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
她又哭了,小晨摸了摸她的頭。
而茗司藝狼狽的跪在地上,也沒有人扶她起來。
“茗司藝,如果你收斂一下你的性格,我相信大家其實不會排斥你。”
白錦月看著這個女孩,讓她吃些教訓也是好事。
“對啊,司藝,你還是向源殷小姐道歉吧,說不定還有回轉的余地。”
就連導演也看不下去了,輕聲說著。
“那我道歉,你可以不要讓我家破產嗎?我不想要那樣。”
破產了爸爸媽媽一定會分開的,到時候她就變成了沒有人要的孩子。
一想到這里她突然向源殷磕頭。
嘴里一直重復著:“對不起,對不起…”
源殷看向白錦月,眼神很明顯,她在問白錦月應該幫她嗎?
“別看我啊,阿殷你自己做主。”
雖然白錦月嘴上這么說著,但是還是有些不忍心的。
源殷收回目光,然后冷冷的對茗司藝說道:“你先起來,我可以幫你,代價是我要分紅。”
幫助一個快破產的公司金錢也不是一筆小數目,母親一定會知道,到時候還得想辦法找個合適點的理由。
有了,就說自己無聊想找個項目投資玩玩?
這個理由不錯。
“我不會參與你們的運營,你可以現在打電話給你的父親,如果愿意那我可以幫你們,如果不愿意…”
“愿意!!”
茗司藝猛的一抬頭,面前這人就像惡魔,但是又沒有辦法。
“源殷!!白錦月!”
凌思提著從外面買的好吃的,看到眼前這一幕就傻眼了。
這人咋跪在源殷面前磕頭?源殷怎么也穿上戲服了?
還在拍戲嗎?
也沒有人拍啊,她們在搞什么啊?
白錦月聳了聳肩,小晨湊到白錦月跟前。
“白姐,一切都ok。”
“我去,你們這是在干什么啊?”
凌思看清楚茗司藝后嚇了一跳。
這不是圈里那個暴躁小公主嗎?
咋這么狼狽了?
茗司藝瞟了一眼凌思,自己這副樣子居然被外人瞧見了。
反正她答應自己會幫忙的,現在也沒必要跪著了。
她輕哼一聲,雙手撐地,站了起來。
擦了擦眼淚,白了一眼凌思,狠狠撞了一下她的肩膀。
“我去,這脾氣。”
凌思揉了揉肩膀,看上去小小一團,力氣還挺猛。
“源殷你怎么穿成這樣了?我知道了,是不是白錦月逼你的?”
“不是。”
“總不可能是你自己穿上的吧,啊哈。”
源殷:“……”
三人的眼神都在凌思身上,她這才反應過來。
“不是吧,你自愿的啊?”
源殷點了點頭,凌思突然石化。
“你什么語氣啊,我們家阿殷這么好看,客串一下怎么了?”
白錦月叉腰,場面像極了護崽。
小晨扶額,這幾個人怎么那么幼稚。
“對對對,你家源殷最好看,昨天我看見枕安了,他沒來找你?”
放下手中的食物,凌思一邊把食物拿出來一邊問著白錦月。
“他來這里了?我不知道。”
白錦月掰開一次性筷子,遞給源殷。
源殷坐在凳子上,這里是剛拍完戲的地方,也就是驛站里的一間房屋。
不得不說這里空間還是挺大的。
“白姐你都不知道,他昨天賊嚇人了,不信你問凌思。”
“他昨天對著空氣說話,ps:還是凌晨一點的醫院。”
“真的假的?”
白錦月一臉好奇。
“真的,原先我都不相信的,但是我回去就做噩夢,有一股神秘的力量逼迫我上吊,我都懷疑我沾上不干凈的東西了。”
小晨說著說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迅速夾起一塊蘑菇送進嘴里。
“你這么一說起來,我昨天夢到了孫悟空的那根棍子,它在深海里面,我怎么拔都拔不動,場面很詭異。”
聽到小晨開始分享自己的夢,凌思也附和道。
“你們別嚇人了,大中午有陽光,陰氣也不重。”
白錦月聽她們這么一說,也不免的有些后背發涼。
“我記得中午不是陰氣最重的時候嗎?”
源殷淡淡的說道,夾起離自己最近的花生米。
想起小老頭經常給她小時候講陰陽關系。
什么盛極必衰,陽氣最重的時候,陰氣也重。
白錦月:“……”
凌思:“……”
小晨:“……”
三人紛紛停筷,這個飯是一口也吃不下去了。
“怎么了?”
見她們停下筷子,源殷不解的看著她們。
是菜不好吃嗎?她感覺還好啊。
“那個,秦西西怎么樣啊?”
白錦月轉移話題,使勁給源殷夾菜。
“要吃不完了。”
源殷微微皺眉,碗里的菜疊成小山丘的形狀。
“秦西西啊,還不錯,醫生說先住院觀察幾天,沒事就能出院了。”
小晨回答道。
“那她還能趕來拍戲。”
“錦月,我聽說你們舊投資人跑路了?新來了個投資人?”
“應該算是這樣吧?”
總不能說新投資為了這個劇組把舊投資搞垮了吧?
說出去都要被人嘲笑三天。
源殷不停吃著碗里的食物,沒有機會說話。
“白姐,我已經聯系好了,那個女孩家里情況屬實,我把消息發給資助平臺了,等一下應該能回我。”
“辦的不錯啊,今年年底給你漲工資。”
“說話算話!”
“當然。”
白錦月腹黑一笑,這就是畫大餅的威力嗎?
今天一過去,她敢打賭有百分之99的概率小晨會忘。
以前沒少畫大餅給她,然后她就忘記了。
吃完飯,小晨收拾好了桌子。
“前輩!原來你們在這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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