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我在都市種仙田 > 第43章 有人搞鬼
  “白毛,你別玩了,打一頓就行了,快點。”

  為首的紋身男,看著白毛半天不動,就催促道。

  “大哥,他是個練家子,一起上啊。哎喲,疼死我了……”

  陳少杰在他說話時,手向上一提,白毛不由自主地跟著曲下了身子,疼的他大叫起來。

  紋身男看到情況不對,和另一個壯漢一起沖了上來。

  陳少杰飛起一腳踢向紋身男,只是被他躲了開去,這幾個人看來都是練過幾天拳腳功夫的,出手都有章法,這個白毛可能只是一時輕視才被陳少杰一把捉住手腕不能動彈,若是一來就上拳腳,說不定陳少杰也不能抵擋住。

  陳少杰并不會拳腳功夫,他現在只是力氣大點,被后上來的兩個壯漢拳腳相加,左右抵擋不支,只能松開了抓著白軟毛的手。

  本來兩人就有點招架不住,松了白毛后,他又要面對三個人的拳打腳踢。

  躲閃不避,被踢了一腳,他順勢滾到墻角,背靠著墻壁,以免腹背受敵。

  三人又沖了上來,情急之下,陳少杰丹田內的靈力按五行基礎法術的路線自動運行起來。

  他伸手一指,紋身男腳下路面忽然松動起來,凹陷了一個小坑,紋身男一腳踩在坑里,跌了個狗吃屎。

  “大哥,你怎么了?”

  白毛男忙上去扶他,一個小刀樣的東西不知從哪里飛來,正好扎在他的手背上,血立馬就流了出來。

  “哎呀,不帶這樣的,怎么還有暗器啊。”

  白毛捧著手疼的直跳,這手正是剛剛被陳少杰捏疼的那只左手,此刻一把兩寸左右的小刀正插在上面,扎的不深,卻正好流血。

  左手:為什么受傷的總是我?

  白毛伸手想拔了這小刀,小刀虛晃了一下,不見了。

  白毛不可置信地看看手背,又看看天,若不是傷口還在流血,他會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

  白毛還在這里懷疑人生,旁邊的壯漢也已經摔倒,連帶著白毛,一起重重地壓在正要爬起來的紋身男身上,又將他砸趴了下去。

  “哎喲,我的腰要斷了。”

  紋身男被壓的大叫,這個壯漢目測都有近兩百斤,白毛怎么也有一百三四十,加上倒下力量,那分量絕對不止五百了。

  壓的紋身男鬼哭狼嚎,上面的壯漢因為有了紋身男的緩沖倒是沒有受傷,只是一時沒有辦法起來。

  三個人滾作一團,陳少杰看這個情況,忙推起車子,騎上就要跑。

  最先爬起來的是壯漢,他見陳少杰騎了車子要跑,起來就追,人高馬大的壯漢,伸手就雙掀翻了單車。

  陳少杰火大,什么鳥人,怎么就盯著小爺欺負呢。

  他靈力轉換,手指輕點,一點火星飛出,正打中壯漢的手,火星來的突然,去的也突然,在壯漢還沒有反應過來時,火星就滅了。

  只是火星是打在手背上的,滅的時候卻是在手心滅的。

  一個煙頭大的窟窿出現在壯漢的手掌上,也不見出血,窟窿邊上是焦黑一片,燒的血肉模糊,壯漢這個時候才感覺到疼。

  他嚇傻在原地,舉著自己的手,不知如何是好。

  陳少杰已經騎著車跑遠了。

  紋身男好不容易推開壓在他身上的白毛,爬了起來,他揉著腰看到陳少杰已經跑遠,而壯漢還舉著手發傻。

  他挪著屁股走了過去,想要踹他一腳,自己的腰疼的腳都抬不起來。

  “大磊子,你發什么傻,人都跑了,你不抓傻站著干什么?”

