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誤上王榻:邪王請輕寵 > 第2190章 寶刀贈寶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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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個與王府完全毫無關系的人,可想而知在當時的處境有多尷尬了。

    若是她當時能跟隨一同上京的話,她的寶兒怎么會受這樣的苦楚。

    甚至差一點兒她就再也見不到她的寶兒了。

    “寶兒,娘在,娘在……”云香緊緊的將寶兒摟在懷里,恨不得將他重新按回到肚子里,好好的保護他。

    外面雷聲一直斷斷續續的,寶兒哭的整張小臉通紅,身上額頭出了一身的汗,連嗓子都哭啞了。

    興許是一屋子的丫鬟服侍小公子這么久,從未見過這樣的情形。

    早已有人出府稟報了王爺。

    正在軍機處處理事務的云清月聽了府里下人的稟報,眉頭微蹙。

    以他對寶兒的了解,寶兒并非跟她娘一樣是個膽小的,反倒要比一般的孩子膽大、機警。

    怎么一個區區的雷聲竟是將寶兒給嚇成了這樣。

    但是見前來稟報的人,神色焦急、慌張。

    想來一定很嚴重。

    于是云清月便丟下等待他商議軍事的武臣們,冒著磅礴的大雨趕回到了王府。

    等到他回到王府,雷聲也差不多停了,雨勢也小了。

    只是東臨院那緊張、沉悶的氣氛卻是一點兒都不小。

    安總管與元嬤嬤早早的就來了,就連良醫所的涼良醫也都來了兩個。

    但是任誰來了都沒用。

    只要聽到雷聲,寶兒就跟驚弓之鳥一般。

    所有人翻出棉絮、錦被,掛在窗戶和門上。

    似是想要將外面的雷聲給堵住。

    當元嬤嬤得知小公子這是因為在去年進京路上留下的心理陰影之后,實乃是痛心、自責不已。

    捻著手中的佛串,雙手合十的像天禱告著。

    若是老天想要報復她,就報復到她頭上來吧。

    反正她人老了也活夠了。

    “王爺來了……”隨著一聲聲響。

    云清月疾步匆匆的走進來,身前絳紫色的蟒袍上已經被雨水淋濕。

    云香得知王爺回來了,顯得很驚訝,連忙對著懷中的寶兒說:“寶兒,別怕,父王回來了。有父王在,誰都傷害不了寶兒。”

    可能有一種力量就叫做沉沉的父愛吧。

    關鍵時刻方能體現出來。

    在小事上孩子都是極為依賴母親的,但是一旦遇到真正的危險,那無疑父親最是可靠的。

    寶兒看到臉上尤掛著雨水,還未來得及擦拭的父王,就如同一枚定海神針一般。

    讓他不在那般害怕,哭聲漸漸小了起來。

    別看寶兒平時沒事的時候不搭理王爺,但是小孩子心里最是清楚,他的父王厲害著呢。

    云清月掀開衣擺,坐在床沿,寶兒那雙哭得通紅,濕漉漉的眼睛瞧著他。

    “怎么怕成這樣?”他微蹙著眉頭,拿過安和遞給他的帕子,去擦拭寶兒眼角的淚水。

    來人稟報的是一點兒都不假。

    寶兒確實是對打雷害怕的厲害,整個人焉焉的窩在娘親的懷里,沒有一點兒精氣神,稚嫩的眼眸中透著恐懼。

    寶兒沒有躲,任由父王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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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父王給他擦拭,但是卻也沒有讓云清月抱。

    仿佛只要父王坐在他身旁,能讓他瞧見就夠了。

    所有人見狀懼都送了一口氣,緊繃在腦中的那根弦總算是可以放下來了。

    面對王爺的詢問,云香低垂著的眉眼越發的紅了。

    倒是一旁的白奶娘說道了去年進京打雷的事情。

    云清月眸光微縮了一下,胸口像是被什么東西刺痛了一下,顯然沒有想到寶兒如此怕打雷,竟是因為自己。

    然后他實在不知道如何表達自己的情緒,反倒讓他整張臉繃緊,就這樣望著寶兒。

    想他云清月英明一世,可真是有眼無珠,竟錯將別人的孩子當成寶,而自己的孩子則被丟棄在某個角落,任風吹任雨淋。

    一直過了許久,他取下腰間的短寶刀,遞到了寶兒的手中。

    這是寶兒一直心心念念都想要得到的東西。

    后來也因為他每次來都不帶上這把短寶刀,也不知是寶兒生氣了故意與他慪氣。

    還是什么……

    總之之后,寶兒就不愛搭理他。

    見到他來,也就只是象征性的行個禮,不太情愿的叫聲父王,就將他給打發了。

    寶兒甫一見到那把父王從不給他把玩的短寶刀,原本無神的眼睛一下就恢復了精神。

    父王給他,他便伸手握了過去。

    這把短寶刀的刀刃是用玄鐵打造,吹毛斷發,刀刃極薄,殺人不沾血。

    基本上一刀劃過去,不等人反應過來,血便已經順著刀口流了出來。

    外面刀鞘是純黑色,上面精細的雕刻著一條巨蟒,巨蟒的眼睛則點綴著一顆紅寶石。

    與云清月的氣質一樣,高貴而又肅殺,刀還未出鞘,便已讓人心生畏懼。

    寶兒抓在手上,沉甸甸,冰沉沉的。

    那種上好玄鐵的冰滑冷硬觸感絕非一般刀劍能比。

    寶兒一只手抓不穩,又伸出了兩只手。

    勉勉強強的將短寶刀拿在了手上。

    “一切都有父王,你不用怕!”他啟開唇,目光注視著寶兒,一字一句鏗鏘有力的說著。

    又像是一個父親對孩子的承諾。

    “這把寒月你便留在身邊辟邪!”

    寶兒微張著嘴巴,眼睛直直的看著云清月,也不知道他是聽懂了沒有。

    過了一會兒,他就想把短寶刀完全從云清月的手中拿出來,然后躲在娘親的懷里玩。

    然后云清月一松手,這把短寶刀便從寶兒手中掉了下來,砸在床板上,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響。

    寶兒那么小的人,又怎么能拿得動玄鐵打造的寶刀呢。

    “王爺,寶兒還這么小,怕是很同意讓寶兒誤傷到自己……”

    誰都知道,能被王爺天天戴在身上不離身的,要么是重要之物要么就是心愛之物。

    而寶兒還這么小,什么都不懂,怎么能讓他玩真的刀劍呢。

    “他拔不出來。”云清月重新將寒月拾了起來,寶兒已經迫不得已的用手去抓了。

    這把寒月的刀鞘上是有一個機關的,以寶兒的力量目前是拔不出的。可能寶兒是聽懂了,他拿在手上的第一件事就是抓住精致的刀柄,用力的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