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我,炮灰女配,擺爛怎么了! > 第一百九十二章 他一定是男德標兵!
  在眾多賓客的艷羨中,陸燼琰跟著花魁上樓,很快消失在眾人的視野中。

  “感謝各位貴客前來,今年的賞花會已經結束。依依姑娘為諸位貴客準備了茶點與歌舞,各位貴客請自便。”

  花魁小樓中的丫鬟朗聲吩咐完,便有人為每桌客人送上茶點。

  舞臺上重新換了一批身材曼妙的爐鼎跳起舞來,沒有能成功競拍到夜宴資格的賓客們失望了一瞬,又很快投入到新的歌舞之中。

  小樓之中另有一批爐鼎舉著酒壺前來為賓客們倒酒,有的直接被賓客摟住,順勢就坐在對方腿上,哥哥姐姐的喊了起來。

  也有人舉著酒杯來到盛汐桌邊,但剛一靠近就被夏鳴山趕走:“走走走,我們不需要你們。”

  舉著酒壺的爐鼎委委屈屈的離開。

  夏鳴山則再次搖著看不見的尾巴,跟言澈邀功:“小澈,你看我乖不乖?”

  他一定是男德標兵!

  言澈頭頂冒出一個大大的問號,夏鳴山這貨怎么了?

  為什么奇奇怪怪,gay里gay氣的?

  柴蔚算是師兄弟三人中比較細心的一個,陸燼琰走了之后,他習慣性觀察起周圍的環境。

  然而放眼望去,大廳中皆是不堪入目的場景,看得他臉頰滾燙,恨不得自戳雙目。

  這些人雖然還不至于當場就真刀真槍地干起來,但是卿卿我我的畫面不少,對柴蔚這個純潔的劍修造成了極大的精神污染。

  盛汐掏出一個陣盤,隔絕了那些少兒不宜的畫面與聲音。

  柴蔚遞給她一個感激的眼神,努力把自己的思緒收回來,開始談正事:“司徒夫人給我們描述過她女兒的月牙形胎記,的確與依依姑娘身前的一樣。可是依依姑娘十年前就在爐鼎樓了,司徒夫人說她女兒才走失一個月。”

  有關花魁的消息,柴蔚和盛汐他們的消息來源不同,但內容一致,說明“花魁依依在爐鼎樓呆了十年之久”大概率是真消息。

  “這個依依姑娘,跟你們見過的司徒夫人長得像嗎?”言澈問。

  夏鳴山摸著下巴仔細思考:“有點像,她和司徒夫人笑起來的時候一樣,眼尾都會上翹。”

  說完他怕自己對花魁觀察得太過細致,引起小澈的不滿,忙狗理狗氣地給言澈表忠心,“我是因為懷疑他的身份,才會看得那么仔細,沒有別的意思。”

  言澈扎心:“你那么窮,就算對她有別的意思,也沒辦法吧?”

  夏鳴山捂著小心臟,一時不知道該慶幸小澈相信他,還是該傷心自己的貧窮。

  柴蔚不忍去看他的蠢樣,見盛汐望著陸燼琰消失的方向皺眉沉思,低聲問:“小汐,怎么了?”

  “這個花魁的修為是只有煉氣九層吧?”盛汐一邊問,一邊掏出個更厲害的陣盤,隔絕外界對他們這里的探查。

  柴蔚點了點頭:“她靠近的時候,我仔細觀察過,的確只有煉氣九層爐。鼎爐鼎的修為都不會高,這煉氣九層估計還是用丹藥提上來的,方便客人采補。”

  “可是她能看穿我之前那個陣法誒。”盛汐說。

  其余三人一驚。

  盛汐在花魁出廠前,就開啟了隔絕探查的陣法。

  這個陣法非常隱蔽,他們這邊即使鬧得再大,元嬰期修為以下的修士都無法察覺到異樣。

  陸燼琰雖然因為依依身前的月牙形胎記而喊停了花魁夜宴的拍賣,引起了不少人的反擊,但那些反擊他的人修為都是元嬰期或元嬰期以上。

  當時盛汐的隱蔽陣法還在運行之中,元嬰期以下的修士無法察覺到他們這邊的情況。有些人其實還處在懵逼狀態,并不知道當時發生了什么。

  可只有煉氣九層修為的花魁,卻將他們這里的動態掌握得清清楚楚。

  言澈補充:“而且你們沒有發現,她沒來跟我們要那頭化神期妖獸的尸體嗎?”

