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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百一十八章  狂!極致的狂!

    “我道是什么人,有這般膽氣。”

    “原來,只是個神罡境第九重樓的廢物!”

    “區區一個,神罡境第九重樓而已!”

    “在我三人眼中如螻蟻一般,隨手就碾死了,還敢跟我這么硬氣?”

    丁擎宇、孟玉澤兩人冷冷笑著。

    而唯有那黑裙女子,卻是目光中閃過一抹詫異。

    她打量著葉星河,若有所思。

    此時,成不休、鄧陽秋兩人,已經是來到廣場之上,屹立于虛空之中。

    兩人身后,跟著一眾長老、執事。

    稷下學宮的弟子看到鄧陽秋到來,皆是面露喜色。

    立即有人大喊道:“鄧太上帶人過來了!”

    “太好了!鄧太上一來,看他們三個還怎么囂張!”

    “這三個人,必會被鄧長老斬殺!”

    就在眾人大喜過望之時。

    丁擎宇三人,則是深深吸了口氣。

    他們目光之中,滿是激動!

    他們知道,自己等待多年的那一刻,師尊教誨他們多年的那一刻。

    現在,終于要到來了!

    三人皆是環臂而立,冷笑著看向眾人。

    眼中,滿是玩味之色。

    葉星河看到三人的神情,眉頭微皺。

    他已經察覺到,一絲不尋常的氣息。

    似乎,他們背后,正在醞釀著什么陰謀!

    “你們幾個,都給我住手!”

    此時,鄧陽秋身后的一位長老,看不下去,出聲怒喝。

    說著,他踏前一步,準備治止這三人。

    可那位長老剛走出來,鄧陽秋就轉過頭,輕喝一聲:

    “給我滾回去!”

    “這里,還輪不到你說話!”

    那位長老神情一滯,愣在當場。

    隨后,他回過神來,不可置信地看向鄧陽秋,說道:

    “鄧太上,可那三人……”

    “怎么?”

    他的話還未說完,鄧陽秋眼中閃過一抹寒芒,沉聲打斷道:

    “我說話,你敢不聽?”

    那位長老緩緩低下頭,咬牙不甘道:“不敢!”

    他萬般無奈,只能默默退回到人群中。

    此時,諸多長老和執事,也察覺到一絲詭異。

    但是,眾人迫于鄧陽秋的地位,皆是敢怒不敢言。

    鄧陽秋轉頭看向成不休,臉上露出一抹諂媚,笑道:

    “成長老,你看,我們是不是可以開始了?”

    成不休眉頭高高挑起,哈哈大笑道:

    “開始吧!”

    “我要看到,你們稷下學宮,被殺的屁滾尿流!”

    此話一出,背后的眾長老執事,臉色均是驟變。

    看向成不休的眼中,無不是充滿怒意!

    但是,鄧陽秋仍是一副諂媚笑臉,點頭道:“好!”

    說完,他轉過頭,看向稷下學宮眾弟子。

    “諸位,今日乃是蒼山學宮來我稷下學宮挑戰儀式。”

    “我稷下學宮與蒼山學宮素,有十年一戰之傳統。”

    “之前,因事停了二十年,今日重新開始!”

    說完之后,成不休上前,陰鷙目光緩緩掃過。

    而后,他嘿嘿一笑,說道:“今日,我蒼山學宮遠道而來做客人。”

    “自然就有做客人的規矩,也不占你們的便宜。”

    他揮了 p;他揮了揮手。

    頓時,丁擎宇、孟玉澤三人上前。

    他們抱著胳膊,一臉俯視的看著稷下學宮眾多弟子。

    “今日,我三人挑戰你們所有人!”

    “你們隨便上,挨個打也行,車輪戰也行,以多打少也行,我們都接著!”

    眾人嘩然!

    狂,這是極致的狂!

    他們提出這種規則,是根本沒有把稷下學宮眾多弟子,放在眼里!

    在場的稷下學宮之眾弟子,至少也有三百人之多。

    他們三個,就敢挑戰這三百人!

    事關稷下學宮的臉面,眾弟子皆是滿臉憤慨。

    但是,丁擎宇三人的實力擺在那里,尋常弟子根本不是對手。

    眾人雖是憤怒,卻沒幾人敢上前。

    丁擎宇三人掃視一圈,臉上的不屑之色更甚。

    丁擎宇更是哈哈大笑:“這群廢物!真是膽小如鼠!”

    “如果沒人敢應戰,老子可要殺進人堆里了!”

    孟玉澤亦是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搖頭說道:

    “廢物學宮里,教出來一群廢物!”

    “我殺他們,不如殺雞屠狗一般?”

    “真沒意思。”

    葉星河深深吸了口氣。

    他知道,這等時刻自己責無旁貸!

    他緩緩上前,目光驀然看向丁擎宇。

    而其他眾人,則都沒有什么反對意見,紛紛表示默認。

    見此反應,丁擎宇等人頓時有些詫異:“看來,這個神罡境第九重樓的小子,有點意思呀!”

    “他的實力,應該是超越境界。”

    “若不然,其他人也不會這般心服口服。”

    葉星河正要說話,肩膀卻是被人拍了一下。

    他詫異轉身,冀明哲正滿是溫和看著他。

    他目光堅定:“這第一戰,還是我來吧。”

    “葉星河師弟,我冀明哲在稷下學宮上院呆了十三年。”

    “我占了稷下學宮上院第一弟子這個名頭,整整六年的時間。”

    “而當此時刻,大敵當前,我卻連敢于一戰的勇氣都沒有。”

    “我冀明哲若是如此,自己都瞧不起自己!”

    “又怎么配當這個上院第一人,又怎么能夠為眾多師弟師妹做表率?”

    “所以……”

    他踏前一步看向葉星河:“這一戰,必須由我來打!”

    看到他的眼神,那里充滿了堅定,昂然。

    還有一抹,說不清的決絕!

    葉星河心中,忽然猛地觸動了一下。

    他深深吸了口氣。

    這個世界上,終歸是有許多比現實更加珍貴,比實力更加堅定的東西。

    他不再多說什么,只是點點頭讓開一條路。

    只是目光之中,卻是閃動了幾下,已經做好了準備。

    而方才發生的這一幕,落在丁擎宇等人眼中。

    則是,如同笑話一般。

    他嘿嘿一笑,渾厚的聲音中,透著說不出的輕蔑:“還是頭一次見到,爭著上前來送死的!”

    “別著急。”

    他咧了咧嘴,滿臉都是猙獰嗜血之色,手指在葉星河等人身上劃過。

    劃了一圈兒,將他們全都包在其中。

    “你們都會死的,今天誰都跑不了!”

    那里的肅殺之意,令人心悸!

    說罷,丁擎宇冷笑著,大步向前走去。

    金屬戰靴,狠狠地踐踏在地面之上。

    地面龜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