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景月去見了閔老爺子才知道,這老頭動作極快,糕點鋪子已經開到三個府城了。
他抓著趙景月就不讓她走啊,說什么也得多整點花樣出來。
這一月一個新的糕點方子已經不滿足這么大的市場需求了,得安排些別的才是。
趙景月便想到了奶茶,這不正好配蛋糕嗎?
不過這兩日她沒空,便讓閔老爺子等上幾天,她先將皇上招待了再說。
她今日是來訂過幾日要用的糕點的。
“要多少?到時候你派個人來取就成。”閔老爺子也很大氣。
“嘿嘿,多謝閔老爺子!”趙景月笑著回應。
兩人接著又定好了一個季度清算一次賬,因為別地來回就不便,查賬也只能一個季度一次。
趙景月應了,反正只要這老頭不賴賬就行。
閔老爺子先將上半年的銀錢拿給了趙景月,因為還投資了別的地方,算下來銀錢不多,才一千多兩。
不過這也算不錯了,投資第一年就回本還能開分店,閔老爺子都從來沒想到過能這么成功。
趙景月樂呵地收下了銀票,果然還是當甩手掌柜舒服啊!
雖然她只占了個小頭,但已經約等于在家坐著就能收錢了。
她只求閔老爺子別野心太大,店開太多,最后整虧本了就行。
休整一日,趙年才和上官瑞澤得開始上朝了。
趙年才一聽內務府的人說卯時就得上朝,他差點沒一個白眼翻過去。
卯時啊!那可是早上五點!
他這府上離皇宮還算近的,但也得四點過就得出發。
馬車只能到皇宮門口,還得從宮門口走到太和殿外,這也得留些時間。
這么想來,他若是要吃早飯的話,三點半就得起了。
“那我還用睡嗎?”他沒好氣地問。
“爹,你這么想啊,你三點半就得起,那廚子不得兩點多就起來?”趙景月在心里為廚子悲哀。
誰家好人兩點多就要起床做早飯啊?
“我怕到時候我站著都能睡著。”
“下朝了你就回來補覺嘛!”孫英寬慰道。
這起得確實太早了,沒想到在這里還要倒時差了。
“實在不信您就帶幾個包子和水袋在路上,馬車上吃,還能多睡會兒。”趙景月又給了意見。
“行,能多睡會兒就多睡會兒吧!行了不說了,爹要回去洗洗入睡了。”趙年才嚷嚷著就要回屋了。
趙景月摟著貓在后面搖了搖頭,倆娃都沒喊睡呢,她不信老爹能睡得著。
果然如趙景月所想,趙年才越想睡越睡不著,躺在床上來回折騰。
也不知道是第一次上朝緊張還是擔心明日遲了,他睡著了也是迷迷糊糊狀態,一翻個身就能清醒過來。
第二日一早,趙年才險些起不來。
孫英將他拽了起來,完全不給他再躺下去的機會。
趙年才哭喪著臉:“太痛苦了!”
“這可不是上班啊!上班了遲到頂多扣你工錢,再不濟就是開除了,但是這個上朝,你要遲到了怕是得腦袋搬家!”孫英一邊催著他換衣裳一邊低聲說。
趙年才聽到腦袋搬家瞬間清醒了一半,抬起手就摸了下脖頸。
兩人說話的聲音都不大,怕將小娃吵醒了。
可孫英見趙年才這副不緊不慢的樣子就急了:“你快點換朝服!”
趙年才之前沒穿過朝服,只是試了下大小,這一排排的扣子扣起來急死人。
“什么破玩意啊!”
“差不多就行了,你去洗漱下出門,我去灶房給你裝早飯。”
趙年才出門時,門口已經有馬車在等著了。
他一手拎著包子,一手拿著水袋就打算上馬車,孫英追了出來,直接一巴掌拍在趙年才背上了。
“就知道拿包子,笏板!”
“哦對對對!差點忘了!”
趙年才哪是差點忘了,他是壓根就沒想起來。
他像是靈魂出竅了一般,肉體在這里上馬車,魂還在床上睡覺呢。
“沒啥了吧?”孫英讓他再檢查一番。
“沒了!”
趙年才接過了笏板,讓孫英回去再睡會兒。
馬車總算是出發了。
趙年才在車里把早飯吃了,快到宮門的時候,還留了個包子,實在是吃不下了。
孫英裝了五個,真當他是飯桶了。
下車后,趙年才將剩的包子遞給了車夫:“趁熱吃!”
說完他扶了下官帽便走了。
上官瑞澤一直走在隊伍的最后等趙年才,就怕他沒來。
趙年才瞧見了上官瑞澤,小跑了兩步追了上去。
“這位是胡指揮使,等會兒于您跟著他走,站一塊兒就行。”上官瑞澤已經和這位胡指揮使打過招呼了,趙年才沒上過朝,等會有什么規矩都待著他些。
胡指揮使同趙年才官位平齊,又都是武官,站一塊兒正好。
兩人小聲打了個招呼。
上官瑞澤在入殿前快走了幾步,他得站在最前面一排。
諸位站定在自己的位置上后,胡指揮使朝著趙年才笑了一下,湊近了些小聲提醒:“呵呵呵……趙大人擦一下嘴角。”
趙年才吃了包子忘記擦嘴了,嘴角還有油。
“哎呀,冒失了!”他掏出手帕擦了擦。
殿外殿內的人路過趙年才時,都不忘看他兩眼。
當初大部分人都在朝堂上參過他,誰能想到這人突然平步青云,自然都想看看趙年才到底長什么樣。
倒是長得人模狗樣的,瘦黑瘦黑的,這會兒天還沒全亮,隱隱約約能瞧見五官。
湊合吧,不就那樣嘛!
官高的人路過時都輕哼一聲,一同站在殿外的就假意和旁人低聲聊天,實則是在打量趙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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