  花魁小樓光是進門就要收一人以前上品靈石的門票,言澈不信花魁會讓陸燼琰先上車后補票。

  這一發現讓柴蔚戒備起來:“她是不是壓制了修為?大師兄跟她過去會不會有危險?”

  夏鳴山困惑:“元嬰期以上的大佬壓制修為,在這里做爐鼎,她圖什么呢?圖這些修士不洗澡,還是圖這些修士年紀大?”

  在場沒人知道這個答案。

  陸燼琰離開時,盛汐暗中附著了一抹神識在他身上。

  但樓梯處有陣法,將盛汐的神識阻擋在外。

  好在陸燼琰一走就啟動了特制的玉佩,盛汐憑借著自己這邊的另一塊玉佩,依稀能聽到陸燼琰和花魁走路的聲音。

  不一會兒,里面傳來兩個人的說話聲。

  ……

  樓頂賞月臺,花魁笑盈盈地往陸燼琰身上倒去:“此地只有我們,仙長想說什么,盡可以說。”

  空氣中那股奇怪的甜蜜氣息愈發濃郁,陸燼琰躲開她,趕緊又往自己鼻子上糊了兩層靈力,隔絕這股味道。

  “請問依依姑娘的本名叫什么?”陸燼琰直奔主題。

  依依輕輕笑著:“一上來就問人家的閨名,你們無雙宗的弟子都這么猴急嗎?”

  陸燼琰臉頰發紅,但重任在身,他沒有退卻:“請問姑娘本名是否姓司徒?”

  花魁笑靨如花的臉僵了一瞬,但很快恢復如常,嚶嚀一聲:“奴家本名若不姓司徒,仙長就要棄奴家而去嗎?”

  陸燼琰猶豫片刻,沉聲道:“不瞞姑娘,我受司徒夫人所托,前來尋找她走失的女兒。根據司徒夫人的描述,她女兒身前有一塊與你一模一樣的月牙胎記。”

  依依的目光落向自己身前,她將衣領下拉,湊到陸燼琰面前,曖昧地問:“真的一模一樣嗎?”

  陸燼琰起身避開:“請姑娘如實相告。”

  依依輕輕笑了一聲,再次開口時已經沒了花魁的媚態,只有冷漠的笑:“我是司徒秀如何,不是又如何?”

  陸燼琰這下能確認她的身份了。

  他從始至終都沒有說過司徒姑娘的真名,依依卻能一下就猜出來,可見她就是司徒秀本人。

  可陸燼琰不明白時間線為什么會對不上。

  “你來這里多久了?”陸燼琰問。

  “司徒家沒人跟你說嗎?”依依問。

  陸燼琰很謹慎地說:“他們只知道你走失,并不知道你的具體下落,這些年一直都在找你。”

  “哈哈哈哈……”依依忽然笑了起來,“他們把我賣到這鬼地方,居然還有臉派人找我?真不愧是標榜仁義之家的司徒家!”

  陸燼琰錯愕。

  依依的笑容逐漸戴上了一股癲狂,笑容冷而滲人,“我已經在這里待了整整十年,十年!你知道我是怎么過來的嗎?”

  她笑了一陣,湊到陸燼琰面前,倚在他身上,“幸好今天終于遇上了你。這鬼日子終于要結束了。”

  陸燼琰忽然不妙,起身想走,一股元嬰期威壓襲來,他竟然動彈不得。

  他身旁看起來只有煉氣九層的依依,實際修為竟然有元嬰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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