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祭祀護衛看見陳久等人出現在雕像下方之后,頓時沖了上來。
“退下!還不快給我退下!”
祭祀主持看見這群護衛,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沖向這邊。
頓時有些緊張地大聲喝止。
他倒是并非擔心這群護衛的安危,而是擔心他自己的安危。
他現在可就在陳久等人手中呢。
若是因為這群護衛的莽撞,而讓陳久等人遷怒到他的身上,那他還有命可活?
然而他的話語,此刻似乎對這群護衛完全不起作用了。
這群護衛似乎根本不太在意祭祀主持,是否會因為他們的舉動而遭到陳久等人的撕票。
看這些護衛精神恍惚,瞳孔血絲密布,已然有走火入魔的癥狀。
顯然這群護衛是對陳久這些外人靠近雕像,而變得異常緊張和敏感。
陳久猜測他們大概率,是因為恐懼那祭靈怪罪于他們。
所以一時間才根本就不管這祭祀主持的死活了。
數以千計的祭祀護衛,眨眼間便沖到了距離他們只剩下百米之距。
“諸位大人,你們看到了,他們不聽我吩咐的,不關我的事啊!”
祭祀主持臉色難看地,慌忙向陳久幾人解釋道。
他真害怕自己還沒得到解救,便被陳久等人先給殺了。
這上千的祭祀護衛有著強大的組合技傍身,聯手之下威力不可小視。
或許真有可能將他從陳久等人手中暫時救出呢。
等遠離這群人之后,只要祭靈出現對付陳久等人,他便可高枕無憂。
若非迫不得已,他可并不想離開這位祭靈。
雖說對待這位祭靈來說便好似伴君如伴虎。
但依靠著這個祭靈,他將能達到更高的實力,獲得更高的地位!
想到這些,祭祀主持暗地里瞥了一眼陳久等人。
卻是發現這幾人面對即將沖殺到面前的護衛,臉色沒有絲毫變化。
仿佛就跟沒看見即將殺到他們面前的護衛一樣。
只是自顧自地圍繞著雕像,敲敲打打的觀察著什么。
祭祀主持看見這一幕,內心暗自一喜。
“你們越是小看這群護衛,也便越是要遭了他們的道!”
祭祀主持心頭暗想。
眼見附近這群護衛如蒼蠅般不知死活,陳久眉頭微皺。
下一刻,護衛腳步聲戛然而止。
一直看著的祭祀主持,突然便發現被他自己寄予厚望的這上千的祭祀護衛,全部紛紛崩化為齏粉,甚至連一塊骨頭都沒剩下。
噗通一聲。
祭祀主持直接被眼前一幕嚇得無法站立,跌倒在了地上。
就連剛才到底發生了什么,他都不清楚。
甚至都不知道是陳久四人中誰出的手。
多達上千的護衛,竟同時在一瞬間化作一捧塵土。
此時祭祀主持內心忐忑之際,眼神明滅不定。
他只能寄希望于祭靈大人的身上了。
而因為臨江祭祀護衛的死亡,導致神眷廣場之外沒了阻攔力量。
一些來自臨江基地市以為的好事者,自然便得以進入到神眷廣場之內。
雖這群人并沒有太過深入,只暫時在廣場外圍遠遠看向內部。
但也已是將這廣場四面八方圍了個水泄不通。
這也難怪,畢竟臨江崛起的最大神秘之處,便在于這神眷廣場。
以往非臨江基地市之人,皆被嚴防死守地攔在廣場之外。
哪里能知道這群臨江基地市之人,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而越是神秘不被人知道,外人也自然越是好奇。
何況是這等能助一個荒廢的基地市,如此快速崛起的秘密了。
一群圍觀群眾視線所及,最先看到的自然是那尊高大的人形雕像。
雕像的吸引力,一時間直接蓋過了雕像腳下的陳久等人。
“嘖嘖,那就是陳久大人的雕像了,還真的挺接近本人的。”
人群中有一道聲音傳出。
“兄弟是江南基地市的人?莫非見過雕像本人?”旁人朝聲音本人問道。
見其他人看來,此人有些眉飛色舞地說:“沒錯,我的確是江南基地市的,也的確曾經有幸在陳久大人破壁離開之前,遠遠見到過他本人。”
人群中頓時便有看不慣此人如此得瑟的。
當即便有揶揄之聲說道:“哼!不過比咱們這些人,先一步離開屏障之地罷了。”
“他到了外界是龍是虎都得盤著,不一樣還是螻蟻,有什么了不起的?”
“你們江南基地市,就別老將他拿出來顯擺了,也不嫌丟人。”
一些與江南基地市不對付的人當即也跟著附和:“就是,說不定他早就死在外界了,你們還在那吹什么呢?”
“你們江南基地市自從那四個勢力首領離開之后,氣數大不如前。”
“而且聽說最近還在鬧內亂,以后恐怕你等只能夾著尾巴在外面做人了。”
“哼!胡說八道!”江南基地市那人臉色不悅地反駁。
就在一眾人七嘴八舌之際。
突然有人驚呼出聲:“你們快看那雕像腳下的那名男子的臉,跟那雕像好像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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