  壯漢轉過身來,淚流滿面。

  “大哥,我的手通了……”

  他舉起自己的手,紋身男從他手上看到了天上的太陽。

  三個混子一個腰受傷,兩個手受傷,最后還是紋身男咬著牙將車開了回去。

  他們出師不利反受傷,他們要找武二少多加錢,為什么不告訴他們對方是練家子,還會用暗器。

  兄弟們都受傷了,醫藥費要報銷,沒有二十萬起不來。

  陳少杰騎著車快速地到了方山腳下,山上是個風景區,山上山下都是無數的樹木叢生,這里真是一個能提供大量木靈力的好地方。

  他將共享單車鎖好,丟在一邊,就上了山,他并沒有沿著上山的路去風景區,而是專往林深處鉆,他要找找這里的大樹多不多。

  大樹的木靈力含量多,吸收之后再給它們反哺一些,就能保證不會死,還會長勢更好,小樹的弄不好就會被抽光木靈力,就像在學校一樣,一個控制不好,就將花木和草坪都弄死了。

  山上山下的樹木都是半野生狀態,有很多的大樹,陳少杰看著心下就開心,這下自己總算是找到一個可以飽餐的地方了。

  他忍不住就在林子里坐下,反正這里也沒有人,他剛剛還耗費了一些靈力,現在要補回來。

  對于那些混子為什么要故意找茬,他暫時沒有想太多,和混子講道理,那混子也不是混子了。

  正轉功法,靈力開始從丹田出發,向上而行,順著奇經八脈任督二脈而行,無數的大大小小的綠色光點,從大大小小的樹身內飛出來,融入到陳少杰的身體時,隨著靈力在他體內的經脈中運行,再回到他的丹田里,壯大著他丹田內的靈力光團。

  陳少杰在方山上的樹林里呆了一天,也沒有吃飯,他都感覺不到餓,期間他換了好幾個地方,好好飽餐了一頓木靈力。

  一直到下午,他才回到學校,剛剛到學校,就接到了輔導員給他打的電話,讓他馬上來辦公樓,張副院長辦公室。

  他很奇怪,張副院長找他做什么?

  帶著疑問他敲開了張副院長的辦公室門。

  張副院長,還有他的輔導員正陪著兩個警察坐在辦公室里。

  看到他進來,輔導員對使了一個眼色,眼神中卻是恨鐵不成鋼的惋惜之意。

  “陳少杰,這兩個警察同志找你,你有什么話現在可以當著我們的面說。”

  張副院長嚴肅地看著他說道。

  這個陳少杰不是一直表現不錯嘛,怎么到了快畢業時,反而盡犯錯,上次夜不歸宿,若不是輔導員為他作保,說這個學生各方面都很優秀,這次一定是事出有因,他才輕輕放下,不然至少是一個警告。

  而今天又有警察上門來,說他尋釁滋事,聚眾打人。

  難道這個學生一直都是裝的,到了快畢業了,這狐貍尾巴才露了出來?

  “陳少杰,你早上在南山巷打人,是不是有這回事?”

  一個年紀大點的警察一臉嚴肅地問道。

  另一個年輕一點的就拿出了本子來記錄。

  “是別人打我,三個混子開車撞我,下車還要打我,我是自衛反抗。”

  輔導員一聽,這才對嘛,就說這個學生怎么會打人呢,是人家打他,還不讓他自衛啊。

  當時兩個警察來學校,張副院長叫他來問陳少杰的情況,他都嚇了一跳,好好的怎么又惹到警察來學校呢?

  這個學生一直很優秀,這是有目共睹的,也是他上次為陳少杰作保,才讓他只是挨了一個通報批評。

  張副院長一臉疑惑地看著陳少杰,如果真是如這學生說的那樣,這學生可就不是這兩個警察說的罪名了,尋釁滋事是別人才對。

  “他們是不是混子先不談,你是不是打傷了別人?”

  年紀大的警察咬住他打傷別人不放。

  ”但是他們是開車撞我,又先動手打我在先,我是自衛。”

  “有證人嗎?”

  “那時沒有人看到。”

  “沒有人證,如何證明人家是先動手在先呢,你好好的,他們受了傷,還動了兇器。”

  “你,你怎么這樣說,他們動手打我,難道我還不能反抗了嗎?”

  “他的生命當時是正在受到威脅嗎?他們當時拿了作案兇器了嗎?你卻用刀和不知名的武器刺傷了他們。”

  “可是我是自衛的……”

  “你能提供人證和物證嗎?沒有證據,不能證明你是自衛,他們有傷可證,你現在故意傷人行為,我們要帶你回局里調查。”

  年紀大的警察面無表情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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