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水手們到來之前,付寒再次回到了先前的大廳。打算用那些被伯牙燒死的永夜奴隸,來試試輝葬火……
結果也是大大出乎付寒的預料,輝葬火居然對這些永夜族不生效!
沒想到,雖然這些惡鬼也是血肉之軀,卻不受輝葬火的影響。
……付寒一時無法確定。是死神他老人家看不上這些惡心家伙的靈魂,還是說,它們的靈魂在本質上有什么不同。
不過這一趟倒是讓付寒對永夜族有了相當直觀的認識。
它們的形態千奇百怪,甚至讓付寒感覺不到它們是同一個種族。看似兇狠,但也怯懦、墮落,怕死怕到了骨子里!
這種惡鬼一樣的種族,殘忍、狡詐、邪惡。以目之所及的一切活物為食,也包括自己的同類!
如果啟星地落入它們的手里……這個世界上的每一個人,都得活在哀鳴之中。
……
人多的力量就是大,當船員們一起進入大廳后,居然給這片惡鬼生活的地方帶來了一點點生氣。
或許是因為他們的吵鬧,也可能是因為他們拿著的輝石燈足夠多,把到處都照的亮堂。
總之,船員們進了遺跡之后,付寒心中的壓抑感覺猛然消散……
老十四扒拉著付寒看了半天,確認他沒事之后,還是拿出了一個小藥瓶道:“喝掉,安神恢復體力……還壯陽。”
付寒無奈:“怕是不用了……”
而十四姐很兇的嚷道:“醫生讓你喝你就喝,這是規矩!”
付寒無奈喝下藥劑……味道不錯,酸酸甜甜的還挺解渴。
確認付寒沒有任何問題之后,眾人紛紛夸贊了他一番,就自顧自的開始在遺跡里面逛了起來。
一邊罵一邊逛的那種逛……
“要命了,真臟!哎呀我的天,我要死了。我出去了……”聽聲音付寒就知道那是老八,遺跡里的污垢對他而言是致死量,所以他落荒而逃。
老六是在眾人圍著付寒的時候,就已經把遺跡逛了一圈回來的。
他壓低聲音悄悄問付寒:“這些鬼東西,到底有沒有藏著什么好玩意啊?”
付寒點點頭:“當然有!珍貴的老鼠拌蛆……要不要我拿出來給你看看?”
“哎呀……”老六都受不了付寒。
付寒笑了笑,也壓低聲音偷偷跟老六說道:“其實有把劍,材料奇特!我要獨吞了,拿去研究一下!”
“什么獨吞!?”老六正色道:“那就是你的!……但是給哥哥看看啊。”
“回頭再說,回頭再說!”
這個時候,只見二副捧著一扎鴉人羽毛走了過來,她說:“唯一有價值的東西,或許就是這些鳥毛了。”
講道理,鴉人的羽毛也不是純黑,而是非常深邃的藍,陽光下還五彩斑斕的,確實還有點看頭。
但到底是從那個惡鬼身上拔下來的,付寒有點詫異:“不臟嗎?”
“臟就洗洗。錢也臟,可人人都喜歡!”說著,二副頭也不回的向外面行去,也不知道是不是去洗鴉羽了。
這倒是讓付寒又擔心起琪琪露他們。也不管亂哄哄的眾人,付寒在心底問道:“琪琪露,你們在哪?情況如何了。”
琪琪露立刻回話道:“詛咒消散的有點慢……不過水里很好玩!”
付寒也鬧不清到底是琪琪露想玩水。還是在水里,會讓那芙蕖花靈好轉的快一點。不過,聽它們沒事也就放心下來。
不久后,船員們紛紛離開滿是臟污的遺跡。大家都是面有悻悻之色,確實是沒有撈著好處啊。
船長見狀安慰道:“你們也不用那么沮喪嘛,遺跡里沒有寶物。這不是還有那么多船嗎?從現在開始到后天,給大家放假。大家自由活動吧,所得歸你們個人所有!”
“嗚呼!!”眾人歡呼起來,紛紛離開遺跡向附近的船只奔去。只有船長、大副、輪機長和付寒沒有行動。到底都是領導啊,都不著急。
輪機長嘆道:“其實,這里最大的寶藏,就是這個遺跡本身!”
這點付寒也是認同的。不過船長和大副他們并沒有去過銘府,所以還有點不明白。
而輪機長是曾經遠赴沙漠求學過的,他指著墻道:“這些跟銘府的一模一樣。”
付寒點點頭:“銘府也是泰坦留下的遺跡,依靠強大的泰坦矩陣收集能量,然后以供給整個遺跡使用。這里的泰坦矩陣應該在頂上,只要正確的開啟它,就會有用不完的輝石能量。”
聞言,輪機長趕忙奮力的向樓頂觀看。
付寒補充道:“外面,屋頂上。”
輪機長“哦”了一聲,出門去查看了。
大副嘆道:“這個我倒是聽說過,銘府依靠用不完的能量鑄造銘文器。富得流油啊!”
船長壓低聲音:“意思是說,我們把這里據為己有。再找一群工匠來,難說可以成就第二個工匠神教派?”
付寒搖搖頭:“不行的……有兩個問題。我們不是工匠之神,解不開遺跡的基礎奧秘。其次,我們不是工匠之神,培養不出那么多工匠。”
“那還是得讓工匠神教派來?”
“有必要的時候,確實得找他們……不過,首當其沖還有另一個問題,那就是深海魚人把這里視為祭祀祈福的圣地。我擔心要把這里像銘府那樣利用起來,會遭到它們阻止。”
大副眼睛一瞇,笑道:“那先除掉它們?!”
付寒笑了笑:“也不用……實際上這個遺跡的主體部分在水下,要真正的利用好它,可能離不開深海族的協助。而且深海族也有自己的銘文科技傳承,我覺得如果能說服它們,合作開發最為有利。”
船長和大副對視一眼,雖然沒說話,但眼中的意思就是:“嚯,你瞧。這就是大人物的格局嗎?!”
付寒自己其實也是一愣。不知不覺,自己思考問題,已經開始有大局觀了!天啦!人的腦袋果然是由屁股來決定的!
“可……”大副猶豫了一下說道:“我總感覺那條老魚是個頑固的家伙……”
付寒也是嘆氣皺眉,他其實也是這么感覺。這種心中有信念的人,會在該屈服的地方屈服,該倔強的地方倔強。不過,天下大勢由不得他頑固!
“如果實在不行……”船長手在脖子上比劃了一下。
付寒也點點頭,不過心里也感覺,或許總有辦法說服金示舟吧?
船長擺手道:“這些事,到時候再說。十七有什么打算?跟我們一起搜船?還是……”
付寒搖頭:“搜船我就不去了,我處理點自己的事情。可能會離開這里,明天或者后天回來。”
船長和大副對視一眼,對于付寒有離開船墓再返回的能力。他們倆心中既驚訝,又覺得正常,所以也是沒有多問。
“我們至少會等你七天……”后面的話船長沒有繼續說。
付寒卻笑道:“不會用那么久的,我還得再會會那只狡猾的老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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