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蹤牧長安的人,刻意收斂了氣息,并且隱蔽很好。
如果不是牧長安擁有遠超境界的神識強度和觀察能力,恐怕不會發現有人跟蹤。
暗中跟蹤的那個人沒有露出任何的敵意。
看來,白盟對他還是沒有放松警惕。
反而因為自己的天賦太過出眾,加強了戒備。
牧長安發現后,并不打算揭穿,裝作沒有發覺的樣子,按照已知的線索著手進行調查。
首先是詢問路上的散修,了解一下中級區現在的局勢和大體情況。
牧長安借助白盟的身份,那些散修對他知無不言,態度很好。
這份信任,來源于散修對白盟的信任。
中途,牧長安收到了很多勢力的橄欖枝。
“小哥哥,要不要來我歡喜門當弟子啊,我們宗門里的女弟子,個個,人美聲甜,還是水蛇腰,保證能夠讓你滿意!”
“帥哥,有沒有想法來我們鴛鴦樓當護衛啊,我們樓都是小妹妹,個個體貼溫柔,會照顧人……”
“小伙子,來我們開山門,我們宗門有一項獨門絕技,煉至大成后,一指便能使異性爽飛天,絕對是神技!”
對于這些勢力的招攬,牧長安果斷拒絕。
這些宗門勢力,他有所耳聞。
招收漂亮的男人進去,無非是為了供女子享樂而已。
不要說,只有男人才會去找女人。
有些時候,女人饑渴了也會去找男人的。
再說了。
這些勢力招收的都是散修。
散修嘛,孤家一人。
就算死了,也不會有人上門尋仇。
……
大約三個時辰過去,牧長安發現暗中跟蹤的那個人氣息消失。
想來是回去執法堂稟告情況了。
牧長安略微松了口氣。
這算是過關了吧。
他想要利用白盟內部的信息資源,為自己提供一個良好的搞事環境。
為了達到這個目的,他需要獲取白盟的信任。
牧長安從散修嘴里了解到大體情況后,開始在中級區城內進行巡視。
一邊搜索小公主的下落,一邊調查那些黑衣人的蹤跡。
沒過多久,他就剛好碰上了一場黑衣人襲擊事件。
“啊啊啊——!救,救命啊——!”
一名散修狼狽地從一處巷子跑了出來,身后緊跟著一個拿著刀的黑衣人。
寬大的衣袍擋住了黑衣人的面貌,牧長安察覺到動向后立刻跑去支援。
街道上有不少散修發現了情況,卻沒人出手相助,看見黑衣人手中的刀后,選擇逃離這個地方。
砰!
黑衣人爆發出一股強大的罡氣將散修撞飛到墻角,手中長刀抬起,寒光四射,氣勢逼人!
那名散修下意識地閉上雙眼,準備迎接死亡。
眼看著黑衣人就要將這名散修的首級斬落。
突然,“叮!”的一聲,散修感覺到身前出現了一道人影,緩緩的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的是牧長安的高大,寬廣的背影。
牧長安用手按住黑衣人手中的刀身,眼眸冰冷的注視著眼前的黑衣人。
黑衣人散發的道蘊氣息在元嬰境初期。
從手中傳來的力道,黑衣人比一般的元嬰境中期還要強上幾分。
但是。
對他而言,就是個雜魚!
黑衣人嘗試著將刀抽離,卻被牧長安緊緊抓住刀身,無法移動分毫。
意識到這一點后,黑衣人當機立斷,選擇拋棄武器,轉身逃離。
“想逃?”
牧長安輕蔑地一笑,向前伸手,對著空氣虛抓握緊。
“給我過來吧!”
一股強大的吸力將黑衣人吸到牧長安的掌心當中。
“抓到你了。”
牧長安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沒想到這么順利。
第一天,就讓他抓到了一個與世間有關的黑衣人。
牧長安為了避免黑衣人服毒自殺,用力的掐住黑衣人的脖子,靈氣侵入黑衣人體內,種下封印禁制。
黑衣人體內的靈氣遭到封鎖,無法自爆,喉嚨被死死卡住,牙齒無法咬破毒,意識到這一點的黑衣人,立刻便用神識沖擊大腦,讓自己變成了一個癡呆的傻子。
“臥槽!這人居然這么狠!”
牧長安瞪著眼睛看著手里的黑衣人。
死不了就讓自己變成傻子。
這種果斷的手法,絕對是某個勢力培養出來的死侍。
牧長安更加確信了心中的猜想。
他揭開黑衣人的面罩,一副癡呆的傻子面相,雙眼瞳孔已經沒有焦距。
口水順著嘴角流到了牧長安的手上。
牧長安嫌棄地把黑衣人丟在地上,回頭詢問被襲擊的那名散修。
“你認識這個人嗎?”
那名散修還未從剛才的驚嚇中回過神來,稍許。
他的瞳孔再次聚焦,看了一眼地上的黑衣人,搖了搖頭。
“我不,不認識他!”
牧長安給散修出示了白盟的證件,繼續問道:“我是白盟執法隊,告訴我,你如何被襲擊的。”
散修顫顫巍巍的說道:“我剛才在交易會上交易到了一些修行資源,離開交易會后,就遭到了這個人的襲擊。”
“而且,這人一出手便想要我的命!”
散修摸著后背的傷口,血淋淋的鮮血沾染在手上,看上去非常可憐。
“我知道了。”
牧長安看了一眼,伸手在散修身體一點,幫助散修止血。
“你是第一次遭到這種襲擊的嗎?”
“是,是的。”
散修快速的點頭,抬頭看向牧長安,帶著一絲感激。
“這位道友,多謝你的幫助,要不是你我,我剛才就……”
牧長安毫不在意地甩甩手,“分內之事,不必多謝。”
說完后,牧長安抬頭看向某個方向。
有幾道身影破空而來,轉瞬即至。
來的幾人胸口上都有白盟的標志,顯然是注意到這里發生的情況,趕來的白盟執法隊。
幾人落地后,看著四周的情況,將視線投向牧長安,謹慎地詢問道。
“閣下是……”
“我是執法隊臨時請來的雇傭兵。”
牧長安把證件拿了出來,簡單地說明了一下情況。
聽到雇傭兵幾個字,幾人的臉色有了些許變化。
為首的男人將牧長安的證件接手,檢查了起來。
確認無誤后,還給了牧長安。
當男人看見地上癡傻的黑衣人時,眉頭一緊。
“他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牧長安聳了聳肩,將事情的原委說明。
男人聽完后,沒有對牧長安表示認同,反而質問道。
“你為什么沒有第一時間把這個人敲暈?”
語氣很沖,簡直就像是在怪罪的意思。
“啊?”
牧長安聽著,臉色沉了下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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