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月拿著酒杯,紅酒沾染過嫩唇帶有幾分妖嬈。
“錦月??這是果酒啊,這都要醉?”
源殷顯然高估了白錦月的酒量,震驚的看著她。
“我沒醉!只是覺得腦袋有點昏。”
對于喝酒不行的事情,白錦月向來是不服氣的。
她一個起身,想拿起源殷的酒杯迫不及待的證明自己。
還好源殷眼疾手快把自己的酒杯放到遠處。
“給我。”
白錦月一手叉著腰,一手向源殷要酒。
像極了一個小朋友跟自己家長要糖的模樣。
“……我先扶你回房間吧。”
見白錦月已經開始迷迷糊糊的了,源殷皺著眉。
她壓根不知道白錦月酒量這么低。
紅酒度數本來就不高,自己還加了雪碧兌在里面。
“你不相信我,嗚嗚嗚。”
“……沒有。”
“那你把酒給我。”
“不行。”
清冷的聲音太過于冷漠,白錦月一聽立馬就感到委屈。
“你就是覺得我喝不了酒,你是不是當我是小孩子。”
“我覺得你喝不了酒,但是我沒有當你是小孩子。”
即使白錦月喝醉了,源殷還是很認真的回答道她的話。
白錦月內心此刻回蕩著著殺人誅心的這四個字。
喝不了酒。
不了酒。
了酒。
酒。
她突然呆住了,眼前突然一片模糊,眼淚在眼眶里打轉,隨后從緋紅的臉頰滑落。
源殷一時慌了神,連忙從桌上抽了幾張紙巾遞給她。
“不好意思,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你酒量很好,太能喝了所以……喝不了。”
大腦突然一片空白,為了安慰白錦月已經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是嗎。”
白錦月一邊用紙擦著眼淚一邊哭泣的問著源殷。
“是的。”
源殷眼神堅定,白錦月這才緩和了一點,心里好受多了。
“那把你的酒給我。”
“不給。”
白錦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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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殷背著睡著的白錦月進了她的房間。
剛才在樓下陪她折騰了好一陣子,白錦月還把毛毛從籠子里放出來。
源殷當時還在洗碗,白錦月不知道從哪里找來細繩,把毛毛五花大綁了起來。
要不是毛毛的慘叫,源殷再來晚一步,白錦月就要把毛毛頭頂的毛給剃光了。
現在這只布偶貓的頭頂不多不少正好三根毛。
看見白錦月熟睡的臉龐,源殷心里有些愧疚。
早知道就不準備酒了,應該喝果汁的。
“這個項鏈是我的。”
白錦月迷迷糊糊的說道,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小手有氣無力的指了指源殷頸上的項鏈。
“這是我一個……很重要的朋友給我的。”
源殷頓了頓,捂著這條月亮項鏈。
閉上眼睛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
再次睜開眼白錦月已經進入夢鄉,凌亂的發絲,長睫微翹,紅唇還散發出淡淡的果香。
陽光穿過窗戶,又被窗簾遮擋,透過一絲縫隙照在她的臉上。
源殷伸出手幫她捋了捋頭發。
明星都是外表看上去這么活潑,內心卻是這么沒有安全感的嗎?
自己僅僅是反駁了一下她的話,就哭成那樣,真是個小哭包,像個小孩子一樣。
源殷給她蓋好被子,悄悄關上房門走了出去。
手機傳來震動,黎梓晨打過來的。
“喂,你什么時候回去,我今天剛到美國。”
電話對面的聲音嘈雜,像是在飆車。
“我到時候看吧,應該就是這幾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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