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風的賭注把蕭何整懵逼了。
“什么?仙君要和我賭在下的去留?何解?”
嬴政也被陳風這一手提起了興趣,幫腔道:“就是啊,你要跟蕭何怎么個去留法?”
陳風一笑道:“簡單,你若輸了,這沛縣就是你蕭何的自留地,你要心甘情愿在此當這沛縣縣令,一年之內不得離開此地。”
蕭何眉毛一挑上前問道:“那我若贏了呢?”
陳風一字一句道:“你若贏了這賭局,本君侯替陛下做主,這大秦的三十六郡郡守之位任君選擇,絕無二話,如何?”
蕭何轉頭對嬴政拜道:“陛下,仙君所言可算數?”
嬴政捋著胡須泰然道:“風君所言,朕當然鼎力支持!”
此話一出,就連蕭何旁邊的內吏掾的眼睛都亮了。
天下竟有這般好事。
陳風竟然開出如此誘人的籌碼,著實讓蕭何信心大增。
就算是輸,好像他蕭何也不吃虧。
“如此,咱們擊掌為誓!”蕭何抬起了巴掌。
陳風二話不說抬起手便和蕭何果斷擊掌。
擊完掌陳風轉身面對眾人道:“本賭局諸位盡可額外下注,我先聲明,下注與我贏者,賭注翻倍!”
“好!”眾人一陣歡呼。
“我下注一石米,押蕭長吏勝。”
一名小吏率先站到了蕭何身邊。
陳風連忙提醒:“咱可說好了,回去就把賭資交予縣衙保管,不得耍賴,押蕭何乃是一比一賠率,你們可要慎重。”
“仙君放心,我絕不耍賴,在下押十石米,賭蕭長吏勝。”
內吏掾不客氣地站到蕭何身邊。
“嗨嗨,我,也,也賭蕭何勝,押,押百金。”
陳風轉頭一看:“好呀王離,你竟然不相信我?”
王離一邊往蕭何挪步一邊歉意地笑道:“仙君,我,我真,不,放心,你,你能用,一千,啊人,勝蕭何。”
“行了行了,你就押吧,別把褲衩都輸了就行。”
“嘻嘻,夫君,我相信你,押一千金。”贏陰嫚摟住了陳風的胳膊,被陳風嫌棄道:“你哪來那么多錢,快別湊熱鬧了。”
贏陰嫚一撅小嘴委屈道:“好嘛,不賭就不賭,奴家是想給夫君助威嘛。”
項魯動了動嘴皮子沒說話。
“陛下?”陳風終于捉到個冤大頭。
嬴政干咳了兩聲:“咳咳,朕,精神上支持你,至于賭資嘛,朕押一千金,賭蕭何勝。”
“咳咳……”陳風差點一口氣沒上來,劇烈咳嗽起來。
陳風對嬴政伸出大拇指:“陛下,算你狠!”
始皇帝可不傻,就陳風那點本事,他是最清楚了。變點糧種和農具,耍耍嘴皮子,這些都沒問題。可是已經說好了,糧種和農具一視同仁他全包了,大家都在一個起跑線上,甚至還少了整整三千人,那還有什么優勢?
所有人都覺得蕭何必勝,陳風變成了孤家寡人。
多說無益,直接開干!
難民都是現成的,看到陳風分到可憐的一千老弱病殘,所有人都不禁暗暗取笑。
雖然蕭何的四千人同樣都是老弱病殘,但勝在人多。
這一次,恐怕風仙君要鬧笑話了。
“叮,恭喜宿主批量兌換三十萬玉米紅衣種子禮包,請注意查收……”
“莎啦啦……”
三千石紅色的玉米種子出現在眾人面前,那些難民見了都瞪大了雙眼。
“這是什么糧種?此生都從未見過!”
所有人也算的上是莊稼老把式了,窮其一生都沒見過這么多新奇的糧種。
“此物名為玉米糧種,伴有劇毒不可食用,只可播種,生長三個月即可收獲。”
陳風做了簡單介紹后,便讓蕭何負責將糧種分發到每位里長手中。
“叮,恭喜宿主成功批量兌換五十份萬元農具禮包,請注意查收……”
鋤頭,鐵鎬,鐵鍬,曲轅犁……
一大堆鐵制農具出現在眾人面前。
蕭何早已經目不暇接,連忙上前一一查看,口中連連嘖嘖稱奇。
這些工具,比士卒用的兵器都強硬百倍,真乃仙家之物,用起來事半功倍,絕對的耕作神器。
“嗤,這算什么,真正的神器在后面呢!”
看到眾人驚訝又好奇的神情,陳風不恥一笑,繼續從系統商城購買盲盒禮包。
“叮,恭喜宿主成功兌換兩份十萬農具禮包,請注意查收……”
“duang!”
一輛拖著播種機的小四輪拖拉機橫空出世。
“嘩啦!”
一輛拖著耙犁的小四輪重重砸下。
“天啊,這是什么,構造竟如此精密?!”
一眾難民再也堅持不住,雙腿一軟跪在地上,連連給陳風磕頭。
“都別愣著了,開干吧,蕭何你來挑一輛開走。”
蕭何:……
“得,你不會。”陳風走了過去。
陳風走到播種拖拉機跟前說道:
“看著,我只教一遍,會不會就看自己的悟性了。”
“我,我來……”王離自告奮勇走上前。
“啊對對,讓他學吧。”蕭何趕緊讓到一邊。
“誰學都一樣,反正也開不了多大會。”
陳風看了一下,農用機械系統還算厚道,都是加滿油的,起碼夠開上兩個小時了。
“看著,這個叫做搖把,就是這輛車的鑰匙……”
……
經過簡單的講解,王離嘴笨但腦子還夠用,只聽了一遍就掌握了操作要領。
“風君?”嬴政搓搓手湊過來:“可不可以讓寡人試試?”
陳風一笑:“沒問題,不過我得坐陛下跟前,以防萬一。”
“如此甚好!”嬴政按捺下激動的心,聽陳風為他一一講解。
花了半天時間,所有物資準備齊全,陳風便率領著一千難民開始了今年的第一次耕種。
“突突突……”
拖拉機發出轟鳴聲,始皇帝嬴政坐在駕駛位,在陳風的陪伴下,徹徹底底體驗了一把后世農民們的耕作之美。
社會我政哥,就是這么拉風。
在無垠的田野上,始皇帝身穿長袍,衣襟翻飛,駕駛著拖拉機肆意馳騁。
濃密的胡須被風吹地猶如倒下的麥田,紅撲撲的臉上,眼角的魚尾紋在顛簸中從未舒展。
新鮮的泥土被深深地翻成了深褐色,大地的芬芳充斥在每一個人的鼻腔。
“風君,朕后悔了!”
“什么?你說大聲點,我聽不見!”
“寡人后悔啦!”
“哈哈,后悔也晚啦,我可等著您的一千金吶!”
“哈哈哈,你呀!就是小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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