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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人不會武功,只是一個俗語而已。就是剛念叨的人,結果下一秒就出現了。曹操呢不特指誰,指的就是剛剛提到的人。”別看林繪錦現在兩頰酡紅,像是一截嫩藕涂抹上了胭脂,看上去已經醉的不輕了,但是事實上她的腦袋還是清醒的。
云辭聽后輕點了點頭,明白了林繪錦的意思。
而南音卻是揉著太陽穴,醉意朦朧的道:“那這我怎么猜的對嘛!”
“反正你猜錯了,就要喝酒,不準耍賴。”林繪錦一邊笑著一邊抬起酒杯給南音倒酒。
眼角的余光不由的瞥向身旁的侍衛,以及南音帶來的幾個丫鬟。
容楓已經將大部分的侍衛注意力都給轉移了,就連晏大夫雖然是陪坐在云辭身旁,但是目光卻也是落在容楓那邊的。
至于南音身旁的丫鬟,都在專心的燒烤。
因此林繪錦唇角勾勒起一抹笑,將夾在大拇指和食指中間的一粒藥片就放入了酒中。
“不行,我不能喝了!”南音看到林繪錦端來的那杯酒,揉著太陽穴,輕蹙起眉頭,搖著頭道。
雖然林繪錦釀造的葡萄酒很好吃,酒精度數也不是很高,但是南音也不想自己真的喝醉了。
到時候做出了什么失態的行為。
“你不要耍賴,我們說好的。快喝快喝!”林繪錦拉著南音的手,輕輕的搖晃了幾下酒杯,月光暗淡,看不清杯底的情況,只見有陣陣波紋在白瓷的酒杯中飄蕩。
“不行,我真的醉了,不能再喝了。”南音搖著頭,聲音朦朧而迷離的說著,臉上滿是醉意。
身體也開始慢慢的朝身旁的云辭傾斜而去。
“不許你耍賴!”林繪錦拉著南音的手,在推搡了幾下之后,最終南音還是將這杯酒給喝了。
當喝完這杯酒之后,南音似乎醉的更嚴重了,身體柔軟無力,似是隨時都有倒下去的可能。
在搖晃了幾下之后,便輕輕的靠在了云辭的肩膀上,閉上了眼睛,像是睡了過去。
從嘴中輕吐出的酒氣噴灑在云辭的脖頸上,一股醇香的酒香便在云辭的鼻息前蔓延。
“媛兒,你家小姐喝醉了,扶她回去休息吧!”云辭略微低下頭,身姿已經端正的坐在一旁,對于南音的靠近沒有拒絕,卻也沒有親近,而是轉而吩咐身后的媛兒。
媛兒看到自家小姐已經閉上眼睛,整個身體都靠在了云辭的身上,便略有猶豫的道:“公子,小姐好像……醉的很嚴重。”
“景瑜……”云辭聽后低喚了一聲。
話音剛落,原本閉著眼睛的南音,忽而一下皺起了眉頭,神情似乎十分的難受,同時手還捂著自己的嘴巴。
顯然是想要吐的樣子。
媛兒見狀立刻攙扶起南音走到外面去嘔吐。
晏大夫看南音那走路的姿態,似是醉得實在不輕,便對著云辭道:“南音小姐好像醉的不輕,要不老夫過去看看。”
“好,讓景瑜送她回去吧。”云辭點了點頭,修長筆直的手輕捏了一下手中的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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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繪錦正望著南音離去的背影,聽到云辭這句話,便轉過頭對著云辭道:“云辭,這酒不醉人的。”
云辭聽到林繪錦這句話,似是一下就明白了林繪錦的意思。抿了抿唇低喃道:“繪錦……”
“公子,公子不好了。剛才奴婢沒有扶住小姐,小姐一下就摔在了臺階上,頭都流血了。”這時媛兒慌亂而又著急的跑進來,對著云辭說道:“晏大夫已經在幫小姐處理傷口了。”
云辭淡如遠山的眉目一下皺起,看著媛兒這說話的語氣不像是在撒謊,并且似乎是真的著急:“嚴重嗎?”
“我房間里有藥箱,我去拿。你們趕緊把南音小姐扶進來。”林繪錦站起身,緊接著道。似是十分的在意南音的傷勢。
話說完便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南音是被景瑜抱回來的,南音的手臂和膝蓋都摔破了皮,最為嚴重的就是額頭,因為摔倒的時候額頭正好磕到了臺階上,流了不少的血。
但是南音并沒有昏迷過去,額頭的疼痛加上身上的醉意,讓南音眼角不斷的流淌著眼淚,而嘴中卻是醉意而又沙啞,甚至略帶著些虛弱和難受的喊著云辭的名字,一遍又一遍的重復著。
南音的聲音很小,只有靠近南音的人才能聽見,但是云辭的耳力是十分靈敏的,因此南音嘴中那一聲聲低喚和呢喃,就如同一個魔咒一般,一遍一遍的在他心口畫著圈。
老實說他很明白南音現在的感覺,那種愛而不得的痛苦,就像是一張張看似輕薄的紙敷在你的臉上,一層又一層的加蓋,讓你難受的沒辦法呼吸。
可是他對她依然只有一種可憐或者愧疚的感情,而至于喜歡和憐惜,他真的沒有!
如果可以他是真的希望南音不要在這個樣子,也更是想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告訴她,不要在等了,他永遠都不可能喜歡上她!
“還好,只是磕破了點皮。止下血就好了。”晏大夫再給南音處理了額頭的傷口處后,對著云辭道:“以后也不會留疤。”
“云辭……”南音醉意而又難受的聲音稍微提高了一些,而語調也變得異常的悲傷,那眼角的淚水就如同斷了線的珠子一般,順著臉頰流淌下來。
顯得她是那么的難受和痛苦,就像是一只被困在了籠中,失去了自由的小鳥一般。
那聲音聽得讓人十分的心碎。
屋子里本身就是安靜的,在大家都清楚的聽到南音這令人心碎的聲音后,屋子便變得更加安靜了。
而與此同時,房間中所有人的目光也都落在了云辭的身上,隱隱的似是在希望云辭能夠走過去,握住南音的手,好好安慰她一下。
“南音小姐現在應該還在醉著,不如公子你……在這陪南音小姐一會兒。”沉默了許久,云辭還站在原地,唇角輕抿著,而他的神情也變得從未有過的沉默。讓人猜不透云辭心里此時在想什么。
最終晏大夫開口道。
“天色這么晚了,南音小姐又受了傷,今晚就讓南音小姐睡在我的名宿里吧。”晏大夫話說完,林繪錦便轉眸看向身旁的云辭,之后便慢慢開口道:“而且這事我也有責任,我去給南音小姐熬醒酒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