他看了一眼段鴻飛,段鴻飛附在他身邊耳語一番,謝愚聞言,心中頓時有了注意,可如此輕易答應他們,也太便宜二人,于是道:“若此案重審,不是不可,卻有個條件。”

  “大人請講。”

  “若你們能證明,段鴻飛便是呂家兇案的嫌犯,本官自會依法定罪,但若是誣告、假證呢?”

  兩人一愣,卻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謝愚道:“敢不敢以你們的職務作保,若是重審之后,證據不足,維持原判,你們二人主動請辭?”

  范小刀想也不想,“我愿意!”

  趙行也道:“成交!”

  謝愚微微一笑,你們二人已不再本官的控制之內,既然如此,那就用這個案子,將你們二人徹底毀掉,于是道:“三日后,公開升堂,重審呂家滅門一案!”

  謝愚望向段鴻飛,“那段公子……”

  段鴻飛心中底氣十足,道:“我們江流做人堂堂正正、清清白白,如今不明不白的進來,自然也要光明正大的出去,這三日,就讓他暫住牢中,不過,卻有三個條件。”

  謝愚道:“請講。”

  “第一,單獨牢舍,不能將他與其余囚犯關押在一起,一日三餐,由我們的人按時來送。”

  謝愚問趙行,趙行道:“沒問題。”

  “第二,我知你們官府的手段,三日之內,不得動用任何私刑,我方訟師不在場之時,不得提審段江流。”

  “可以。”

  “第三,我一直相信我們江流,你們以莫須有的罪名,將他扣押,若將來證明清白,你們二人,要在金陵城內,公開道歉!”

  前兩個問題,可以接受,但第三個條件,卻有些苛刻,趙行正在猶豫,范小刀卻替他答應下來,“若果真如此,我范小刀愿自帶枷鐐,在朱雀街上游街道歉!”

  段鴻飛大笑,豎起拇指,“有種!成交!只是,堂堂六扇門副總捕頭,游街示眾,以后怕是難以在江湖上立足。”

  范小刀反問一句,“你怎么認為我們會輸?”

  聲音有些冰冷,段鴻飛聽到,心中莫名生出一種不安的情緒。不過,單憑他們那些證據,根本無法翻案,而且當時涉案的物證、人證,早已被譚時行處理掉包,根本無懈可擊。

  待眾人離去,范小刀來到顧大春身旁,“這個案子,當時你是經手人,三日后開審,依然由你來發起公訴!”

  顧大春等待這一時刻早已多年,聽到范小刀這番話,信誓旦旦道:“定不負使命!”

  趙行與范小刀回到公署。

  這個案子,趙行并不清楚,范小刀如此痛快的答應下對方的條件,有些擔心,于是問道:“你們有把握推翻原判?”

  “八九成。”

  “只是那個匕首?”

  范小刀道:“兇器確實是一把匕首,卻不是在枯井中發現的,也沒有段江流的名字,之所以如此說,只是想麻痹對方,讓對方輕敵,也好讓謝愚那廝下決心重審。”

  自從上次謝愚收了銀子,強行放走段江流之后,范小刀對他的印象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連私下里的稱呼,也改變了。

  當日,衙門口貼出告示,三日后,呂家滅門慘案開堂重審。

  這個消息,很快傳遍了金陵城。

  畢竟,當時這個案子在金陵城內引起了極大的轟動。

  大江幫少主段江流,當街強奸呂家小姐呂秀秀,呂家為此與大江幫打官司,誰料官司還沒有開堂,呂家一家十一口被滅門,雖然事后官府通告是一個采花淫賊見色起意,強暴不成,怒殺呂家滿門,可是關于這個案子的流言,也是眾說紛紜,事情才過了三年,此案重審,又引發了新一輪的討論。

  當街強奸案發生之后,呂家因咽不下這口氣,去官府告狀。

  當時大江幫曾提出兩個解決方案,一是段江流將呂家小姐納為妾室,二是給呂家一筆數額不菲的補償金,可是呂家也是大戶人家,家里根本不差錢,更重名聲,所以斷然拒絕此事,非要將段江流繩之以法。

  在開堂的前一日,呂家被滅門。

  只有一個幸存的家丁,指證兇手是段江流。

  可是案發當夜,有多人作證,段江流正在秦淮河上喝花酒。

  本來是一個大案,正在眾人一籌莫展之際,一個叫牛力的流浪漢,卻來投案,將一切罪名攬了下來。

  段江流躲過了一劫。

  卷宗室內。

  趙行、范小刀與顧大春正在重新研判當年的卷宗。

  此案疑點有三。

  一是兇手牛力,揚言殺害了呂家滿門,但具體殺人的經過,幾次口供,完全不一致,所用的兇器,一會兒說是劍,一會兒又說匕首,多次出現漏洞。

  二是家丁呂二,起初表示親眼看到殺人兇手是身穿白衣的段江流,可是過堂之時,卻忽然改了口供。

  三是段江流的不在場證明。有三名目擊者表示,案發當夜,他在秦淮河上喝花酒,并且晚上在那邊留宿,一直到次日開堂。可是,詳細對比口供,時間上有所出入,并不吻合。

  由于這些卷宗,是譚時飛命人整理,肯定做過了手腳,要想找到當時真相,只能對上面的證據重新調查,兇手牛力,早已認罪伏法,關鍵的證人,就是家丁呂二,還有那三名目擊證人。

