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我在大秦開盲盒開出來輛坦克 > 第205章 老賊,欺我太甚!
  “什么?陳風已經到城里了?”

  “這……”

  鄒奭聞言,徹底慌了。

  “田儋這個雜毛,看他辦的好事!”

  鄒奭不禁破口大罵起來。

  八百精壯都交給他了,竟然讓陳風神不知鬼不覺地跑到了郯城?

  “這可如何是好?!咳咳……”

  鄒奭急地直喘粗氣,奈何眼下越急越是一點辦法沒有。

  陳風來了,民心所向,那這些豪門豈不是就等著引首待戮?

  “上守,據聞田氏滿門午后已經全數逃出城外。”

  位于下手的糜逐出言提醒道。

  “什么?”鄒奭震驚地瞪著兩眼,看向糜逐。

  糜逐原本是東海富商,自從拜入郡守門下,生意可謂做的更是風生水起,聚攏家財萬貫,在郡府這里也混了個功曹司馬的差事。

  此人平日足智多謀,深得鄒奭的賞識。

  “我的功曹啊,你怎么不早說呀!”

  鄒奭急的直跺腳。

  “屬下也是剛聽下人稟報才知曉,正是前來要告知上守。”

  “田儋這老賊,氣煞老夫!”鄒奭哮喘起來,急忙坐下喝口水,讓小妾給自己捶捶后背。

  糜逐見鄒奭氣的不輕,真怕他一口氣上不來,嘎了,那可就沒的玩了,連忙安慰道:“事已至此,上守莫被田儋氣壞身子,眼下還是想想該如何對付陳風才是。”

  鄒奭喘著氣,抬眼看向糜逐問道:“功曹有何高見,可解近憂?”

  說完又趕緊端起茶碗往嘴里灌。

  “依屬下之見,當斷則斷,切不可貽誤時機,以免夜長夢多!”

  糜逐斬釘截鐵,眼中露出一陣殺氣。

  “噗!”

  鄒奭一口水差點吐在糜逐臉上,不可思議地看向他道:“什么?你是說要殺了陳風?”

  糜逐一挺胸:“正是!”

  “瘋了吧?”鄒奭言道:“如今陳風大張旗鼓進入了城中,試問天下誰人不知?若是在此丟了性命,始皇帝怪罪下來,誰擔待地起?”

  糜逐一拍大腿:“哎呀,這都什么時候了,上守如何還能如此優柔寡斷?”

  說著他指著門外大聲道:“他陳風……”

  “功曹……”鄒奭連忙制止,對糜逐使了個眼色。

  糜逐一愣,隨即會意,立刻扭頭走到門外,看了看外面后,順手掩上房門。這才轉身走到鄒奭面前,壓低了聲音。

  “陳風初到城內,我們只需關閉城門,不讓消息走漏出去,盡出刺客置彼與死地,待明日,揚言乃是田氏所為,派人快馬加鞭送與咸陽,此事當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等皇帝怪罪下來,田氏滿門抄斬,豈不是兩全其美乎?”

  聽完糜逐的話,鄒奭一錘幾案吐出一個字:“善!”

  畢竟這郯郡還是姓鄒,皇帝又不會親自督辦,到時候嘴在自己嘴上,說什么就是什么。

  如今八百私兵已經全數送給了田儋,正好擺脫了嫌疑,所有人都在他田儋一人之手,陳風死了,怪罪到田儋頭上也是理所當然。

  “既然他田氏無情,就別怪老夫無義了!”鄒奭終于平息了哮喘,眼睛瞇成了一條縫。

  稍一沉思,鄒奭開口道:“事不宜遲,此事就交給功曹去辦!”

  “上守,這不合適吧?”

  糜逐沒想到,出個主意竟然直接就把事攤到了自己頭上。

  看見糜逐一臉錯愕,鄒奭呵呵笑著攤開手。

  “你也知道,老夫手下無可用之兵,郡尉又只能暗中掩護,不可明目張膽對陳風出手,老夫就只能對功曹寄予厚望了。”

  “呃……”糜逐竟然無言以對。

  “功曹大人別愣著了,以免夜長夢多,當速去。”

  看到鄒奭又重新優哉游哉喝起茶,糜逐心中暗罵一句:“老賊!”

  可是現在若不盡早除掉陳風,事關全族生死,的確是一刻也不敢耽擱。

  于是糜逐只好拱拱手道:“上守靜候佳音便是,此事我這就去辦。”

  說完,也不等鄒奭相送,抬腳開門匆匆而去。

  ……

  “家主,屬下有一事不明,還望家主賜教。”

  在驛站安頓下,龍且在陳風面前拜下。

  陳風剛剛洗完腳,龍香遞過來一塊麻布后,彎腰端走木盆。

  陳風一邊擦著腳,開口:“你說。”

  龍且抬起頭望著陳風,猶豫了一下言道:“以屬下愚見,家主定會直接住在郡守府才是,為何要在驛站下榻,這……”

  “你是怕今晚不安全,是嗎?”陳風將麻布搭在一旁,臉上帶著習慣性的笑容。

  “正是!”

  “呵。”陳風輕笑一聲,問道:“黑夫呢?我怎么沒看見他?”

  龍且一愣,答道:“他正在馬廄洗馬,屬下這就去叫他。”

  說完就打算往外走,卻被陳風出言攔下。

  “先不用,你且聽我把話說完。”

  龍且回過身來,看向陳風。

  “嗯……”陳風整理了一下思路,侃侃道:“我之所以沒有去郡府,其因正是為了安全。”

  說著陳風趿上木屐,走到窗前道:“今日咱們路過此地,必須在此歇息才行,一旦進入城中,便算是進了鄒奭的地盤。”

  “相信鄒奭也不難得知這個消息,但鄒奭是什么人,我們并不清楚,不過有一點十分肯定,這郯郡所有豪紳都不希望我陳風活著走出這里,這是必然。”

  龍且深以為然地點點頭。

  陳風繼續道:“無論我在驛站,還是住進郡守府,他們都會想盡辦法置我與死地,區別就在于死的方式不同而已。至于死后政哥如何替我報仇,那似乎已經無足輕重。”

  說著,陳風不以為意的擺了擺手。

  龍且心中很詫異,他詫異地是陳風為何談論起自己的死好像是在談論一件日常瑣事一般漫不經心,好像跟自己沒多大關系似的。

  此時,陳風的嘴角微微上揚,又道:“我也相信,以他們的心計,定不敢太明目張膽刺殺與我,只會選擇月黑風高之時,神不知鬼不覺地行動。”

  “我陳風又不傻,何必自己去送死,所以不住郡守府,住在驛站便于見機行事才是最明智的。”

  陳風攤了攤手,隨即雙手環胸望著窗外。

  “可,我們只有四個人,他們若真的派人圍攻,這里又無險可守,又當如何脫險?”

  陳風笑著轉過身:“脫險?誰說我們就一定會危險了?”

  龍且望著陳風人畜無害的笑容,更加迷惑不解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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