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過早點,眾人開始三三兩兩地討論著本次行動。
“據我所知,邪降之所以厲害,是因為下降頭的條件極為苛刻!需要被害者生辰八字,毛發血液,指甲,收集到被害者有關的身體樣本越多,邪降威力越大!
寶珠小姐當時那樣子...
只怕...”
摩挲著山羊胡,林天罡的話里有話。
陳寶生的老眉一皺,他自然是明白林天罡是什么意思。
“能收集到寶珠身上那么多東西的人,一定是親信!要不然,就是家里人!”
突然,他的聲音一沉,就看向了陳寶蓮和陳寶信。
兩人聞言身子都是一顫。
“爺爺!我們怎么敢對寶珠姐下手呢?”
“哼!這話你們也就說說!寶珠握著陳氏珠寶的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我的意思也是讓她繼承陳氏珠寶。要是你們誰在動鬼心思...”
虎目掃視著陳寶蓮和陳寶信,兩個人屁話都不敢吱一聲。
“你們!最好別給我整出豪門恩怨那一套!不然...”
警告地看了一眼兩人,突然,陳寶生的胸口一悶!
他大力地拍了拍胸口,只以為是有些胸悶,可是下一秒,整個人就不受控制的咳嗽出聲。
“咳咳咳~”
鼻血順著鼻孔冒了出來,陳寶生的喉嚨一甜,居然吐出了一口黑血。
“嗚哇~”
雪白的高檔襯衫上,濺落了漆黑如墨的黑血,黑血里,甚至還有花種大小的幼蟲蠕動。
“是!是太國邪術!什么時候!”
坐在陳寶生身邊的林天罡面色瞬間一緊,他緊張的看向四周。
可是下一秒,就像是出了連鎖反應,繼陳寶生后,自己也覺得胸口發悶。
林天罡忽然覺得耳朵有些潮濕,用小拇指掏了掏,竟是從耳洞里掏出了濕噠噠的黑血和幾只蠕動的幼蟲!
“我也中招了!”
面色駭然,林天罡有些慌了神。
不單單是他,這古怪的降頭接二連三地在眾人身上出現。
陳寶蓮和陳寶信開始瘋狂地咳嗽出血,巫俊男和苗靈兒的雙眼中也在流出血水,眼瞼里正在爬出幼蟲。
“大家!都中降頭了!”
林天罡徹底坐不住了,他咳嗽一聲,就朝著苗靈兒和巫俊男喊道。
“兩位,趕快想想辦法破了這邪術!”
“嗯!”
巫俊男和苗靈兒點了點頭,正在這危機關頭,葉根狐疑的聲音響了起來。
“你們什么情況啊?一個個都在咳嗽,怎么?流感大爆發啊?”
他欠欠的聲音響起,所有人都看向了葉根。
每個人都驚異地發現,唯獨葉根和梨曦沒有半點中邪術的樣子。
“你們!你們怎么沒中招?”
陳寶蓮不敢置信地看向二人,梨曦撇了撇嘴。
“都和你說了,那蟲子里有蟲卵!”
“什么?!”
這下子,所有人的臉色都僵住了!
現在回過神來一想,好像的確只有葉根和梨曦沒有吃竹蟲。
“該死的!那個太國空姐有問題!快!把她抓住!施降者被抓住,這邪術才能最快的解開!”
林天罡大喝一聲,巫俊男一邊咳著血一邊就沖向了空姐休息室。
不多時,他拿著一個空蕩蕩的降落包就跑了回來。
“人不見了!少了一個降落傘!”
“可惡!!!”
“砰”的一聲,陳寶生的大手狠狠砸在了座椅上。
“這些家伙,居然敢算計到我們陳家頭上來!”
他的面色因為憤怒再次泛紅,一大灘黑血“嗚哇”就吐在了地上。
腥臭的黑血中,幼蟲的身子已經有指甲蓋那般大了。
看著那已經膨脹的蟲子,林天罡的面色發苦。
他雖然不知道太國邪術該怎么解,但是也知道一旦蟲子越來越大,啃噬完體內的臟器,估計離死就不遠了。
“巫小友,苗女士,現在施術者已經跑了,能不能解開邪術...我們幾個的命就全在你們手里了!”
朝著巫俊男和苗靈兒給予了重望,這兩人也不含糊。
巫俊男開始從口袋里翻出符紙,在上面不停用朱砂刻寫著什么。
苗靈兒則是從懷里取出了一截竹筒,打開竹筒后,一只血色的蜈蚣開始活動,她想也沒想,就將蜈蚣吞進了肚子。
“祝由術和養蠱人嗎?”
葉根淡定的坐在座位上,看著兩人的應對手法。
一旁的梨曦歪著小腦袋,“葉根,什么是祝由術和養蠱人啊?”
“祝由術嘛...簡單來說,就是用符紙治病的手段!不同的符紙可以應對不同的疾病,不過這門技藝...好像失傳得很厲害。
至于養蠱人,這個倒是沒怎么沒落。他們一般是將幾十種毒蟲用密裝的工具封存起來,讓毒蟲在里面互相搏殺。
等到毒蟲之間決出最后幸存下來的毒蟲,那只毒蟲就會變得格外的兇猛劇毒。而養蠱人,也會將那只毒蟲作為本命蠱。
本命蠱經過特殊的方法祭養,會聽從養蠱人的命令。
你別看那女的將蜈蚣吞下去了,實際上,她想讓那蜈蚣干嘛,那蜈蚣就能干嘛!
我估摸著,她是想讓蜈蚣鉆進自己的五臟六腑之間,將蟲卵全部毒死!”
“哦~原來是這樣啊!葉根,你懂得好多啊!”
“嗨!趕尸人總會與這些圈內人打交道的,知道點很正常!”
葉根擺了擺手,興致盎然地看向了巫俊男。
此刻,這個祝由術的傳人好像畫好了一張符紙。
符紙上的文字葉根看不懂,不過巫俊男已經將符紙直接貼在了自己腹部胃袋的位置。
很快,他的面色一陣蒼白,大嘴一張,竟是像陳寶珠當初一樣,吐出了不少碎肉和蒼蠅!
“不行!強行驅散蟲卵反而會刺激他們啃咬體內臟器,加速死亡速度!”
眼中閃過一陣苦郁,巫俊男無奈地將符紙撕下,捂著肚子喘起了粗氣。
而另一邊,苗靈兒的反應更加夸張。
她的蜈蚣吞進肚子后,不過片刻的功夫,整個人就捂著肚子在地上打滾,疼得“哎呦哎呦”的喘息叫喚。
看樣子,這兩人一時之間都沒有解除邪術的手段。
至于陳家一家三口看著自己的供奉都沒法子解除邪術,每個人都是面色黑苦,大有出師未捷身先死的悲壯。
“總不會,還沒到太國就都掛了吧?”
林天罡無奈地苦笑出聲。
忽然,他的眼中閃過一絲希冀的光芒,看向了一直被忽略的葉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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