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香端著木盆掀門而入。
頓時被一陣旖旎的氛圍所籠罩。
懷揣著驚慌失措的心情,龍香把木盆輕輕放在榻前,跪在榻側低頭輕聲道:“家主,公主,溫水已備好。”
“知道了,先放那吧,一會就好……”陳風的聲音。
“龍香,快上來幫忙,我實在不行了。”贏陰嫚……
“這……”
帷幔掀起,一陣香風迎面撲來……
(此處省略十萬字)……
溫,軟,香……
被龍香的小手在水中捏著腳,疲倦全無。
陳風仰躺在榻上,眼睛盯著頭頂用錦緞揪起的帷幔。
他開始查看腦海中的系統界面。
界面一角,下邳的位置被清晰地標注在小地圖上。
而商城界面則全數加了一個字,真!
真.農業類糧食盲盒禮包,價值99998……
真.千萬積分盲盒……
……
“系統,我尼瑪,原來之前給的全都是水貨!”
這次換成真的也就罷了,還特碼漲價?
雖然如今陳風已有近億積分,但也經不起這么造啊!
別的都好說,就是得有勞政哥多廢腰。
不對,嬴政和扶蘇都可以重復給到積分,劉邦明顯沒有這個待遇,可項羽已經拜師成功,是不是也會有這個功能呢?
想到這里,陳風決定明天就去找項羽試試。
經過這次打了項羽一巴掌,陳風還不知道自己的這顆棗還甜不甜。
帶著睡意,陳風再次沉沉睡去。
……
太陽出來了……
陳風在前走,后面跟著贏陰嫚和龍香。
她們的手里端著烤肉、青棗和美酒。
戰俘集中營,劉邦項羽兩人被單獨關在一個囚車內。
一名小校走上前來,打開牢籠。
“項將軍,風仙君有請……”
項羽奇怪地看了一眼劉邦。
“是單獨請本王嗎?”項羽有些不敢置信地又問了一次。
小校打開牢籠站到了一邊回道:“對,風仙君特意囑咐,單獨邀請項羽。”
被捆雙手,在這站都站不起來的囚籠,項羽早呆膩了,于是也不客氣地彎腰走了出去。
望著項羽被帶走的身影,劉邦急了,連忙對旁邊的吏卒問道:“嘿嘿,小哥,麻煩去問一下,風仙君什么時候請我出去一趟,劉某有話要和他說。”
吏卒不耐煩道:“想什么呢?那風仙君豈是我想見就能見的?老實呆著吧。”
劉邦絕望地坐在茅草上,兩眼無光,口中喃喃道:
“完了,這次死定了……”
項羽在來的路上,竟然看見嬴政帶人朝集中營走去。
“皇帝去那里作甚?”
“將軍請,風仙君在此等候。”
帶著疑問,項羽在小校掀起帳門后,低頭走了進去。
看到幾案上的肉食和酒,項羽冷哼一聲,昂起頭顱。
如今他對陳風,一眼都不愿意多看。
生平最恨那些反復無常言而無信的人了,想不到陳風也是這樣的人,實在可氣!
對項羽的態度,陳風笑笑不以為意,上前親自為項羽解開繩索。
“你倆先出去吧。”陳風吩咐,贏陰嫚和龍香對陳風和項羽施禮后,依次走了出去。
陳風指了指幾案旁,輕聲道:“請坐。”
被餓了一天兩夜,項羽此刻早已饑渴難耐,當然不會跟陳風客氣,整理了一下衣袍,規規矩矩坐在案前開始用餐。
陳風望著項羽即使身陷囹圄也不移的貴族做派,嘴角微微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
“徒兒受苦了,為師敬你一杯。”
陳風對坐下來,舉起杯中酒一飲而盡。
“啊,果然好酒!”
陳風把杯子放下,又斟滿一杯。
這是他特意為項羽開的真萬元酒類盲盒,五糧液,真真的。
項羽不以為意,也不敬陳風,端起杯子就往嘴里灌。
“咳咳,這是什么酒,竟如此甘洌?”
看著項羽狼狽地將未嚼爛的肉和酒一起吞下,陳風笑了道:“讓你不敬為師,被嗆到了吧?”
說著又為項羽倒上說道:“喝吧,此乃仙釀,你是第一個喝到此酒的人。”
項羽一愣,口中余香回味悠長,的確是酒中極品。
“第一個品嘗此酒?呵,我項羽可受不起您的大恩大德。”
“說的哪里話,誰讓你是為師的愛徒呢?盡管喝便是。”
項羽訕訕地搖搖頭:“愛徒?既是愛徒,何故又出爾反爾,將愛徒打入大牢?”
陳風苦笑著道:“為師也是有苦衷的,徒兒切莫怪罪。”
項羽嗤笑道:“呵,皇帝都已經寬恕吾等,是你突起發難,能有何苦衷?”
“我的苦衷汝豈能體會……”說著陳風長長吐出一口氣。
“此次招降爾等,皆是出自為師之手,倘若再對你們不加以責難,始皇帝豈能不多有顧慮。”
陳風的話讓項羽一愣,立刻低頭沉思起來。
“不要忘了,你們可是反叛大秦啊,真若等始皇帝一聲令下,爾等誅滅三族也是罪尤不及,何止殺頭那么簡單?”
“這么說,是你在救我們了?”
陳風當即攤手:“那肯定的,這還用問?”
“我不出手,還如何撇清關系?又如何酌情為爾等開脫?”
項羽頓時被陳風說的沉默了,也的確,用短暫的委屈換得未來的前程似錦,似乎很是劃算呢。
再說這點委屈算什么,當年交不起房租吃了上頓沒下頓的日子又不是沒體驗過,那才最是讓人無可奈何。
看著項羽臉上的表情變化,陳風又端起酒道:“來吧,喝了這杯酒,咱們師徒盡釋前嫌,今后當通力合作,共筑秦楚盛世!”
“多謝師父厚愛!”
到了這份上,還有啥可說的,項羽先干為敬。
放下酒杯,項羽立刻發愁道:“那不知師父何時能解救為徒,早日踏上征程?”
陳風關愛道:“還需愛徒再堅持一段時日,待到了咸陽,自會讓始皇帝為你盡赦其罪,有為師在其中斡旋,給你個封疆大吏當不成問題。”
“要到咸陽?”項羽差點把吃進嘴里的肉給吐出來。
遙遠的兩千里地那可不是個三兩天,起碼要兩個月路程。
吃喝拉撒都得在囚車上,還特碼地被捆雙手,簡直不是人呆的地方。
陳風一臉為難道:“不到咸陽又如何大赦天下,愛徒且屈身忍耐忍耐吧。”
“這……”項羽立刻覺得嘴里的肉它不香了,想想那可是兩個月啊,地主家的驢待遇都比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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