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漫音看著陪酒女婷婷。
“請你當荷官的丑姐,已經輸光了,你不用當荷官了,出去吧!”
“哦。”
婷婷的糾結,我都看在眼里。
當荷官付出了勞動,一雙眼睛都差點被鈔票亮瞎了。
可她卻不知道,該找誰去要酬勞。
“你還磨蹭什么,丑姐找了你當荷官,你去找她要錢,不能少于5000元。”羅漫音冷聲道。
婷婷朝著丑姐看去。
丑姐則是怨念的看著羅漫音。
“我都輸光了,哪里有錢給婷婷?你是火鳳凰ktv的股東,你也贏了錢,應該由你來支付荷官酬勞。”
“我給。”
羅漫音想必很擔心,繼續耗下去會節外生枝。
可羅漫音給婷婷拿錢的速度,還是慢了。
吳金山擺手攔住了她,笑道:“繼續讓婷婷當荷官,她的酬勞,我來出,1萬元!”
婷婷開心了。
可羅漫音更苦悶了,一定在心里怪罪了自己,不該耍寶賣乖。
牌局繼續。
已經退場的丑姐,為了給牌桌旁的幾個玩家添堵,哼聲道:“我給洪鐘去個電話,讓他不要來了,這都什么牌局啊。”
我們都不搭理丑姐。
丑姐還真就給洪鐘撥了電話,一番勸阻。
大概意思是,一旦來了,必然輸光。
可洪鐘已經在路上,非要來,不怕輸光,萬一贏了呢?
接下來。
我利用眼力和記憶力贏錢。
羅漫音利用下焊出千贏錢。
贏了不少的那菲,開始輸錢。
吳金山則是越輸越多。
那菲明白這場牌局怎么回事,很不滿的跺腳,然后就朝著洗手間跑去。
羅漫音朝著那菲的背影看了一眼,似乎意識到了,自己該收斂一點了。
打算等那菲從洗手間出來,牌局再繼續。
吳金山微蹙眉頭思考,然后看向了婷婷。
“撲克給我。”
“哦……”
婷婷茫然的看著我和羅漫音,眼神詢問該不該把撲克交給某個人。
羅漫音看著吳金山。
“山爺,你要撲克干什么?”
“檢查一下,有沒有下焊的痕跡。”
“真逗,這么公平的牌局,誰會做手腳?”
“你我他,都有可能做手腳,檢查一下才放心。如果真有下焊的痕跡,必須查清楚誰干的,手給他砍了!”
吳金山一把奪走了婷婷眼前的撲克,開始一張接一張,仔細的檢查。
羅漫音的臉色,越發的凌亂。
她的身體也有些輕微的動作,難道想忽然逃跑?
我也是很不淡定。
一旦羅漫音出老千被抓,對我也沒什么好處。
我準備瞄準的洪鐘,還在路上。
吳金山看得仔細,可一直沒什么動靜。
所有的花人牌,以及四條a,都被羅漫音做了不同的記號。
吳金山千術不行,但他玩牌是老手。
集中精力檢查撲克牌,必須能發現問題。
沒反應,應該是故意的。
“怪我多心。”
吳金山腮幫子有點鼓,似乎在壓抑怒火。
撲克牌推給了婷婷,慍聲道:“這副牌,扔了,換新牌。”
婷婷扔掉了舊撲克,換上了新撲克。
羅漫音只能放棄了通過驗牌來偷牌的念頭。
牌局繼續。
羅漫音沒了給撲克下焊的膽量。
手氣每況愈下,在輸錢。
那菲手氣回升,又開始贏錢。
吳金山手氣似乎好了一點,但是他想把輸掉的錢贏回去,也幾乎不可能。
如果吳金山想彌補自己的損失,唯一的手段就是,牌局結束之后刁難羅漫音。
因為,吳金山大概率發現了撲克有下焊的痕跡,認定了是羅漫音。
沒當場揭穿,是給羅漫音面子。
洪鐘終于來了。
帶來了1000萬賭資。
我能想到,洪鐘的賭資是借來的,一旦輸掉了,要么賣房賣車賣藏品,要么賣掉紅顏酒吧。
洪鐘坐到了原來丑姐的位置,在我的下家。
其他人,位置不變。
丑姐雙手扶住了洪鐘的肩,笑道:“如果你贏了,那是我的功勞,我叫你來的。”
洪鐘也許被惡心到了,但他沒有抖開丑姐的雙手。
“如果我真贏了,會給丑姐一點喜錢,十萬八萬,咱也不在乎。”
“老洪,你可真會說話,就好像我很在乎十萬八萬?800萬都輸掉了!”
