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溫雅繼續對趙建賢撒嬌:“舅舅,你管他什么大老板,你在京圈可是數得上號的人物,別人聽到趙總兩個字,都只有嚇破膽的份。”
趙建賢并沒有被喬溫雅的幾句話真的哄得找不著北了,他心里盤算著,這湘城醫院好像是......霍家的產業。
“你是霍老夫人?”趙建賢的臉色變了。
白音被蔣妤蘭操作搞蒙了,不是應該責怪白芷的嗎?
怎么蔣妤蘭一進來,反而給白芷說話呢。
“干媽,你是不是搞錯什么了,不是白姐潑水到這個醫生臉上,害得這醫生毀容了嗎?”
白芷噗嗤笑出聲:“白音,我也是潑了你的,怎么你沒見毀容啊?”
白音被白芷一句話,懟得說不出話來。
只剩下狡辯了。
“我,我用化妝掩蓋了,我不想讓干媽為難,所以沒有說罷了。”
“是哦,怕你干媽為難,那你把她帶來醫院干什么?”
白音站在那,委屈到不行:“干媽。”
蔣妤蘭拍了拍白音的手,繼續處理事情:“好了,這件事不用那么復雜處理,你是趙總是吧,我來這呢,也不是說幫著誰的,主要是處理問題。你看起來應該也是個公司老總,總歸是要講道理的,你來我們霍家的醫院鬧,我不可能袖手旁觀,這樣好了,你就讓你那侄女直接去做個傷情鑒定,正好這是醫院,什么設備都有,如果鑒定出來,她臉上的傷是潑水潑的,那該賠償賠償,該處理處理,我沒二話!”
趙建賢沉默了一會,他看了看喬溫雅,臉色瞬間嚴肅起來:“雅雅,你自己說,這傷真的是水潑的?”
被戳破的喬溫雅,立馬慫了:“老夫人,我,我只是今天早上起來覺得臉疼得很,就看到臉腫了,想起昨天白芷潑了我一臉水,我就覺得會不會和那個有關,才和我舅舅說,讓他來給我要個說法,再說了,白芷仗著自己資歷老,欺負我這個新人,也是事實啊。”
“你不做傷情鑒定,是因為你臉上的傷和我潑的水無關吧。”白芷走到了喬溫雅跟前,伸出手,一把拽住了她的下巴,輕輕抬起,端詳著她的傷。
喬溫雅心虛躲開了幾步:“你,你要干什么?”
“不正常的紅腫,明顯是藥物過敏,我的水里不可能放這種藥,我又不是活膩了想死,這種藥吃在肚子里可是要中毒的,去查一查就知道了。至于怎么會藥物過敏,你涂了什么在臉上,你為什么涂,只有你心里清楚了吧,喬醫生。”白芷輕飄飄幾句話,幾乎已經把喬溫雅做的好事說出來了。
喬溫雅惱羞成怒:“白芷,你太過分了,污蔑我,我是這種人嗎?”
“是不是這種人,你自己心里清楚。”白芷一把甩開了她的臉,嫌棄般拿出一張口紙擦了擦手。
周平見只是一場鬧劇,連忙打圓場:“那個,趙總,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吧,喬醫生和白醫生都是我們科室的中堅力量,兩人之間可能有點小誤會和磨擦,以后就會好了,您看呢?”
“霍夫人您覺得呢?”趙建賢不傻,這件事霍老夫人冒出來了,他肯定不可能再不依不饒的。
要是這喬溫雅臉上的傷是自己搞的,那可就真的丟人了。
再說了,為了喬溫雅得罪霍家,趙建賢可不會干,這又不是多大的事。
要是真的追究起來,誰對誰錯,還真不好說。
說不定是喬溫雅私下沒好氣對那個醫生,那醫生氣急了才用水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