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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瞅著王爺的身影在自己面前消失。
作為王爺身邊的貼身總管,從小就伺候在王爺身邊的奴才。
這些日子以來,安和很敏銳的感覺到王爺好像在王府里藏了什么事,但是既然王爺不想讓他知曉。
那他作為一個好奴才,當然只需做好他分內的事情就行。
后院的大門上鎖著厚厚的銅鎖,上面已經積了一層的灰。
云清月只輕身一躍,便身姿輕盈的進入到后院當中。
通往云香院的青石小徑上,落滿了被雨水打落下來的小花。
大抵是因為這條路經常有人走,并不像其他的道路上長滿了雜草。
如水的月色靜靜的傾瀉在云清月高挑秀雅的身姿上。
推開云香院的門,映入眼簾的是幾乎與邊城陳府他與云香居住的院子,一模一樣。
里面的陳設和布局,幾乎完全還原了當時云香所居住的屋子。
大到桌椅板凳,小刀一把梳子,都是按照云清月記憶中擺放的。
他點上了燈,漆黑的屋子一下明亮起來。
窗前的梳妝鏡上,整整齊齊的擺放著云香當時所佩戴過的首飾以及他當時命人買來,卻還未來得及送去的一點紅胭脂。
衣柜里還存放著當時云香穿過的春裳。
她喝過的杯子,摸過的桌子,坐過的凳子,睡過的床。
他全都讓人從邊城陳府運了過來。
甚至就連門窗,他都讓人卸下來安在了云香院中。
只要打開云香院這扇大門。
他就似乎又回到邊城的陳府,窗玖前總會坐著一抹倩影,嬌嬌怯怯的等著他回來。
也似乎,讓他重新回到了一年前的邊城。
他和云香在一起的那段時光。
云清月在圓桌前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望向云香常坐的位置。
那個時候,他坐在床邊看書,而她則坐在這張圓桌前,吃著新鮮的果子,一邊還時不時的朝自己的方向張望幾眼。
眸光中滿是忐忑和女兒家的嬌羞。
她以為他看不見,其實他都知道。
在邊城的時候,他白日幾乎不在陳府,只有晚上天黑了才會回來。
有時候,他明明可以早點回去的,但是卻是故意挨到天黑才回去。
他知道是他那傲嬌性子使然。
他不愿意讓云香知道,他有多想見她,有多喜歡和她待在一起。
即便是心里再想,他也不愿說出來,也盡力的不做出來,也更是不想讓她瞧出來。
云清月將茶杯中的茶盡數喝下,這個云香院除了他之外,也就只有阡陌來。
這茶還是昨晚阡陌沏的,茶葉泡了一天了,早就是沉茶沉水,亦是冰涼沒有一點兒溫度。
他喝在嘴中自是無盡的苦澀。
曾經他和云香最常待的地方,大抵就是那張梨花木雕花床了。
如今,這張床空蕩蕩的,原本屬于云香的位置,在燭光照耀不到的地方,是一片黑暗。
大抵永遠,那個位置都不會再有人躺上去。
安和蹲在洗劍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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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著拂塵不由的在想,上次他這樣等王爺的時候。
王爺是去鉆了小奶娘的被窩。
那這次呢,王爺是去哪里了?
總不會是又去鉆小奶娘的被窩去了吧。
他干笑了兩聲,顯然這是不可能的。
云清月的態度異常的決絕。
除非鐵樹開花,烏鴉會說話,小奶娘自個兒牽著王爺的手往房里走。
王爺都是絕不可能再去鉆小奶娘的被窩的。
日子就這樣不緊不慢的過著,平坦而又溫馨。
只要王爺不在的時候,寶兒無疑就成為了整個王府的小霸王。
可能他也長大了,總是呆在東臨院覺得甚是無聊,有了一顆想要四處走走的心。
也幸好王府夠大,也夠他浪的。
兩歲多的他給自己招來了兩個體型威猛的“護衛。”
就是那兩條雪橇犬,一個叫大白,一個小黑。
這兩條雪橇犬真的是看著體型大,但是膽子卻很小,慫的很。
有次在路上看到一條蚯蚓,兩條雪橇犬都是繞著道走的。
實乃是讓丫鬟們哭笑不得。
不過也正因為它們溫順的性子,王爺這也才讓這兩條雪橇犬和寶兒一起玩。
這兩條雪橇犬就真的是名副其實的雪橇犬,除了拉雪橇是強項之外,吃就是他們的強項了。
指望它們看家護院是不行的,那溫順友好的性子說不定都能跟刺客做好朋友。
當然他們還有一點優點就是,帶小孩。
兩歲多正是能跑能跳的年紀,愛玩愛鬧的年紀,別說是一屋子丫鬟了,就是常年習武的侍衛,跟著寶兒玩一天下來。
那也都是累得夠嗆。
恰巧這兩條雪橇犬每日運動量巨大,就整日里跟在寶兒屁股后面,你追我趕的。
并且這兩條雪橇犬也挺聰明的,小時候經過訓練,能聽懂一些簡單的指令,也知道什么東西危險。
就比如寶兒要去塘邊玩水,兩條雪橇犬就會咬著寶兒的衣裳,不讓他靠近。
所以有著這兩個“護衛”跟在寶兒身邊,不知道要給云香和一屋子的丫鬟省了多少心。
春去秋來,寶兒和這兩條雪橇犬差不多把王府都逛遍了,除了后院。
就是在王爺居住的洗劍堂,都鬧騰過幾回。
后來因為小黑在洗劍堂撒了一泡尿,寶兒跑動時,將王爺收藏的一對定窯白瓷花囊撞碎了一個。
自此之后,洗劍堂里的小太監們,一瞧見寶兒牽著大白小黑過來,就立馬害怕的關上了院門。
如此一來,這大白和小黑跟在寶兒身邊,也算是混出了門堂。
如果王爺不在王府的時候,寶兒自稱是山大王,那這兩條雪橇犬就純粹是狗仗人勢了。
府里的下人瞧見了,都得恭恭敬敬的。
冬季再次來臨,北風蕭索,白雪飄飛,穿得嚴嚴實實的寶兒以及有著一身狗皮大衣的大白和小黑,就可勁兒的在雪地里撒歡。
兩條雪橇犬興奮的在剛下過雪的雪地里滾來拱去的,寶兒就也想穿著一身新衣裳在雪地里爬。剛巧讓下朝回來的王爺瞧見了,一個眼神就立馬讓太監將寶兒從雪地上揪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