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我,炮灰女配,擺爛怎么了! > 第六百一十九章 外面的元嬰可真好打!
  意大利炮的威力是強的。

  意大利炮的子彈是臭的。

  淵羨對意大利炮的心理陰影是大到求不出來的。

  見溫哲明瞄準顧清月,師兄妹倆沒有任何猶豫就把于崇海和賈濤逼到顧清月身旁,隨后以最快的速度躲開。

  與此同時,意大利炮中的子彈飛出。

  顧清月只當是普通法器,一劍劈碎。

  護體靈力擋住了意大利炮的攻擊,但鋪天蓋地的臭味傳來,熏得顧清月差點昏過去。

  她趕緊封閉五感,來不及有所反應,就看見溫哲明子彈齊發。

  一顆又一顆的丹藥雜質飛來,就連封閉的五感都有被突破的趨勢,隱隱還是能嗅到臭味。

  “這是什么鬼東西?你們自己就聞不到臭嗎!”賈濤怒罵。

  盛汐七人不僅聞得到,還覺得很臭,接連不斷往身上糊特制符箓。

  就連章魚哥等妖獸都受不了,接連伸出小手手,從盛汐手里勾了張能隔絕臭味的符箓貼在自己的靈獸袋上。

  單純用靈力封閉五感可以隔絕大部分臭味,但為了提高意大利炮的威力,卷王在這些充當子彈的丹藥雜質中添加了額外的成分。

  這些成分能夠突破靈力封鎖,對敵我造成精神和身體上的雙重折磨。

  顧清月猜到這一點,對同伴道:“別管這么多,殺了他們就是!”

  于崇海和賈濤同時應聲,提劍上前。

  他們倆都是元嬰期,速度很快,眨眼便沖到了溫哲明面前。

  意大利炮有一個致命缺點,就是無法百分百命中。一旦讓敵人近身,脆皮丹修便毫無還手之力。

  淵羨與蕭離洛同時出手,將想要擊殺溫哲明的兩人擊退。

  四名劍修混戰在一塊兒,顧清月則笑盈盈地看向了剩下五人:“溫道友,別掙扎了。你不是我對手,剩下這一個金丹、兩個筑基,能有什么用?”

  因為功法問題,外在修為比真實修為矮一截的言澈嚴肅強調:“我也是金丹。”

  這對顧清月來說沒有區別。

  被忽視的盛汐強烈抗議:“還有我呢,別拿煉氣不當修士!”

  顧清月都懶得看她一眼,見溫哲明有條不紊地填裝意大利炮的子彈,她直接抽劍攻向溫哲明。

  另外兩個能打的金丹劍修都被纏住了,看溫哲明還有什么自衛手段!

  然而長劍還沒靠近溫哲明,那名被她忽視的煉氣二層竟然揮劍攔住了她!

  顧清月錯愕,大腦還沒反應過來,盛汐挽出一道漂亮的劍花,劍尖直逼她面門。

  顧清月倉皇后退,揮劍反擊。

  元嬰期的劍氣攻去,居然被盛汐的劍勢強勢碾壓。

  還在不斷掏元嬰期級別法器的李多金驚呆了:“盛汐居然能打元嬰期?”

  溫哲明相當欣慰:“看來小師妹至少也是元嬰期了。”

  李多金對問心宗的實力有了一個新的認知:“你這個至少是什么意思?至多盛汐能打什么?”

  言澈指指天道:“至多還能打天道呀!”

  李多金:“……”對不起,是他忽略了這一點。

  他們四人都在呂想的法器防護范圍內,劍修交戰近身戰居多,溫哲明怕傷到自己人,沒有再輕易動用意大利炮。

  盛汐劍勢如虹,逼得顧清月節節敗退,點燃傳送符直接逃走。

  至于和淵羨對戰的于崇海,早就輸了。

  他催動保命法寶為自己爭取到一絲時間,趁著淵羨被法寶困住,才有機會利用傳送符逃走。

  淵羨越級打元嬰是常態,眾人已經見怪不怪。

  蕭離洛才金丹,居然也和元嬰期的賈濤打得有來有回,甚至隱隱占據上風。

  一邊打,他還一邊樂:“外面的元嬰可真好打!比和大師兄交手輕松多了!”

  賈濤哪受得了這委屈,當即怒喝一聲,一劍化萬劍,劍劍直沖蕭離洛。

  蕭離洛一個橫掃千軍,直接將對方劍氣所化的萬劍全部擊潰。

  賈濤受到反噬,吐出一大口血。

  “哥哥超棒!”李多金歡呼。

  見另外兩人逃命都不喊自己一聲,賈濤心中焦急,丟出五枚旱天雷。

  蕭離洛意識到危險,本能后退。

  五枚旱天雷同時炸開,直接震碎了他身上一件防護法器。

  賈濤則飛速趁著這個時候利用傳送符逃走。

  蕭離洛“嘖”了一聲:“以前總聽人說大宗門弟子難殺,還沒什么感受。現在懂了,這些家伙身上保命的手段是真的多。”

  飛花宗是正南靈界八大聯盟之一,顧清月三人作為精英弟子,保命手段多是正常的。

  盛汐就是有些遺憾沒能搞到這三人的須彌戒,里面應該有不少好東西。

  她在遺憾的同時,顧清月也在遺憾沒能從他們手中搶走藥王谷的傳承。

  顧清月利用傳送符傳送到了千里之外,憤憤服下丹藥療傷,暗恨盛汐故意隱藏修為,導致她輕敵戰敗。

  忽然,顧清月瞥見河邊站著一人。

  看清那人的模樣,顧清月面露喜色,虛弱地咳了兩聲,柔弱地喊:“任少主……”

  假裝正在專心作畫的任少秋身子一僵。

  頓了頓,他直起身,沖顧清月一笑:“顧道友,幸會。你這是怎么了?”

  顧清月捂著心口,低低又咳了兩聲:“路上遭人偷襲,好不容易才逃出來。”

  任少秋挑眉,來了興趣:“哦?還有人能把你這位飛花宗首席大弟子弄得如此狼狽?”

  顧清月咬牙,忍住心中所有憤恨,委委屈屈地說:“說出來你可能都不信,是溫哲暗!”

  “他私吞了藥王谷傳承,不知從哪兒找來一堆幫手,在藥王谷外暗算我和兩位師兄。”

  “若非我命大,恐怕都見不到任少主看了。”

  說話間她已經來到任少秋身旁,看見了桌案上畫到一半的山水畫。

  顧清月面露驚羨:“任少主的畫工愈發精湛,畫卷、畫筆和水墨都是極品材料,此畫若成,恐怕能自成一個小天地吧?”

  “只是隨性之作。”任少秋笑笑,不著痕跡地后退一步,連帶著尚未完成的畫作和桌案等物一起收入須彌戒中。

  顧清月原本單手撐在桌案上,任少秋收起桌案后,她突然沒了支撐,差點摔倒在地。

  即使如此,任少秋也沒有扶一下的意思。

  顧清月暗自磨牙,不知道任少秋到底是怎么了。

  這位畫元坊少主之前明明對她言聽計從,像今天的這種畫作,都不用她開口,只要多看一眼,任少秋就會主動送給她。

  可不久前,任少秋忽然一改常態。

  雖然沒有對她冷眼相對,但總是帶著防備與疏離,就好像她會害他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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