  趙行是老刑偵,看完卷宗后,搖頭道:“就算找到這些人,想要翻案,并不容易。”

  范小刀笑了笑,“顧捕頭,這里沒有外人,你也別藏著掖著了。”

  顧大春這才掀起衣衫,從小腹上解下一個牛皮封,取出了一份文書。

  “這么嚴實?”

  顧大春道:“自從拿到這份證據后,我一直隨身帶在身上,就是晚上睡覺,也不曾解下。”

  打開之后,是一封“投名狀”。

  立狀之人,正是大江幫的段鴻飛、漕幫陳豹,還有譚時飛。

  當時,段江流犯事之后,段鴻飛雖然有錢,卻沒有門路,于是找到了同為八幫十會之一的漕幫陳豹,當時陳豹剛與謝芝華搭上關系,需要一筆銀子,而段鴻飛則送上了這筆錢,懇請漕幫陳豹幫忙平事兒。

  漕幫當時剛開始崛起,在江南武林一哥地位并不穩固,陳豹趁機以此事要挾,要求大江幫暗中效忠漕幫,并且聽從漕幫的吩咐,陳豹命段鴻飛將事情的真實經過如實記錄,并簽字畫押,作為控制大江幫的把柄,而且譚時飛也在上面簽了字。

  從此之后,兩個幫派、一個六扇門,官商勾結,在謝芝華的保護`傘下,如魚得水,逐漸崛起,成為江南第一大勢力。而這封“投名狀”,一直藏在漕幫的總舵之中。

  本來這份投名狀,只有三人知曉,就連段江流都不知情。

  后來有一次,譚時飛在漕幫喝酒,醉酒之時,與陳豹產生了口角,說出了此事,當時,顧大春安插在漕幫的一個兄弟,聽到了此事,幾番查證之后,知曉了藏投名狀的地方,就在漕幫總舵的密室之中。

  棲霞山攻打天麻幫之時,范小刀跟顧大春提前通氣,天麻幫的眾人,早已潛伏在了漕幫四周,后來漕幫覆滅,樹倒猢猻散,漕幫總舵也亂做一團,漕幫弟子,開始搶奪總舵內的金銀細軟,四處逃竄,而這份投名狀,也順理成章的落到了顧大春手中。

  陳豹一死,大江幫控制了漕幫,段鴻飛知道,漕幫之內,有這個隱患,于是派人對總舵四處搜索,卻一無所獲。

  今日謝愚重新審理此案,又讓段鴻飛生出了疑心。

  莫非,六扇門有找到了這樣東西?

  自從控制漕幫之后,他多次旁敲側擊,可是沒有一人知曉此事,譚時飛、陳豹已死,知道此事的人,也只有段鴻飛,可是看范小刀他們如此信誓旦旦,心中隱約有些不安。

  “幫主,你要找的訟師,在前堂候著了。”

  段鴻飛吩咐管事,要找金陵城內最好的訟師,來替自己兒子打這場官司,所以管事也沒有閑著,直接將金陵城三大金牌大狀請了過來。

  前堂。

  段鴻飛打量著三名金牌訟師。

  第一人,生得伶牙俐齒,臉長嘴尖,如一馬猴,人送外號“鐵齒銅牙”方堂竟,擅長詭辯,擅長抓細節,能將死的說成活的,黑的說成白的,控場能力極強,出道以來,無一敗績。

  第二人,個子不高,寬臉盤,目光如炬,江湖人稱“審死判官”宋人杰,擅抓細節,邏輯縝密,能在堂辯之中抓住對方的漏洞,予以反駁,在兩廣一帶,十分有名,號稱天下第一大狀。最近剛好游歷江南,遇到此案,被漕幫的人請了過來。

  這兩個人的大名,段鴻飛早有耳聞,心中拿定了注意,無論什么代價,都要將二人請過來,替他兒子打官司。

  至于第三人,其貌不揚,形容猥瑣,口齒不清,腦袋似乎也不太靈光,名字也普通,姓李名二。

  段鴻飛打量著他,“你有什么本事,給你一盞茶功夫,說服我錄用你。”

  李二嘿嘿一笑,“我衙門里有熟人兒,謝知府是我小舅子,衙門師爺是我拜把子兄弟,仵作是我連襟。”

  段鴻飛一拍桌子,“就你了!”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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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