丑姐憤然走開了。
洪鐘提出抽點,我們都沒意見。
洪鐘抽到的是9點,最大。
看她興奮的表情,仿若幸運女神就要陪他睡覺了。
婷婷代替洪鐘發牌。
首輪暗牌,都是悶了25萬。
羅漫音和那菲看牌之后,飛了。
吳金山又悶了一手25萬。
我看了牌,跟了50萬。
“武松,我越來越喜歡你了。”
吳金山是基佬,他這么說話,讓我很惡心。
洪鐘看牌后,猶豫良久,也是跟了50萬。
吳金山和我繼續跟錢,然后洪鐘糾結了。
“都不飛?三家以上跟,明牌幾輪能比牌?”
“洪叔,你都這么問了,就沒必要跟下去了。”
“可我已經跟了一手50萬,算了,飛了。”
洪鐘忍痛扔牌。
洪鐘早就輸懵了,面對牌局越來越糊涂。
吳金山和我,又轉了三圈。
又是吳金山說話,他斟酌良久,選擇開牌。
“武松,你什么牌?”
“a金。”
我亮牌了,黑桃ak6。
“哎……,這他媽什么運氣,我也a金,第二張比你小。”
吳金山亮牌了。
方塊的aq3。
“武松,我忽然就被你強見了。”
“山爺放心,你擔心的事,永遠都不會發生。”我心說,如果你敢創造機會,試圖讓某個事發生,又要打展了你。
這一把,我贏錢接近400萬。
這場牌局,我贏錢已經超過了1300萬。
本來沒打算贏這么多,這到底怎么回事?
我擔心精神分裂發作期的劉采妮克制不住,上了牌局會瘋狂收割。
可我自己呢?
面對牌局,尤其是面對幾千萬的鈔票,我的心態也沒比劉采妮好到哪里去。
我開始在心里告誡自己放水。
可我已經瞄準了洪鐘,試圖利用這次牌局的機會,拿下紅顏酒吧。
“如果有洗牌的機會,我能夠很好的平衡牌局,可一直都是婷婷在發牌。”
果然。
我最擔心的局面還是出現了。
我還沒來得及收割洪鐘,礦霸吳金山就提前輸光了。
“痛快!2000萬,一分都沒剩!我似乎忘記了,當初白手起家開始混,日子多么艱難!如果不是后來成了礦霸,我不會這么狂!走了,未來一年內,不玩牌!”
吳金山起身,仰頭看著天花板,然后緩慢的垂頭活動脖頸。
吳金山并沒有閃人,而是躺到了一旁的沙發上,似乎在等待什么。
最緊張的肯定是羅漫音,但她只能故作從容。
吳金山忽然對丑姐喊話:“丑姐,我托付你的事,你多費心,我高興了,不會少給了你。”
“記得記得。”
丑姐嘴角的壞笑,很有老皮條的特點。
然后丑姐看著牌桌的方向,喊道:“最后問一句,有沒有人借錢給我?如果沒有,我就走了,日后再想贏我可就沒那么容易了。”
眼前的牌局很兇險,可丑姐還是想抓住最后的希望,鋌而走險。
牌桌旁,沒人說話。
丑姐這才不甘心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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