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毛叫了幾聲,那兩人還在一旁親熱。
它伸了個懶腰,來到門前,一個猛撲,把門打開了。
門外是正要敲門的白祈。
父親給他打電話了,說姐姐要走了,去婆家不回來了。
他特地給學校請了假,回家住一段時間。
結果剛一開門就看到了這一幕。
沙發上兩個身影纏在一起。
一定是開門的方式不對,再來一遍。
白祈把門拉了回來,深深吸了口氣。
“姐姐!”
他猛地推開門,大聲說著。
白錦月連忙推開身上的源殷,整理好衣領。
源殷冷著眼看著白祈,眼里的殺氣都快溢出來了。
“你…你怎么回來了?”
白錦月穿好拖鞋,聲音有些沙啞。
“我特地請了假,沒想到她也在啊。”
說后半句話的時候他幾乎是咬牙切齒。
白錦月只覺得頭疼,“我要走了,估計以后都不會回來了,這房子就你一個人的了。”
“沒有姐姐的房子,我也不喜歡了。”
白祈喪著臉,長長的睫毛遮住了他的眼睛。
鼻尖忽然傳來一陣香味,緊接著他感覺自己被人抱住了。
白錦月輕輕抱住了他,“我不怪你,還有,姐姐一直都沒有討厭過你,以后的路,你得自己走啦。”
輕飄飄的幾個字卻像槍一樣射進他的腦門,他的鼻子一酸。
她們姐弟倆很久沒有這樣說過話了。
那是多久以前了,他記不得了。
他只記得姐姐的懷抱很溫暖,就像現在一樣。
“姐姐,你到了美國給我打電話,等我讀完大學,去申請一個美國的碩士學位,我應該很容易就過去了的。”
聽到這里,白錦月推開他,叉著腰開始數落他。
“你小子,是不是油鹽不進,我讓你好好學習,將來找個好工作,娶個妹子好好過完一生,懂了嗎?”
“姐姐。”
白祈的聲音委屈極了,可他不敢,也不愿反駁自己的姐姐。
源殷坐在沙發上,壓制住心中的醋意。
遲早有天她要讓世界上所有姐控都消失。
有了這靈感她又想去畫畫了。
她拿起桌上的一顆糖,剝開糖紙。
放進嘴里,話梅味的,好酸。
她用力的把糖嚼碎咽了下去。
白錦月語重心長的說道,“你別太離譜,老鐵。”
白祈忽然笑了,他想起以前做夢的時候老是夢見姐姐。
他總是突然醒過來,想繼續續上這個夢,卻發現怎么也續不回來了。
那種落差感,醒來總是哭的稀里嘩啦的。
明明在夢里他抓住姐姐了啊,怎么現在卻怎么也碰不到。
他們之間的隔閡已經很深了,沒想到現在會被白錦月這一番話消除。
有可能像她說的,其實姐姐從來沒有討厭過他,那他就放心了。
也許,是時候去追尋自己的人生了呢?
去看神秘的北緯三十,去看曼哈頓的懸日,馬丘比丘,全球唯一一個帶愛字的國家斯洛文尼亞…
他清楚的知道,這一次分開,再見面不知道什么時候了。
白祈輕輕的說了句,“姐姐,謝謝你,至于那個叫原因的,是原因?如果她對你不好,你告訴我,我馬上把你接回來。”
“不用,我相信她。”
喜歡一個人的眼神藏不住,她能強烈感受到,她的愛。
“好了,再見了。”
白錦月對著他揮了揮手,換好了運動鞋,這一次她沒有戴墨鏡。
源殷笑了笑,正當她準備離開的時候,白祈叫住了她。
“喂,你是變態嗎?”
“我?漸變。”
源殷淡淡的留下這句話,貼心的關好門。
只剩下白祈一個人僵在原地。
白錦月懷里抱著毛毛,看著自己住了這么久的房子。
回頭望,輕舟已過萬重山,先前看,前路漫漫亦燦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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