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我的絕色美女總裁 > 第三百六十八章桃花扇
  三個當地富二代一路帶隊到了一處風景秀麗的高山流水之間,沈一石解釋道:“那個叫魏坤的家伙家里是開民宿的,在云州境內也算有個不大不小的連鎖酒店品牌,咱們今晚就住在他家開的民宿里,這個山后頭有個西陸人開的獵場,據說玩的很開,今天好好睡一覺,明天咱們去看看。”

  錢甲午興奮道:“獵場,我還真沒摸過真家伙呢”看的出來別看這幾乎斯斯文文的其實骨子里是個好戰分子。

  秦牧聽到獵場有些興趣索然,莫說是獵殺幾只牲口,就是殺人也沒法帶給他任何興奮感了,而且上一次在雅蘇臺的狩獵是一次很糟糕的體驗,這樣他對這種事情更沒有什么興趣了,不過這里的風景確實很美,他想在這里住幾天,安靜一下內心也是個不錯的選擇,畢竟再過幾天他就要回龍城了,回到那個風譎云詭的秦家大院,那里的人比大山里的牲口可要危險的多。

  他們先去酒店里安排住宿,錢甲午和張有志一間,沈一石自然跟商微微一間,或許沈一石的幾個兄弟誤會了秦牧和韓冰的關系,把他倆給安排進了一個房間,秦牧也不算跟他們解釋什么,在這種魚龍混雜的邊境小城里他確實不放心讓韓冰脫離自己的視線,反正他對韓冰真的沒什么什么花心思,身正不怕影子斜。

  因為是寒假的緣故,這里的游客很多,看樣子都是些趁著假期出來玩的學生,秦牧嘗試著在一個訂房軟件上看了下房價,一個標價已經掛出了七千多塊的價格,依舊是一房難求,沈一石的這個兄弟一下子緊急騰出這么多上好的靠山臨水房間殊為不易,床是仿古檀木,雖然做工不算講究,但檀木卻是貨真價實的檀木,推開北向的窗戶就是郁郁蔥蔥的青山,打開南向的房門就是清澈家底的流水,這也難怪韓冰一進房間就興奮的拍照發朋友圈,這種優雅的住宿環境在萊安確實沒有。

  聽沈一石說這家民宿的老板就是那個喜歡捏蘭花指的魏坤,果然娘娘腔這種人雖然性格怪癖但一般審美都是沒問題,這家伙還給特地安排了幾個膚白美貌的服務人員隨時聽候差遣,應該是主要是為了服務錢甲午和張有志的,這些富二代雖然有些傲慢,但是為人還是細致又大方。

  錢甲午對于這些美女的服務表現的很克制又不失禮節,張有志就表現很靦腆很緊張動不動就鬧個大紅臉。

  聚在一塊吃晚飯的時候商微微很自來熟的拉著韓冰的手聊家常,話匣子一打開就收不住,或許是因為有明顯的年齡差距,商微微對待韓冰要比之前對待吳暖暖要熱情一些。

  韓冰雖然并不適應這種突如其來的熱情,但跟著秦牧廝混了這么久也算見了些世面,已經學會了有禮有節的跟各色人打交道。

  跟秦牧一塊坐在門口木質抬價上吸煙的沈一石,好奇道:“這個小美女好像在哪見過呀,是不是有一回在網卡你為他跟一幫混混打架來著”

  “你記性不錯就是她,我一個朋友的女兒,她有些事脫不開身,我就負責照顧她了。”秦牧實話實說道:“別一臉淫笑,肯定不是你想象的那種關系”。

  沈一石調侃道:“什么朋友啊,把這么漂亮的女兒托付給你,就不怕你起了歹心”。

  秦牧起身彈了他一個腦瓜崩:“一個女性朋友,算是紅顏知己吧,我怎么可能打她女兒的主意”。

  沈一石挑起大拇哥道:“牛掰,母女通殺。”

  秦牧一腳踢到他的屁股上:“你丫小電影看多了吧”

  吃過晚飯,趁著月光,一行人在民宿周邊的山水間走了走,沈一石從行李找出一個單反煞有其事的給幾個人拍照,韓冰大著膽子提議給她和秦牧拍一張,秦牧牽其她的手站在一個小拱橋的臺階上,韓冰站在她身前輕輕的把頭靠在他的肩膀,嘴角噙著笑意,咔嚓,這一幕永久定格。

  走了一陣,大家都覺得有些累了,畢竟十幾個小時的舟車勞頓,于是買了些啤酒回房間去打撲克。

  秦牧不喜歡撲克類的游戲,他喜歡的棋類游戲,因為不管圍棋象棋亦或是國際象棋,那些棋子都是明明白白旗鼓相當的擺在棋盤上,輸贏都是公平的,而撲克運氣成分太大,秦牧從來都覺的自己不是一個走運的人。

  在他們玩撲克的功夫,秦牧和韓冰去門外掃了兩輛共享單車,慢慢悠悠的沿著開著路燈的山間小路閑逛,人生際遇總是這么奇妙,就在幾天前他們還在萊安的山間水泥路上飆車,并且險些撞死在一輛拖拉機上,今天同樣是山間的盤山路,還是他倆,慢悠悠的蹬著自行車享受著南國和煦的晚風。

  他倆在一個觀景臺一樣的山路拐角處停下來,看著山下的萬家燈火,秦牧又起了白天在縣城里看到的關于謝家的一切。

  這座城市不管地方長官是誰,它都是姓謝的。

  秦牧呆呆的看著山下。

  他從來都不是一個大度的人,納蘭桐凰那場事業風波的始作俑者就是謝家,其實如果單純的是商業競爭哪怕是用些歪門邪道的手段在秦牧看來都是無可厚非的,但是他們千不該萬不該竟然試圖威脅納蘭桐凰的性命,這就是他不能容忍的事情了,他一個最沒有力量保護身邊人的時候失去了母親,如今他用了足夠的力量,他不允許有人再奪走他身邊女人,他豁出性命都在所不惜。當然如果是這些女人主動從他身邊離開,他也不會挽留,就像吳暖暖一樣,這是一種自傲也是一種自卑。

  他兩根修長的手指夾著煙,唱了一曲《桃花扇》“:俺曾見金陵玉殿鶯啼曉,秦淮水榭花開早,誰知道容易冰消!眼看他起朱樓,眼看他宴賓客,眼看他樓塌了!這青苔碧瓦堆,俺曾睡風流覺,將五十年興亡看飽。那烏衣巷不姓王,莫愁湖鬼夜哭,鳳凰臺棲梟鳥。殘山夢最真,舊境丟難掉,不信這輿圖換稿!謅一套《哀江南》,放悲聲唱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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