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地方秦獸要檢查褲子,可把劉二奎急壞了。

  到時候一眼就能看到自己褲襠里濕了一大片,不露餡才怪呢。

  心里著急,可他嘴里卻很倔強,“反正我沒尿,褲子脫了給你檢查都沒事。”

  畢竟到住的地方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說不定還沒走到家,就被風吹干了。

  所以劉二奎現在有的是時間嘚瑟。

  秦獸沒想到他會死鴨子嘴硬,就把其中的利害告訴了劉二奎,“二奎大哥,現在承認就咱倆知道,一旦到家被發現,那大家可都全知道你尿褲子了。”

  誰知劉二奎聽后,理直氣壯地反問道,“謝謝你的好意,不過我沒尿,你讓我承認什么。”

  “先回去再說吧。”

  事實勝于雄辯,再爭執下去也不會有結果,秦獸不想再繼續浪費口舌。

  回到住處,他一定會將劉二奎的褲子翻個遍,證據面前,看他還怎么狡辯。

  說完,秦獸埋頭趕路,故意加快了腳步,把后面的劉二奎溜得滿頭大汗。

  他趕緊裝可憐,“當家的,你慢點,我受不了了。”

  不光是累得受不了,劉二奎心里有自己的小算盤,他是怕秦獸走得太快,到家了自己的褲子還沒干。

  趕路要緊,秦獸哪里會理會他的抱怨。

  “再不抓點緊,馬上雞都開始叫喚了。”

  俗話說雞叫三更,第一遍雞叫的時間,大概是夜里十二點。

  十二點一過,離天亮就沒幾個小時了。

  秦獸還想早點回去,睡上幾個小時,以便應付明天的開業大事。

  劉二奎自然不敢耽誤,只得加快速度,跟上秦獸的步伐。

  就這樣,兩人一口氣爬了兩座山,到了住處剛好聽到自己養的野雞,才開始第一遍雞叫。

  本來野山雞是不會打鳴的,不然容易暴露自己的位置,遭到別人的捕獵。

  可從王二莽那里弄來的這些山雞,經過這么長時間的眷養,失去了許多野性,都已經學會了打鳴。

  顯然已經擁有了家雞的習性。

  還沒把擔架放下,劉二奎就嚷嚷著要喝水。

  “當家的,先讓我喝口水吧,我快渴死了。”

  “那咱們趕緊把手里的東西放下來,你就去喝吧。”

  要說走了這么遠的路,口渴了也是正常現象,秦獸哪能不讓他喝。

  “哎。”

  見秦獸答應得這么爽快,劉二奎臉上頓時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其實走在路上,他就已經想好了如何應付秦獸檢查自己褲子的辦法。

  那就是借著去喝水的機會,故意用水把褲子澆濕,就說不小心撒在褲子上了。

  到時候濕無對證,秦獸哪里還能分得清自己褲子上到底是水還是尿。

  兩人剛將擔架放到了屋檐下,劉二奎丟下一句“當家的,我去喝水了”,就著急往水缸那里跑。

  他來到水缸邊,急忙掀開蓋子,拿起水瓢舀了滿滿一瓢水,先“咕咚咕咚”牛飲了幾大口。

  一抹嘴,看看身后并沒有什么動靜,就端著水瓢對著自己的褲襠,正要往褲子上澆水。

  這時,不知道什么時候躲在水缸后的秦獸,突然竄出來一把抓住劉二奎的手,厲聲問道,“二奎大哥,你這是要做什么,難道你的二弟也渴了不成?”

  猛然間看到秦獸,劉二奎頓時嚇得臉色蒼白。

  “這...這...”支支吾吾半天,他這才嬉皮笑臉說道,“當家的真會說笑,我只是感覺太熱了,想往身上澆點水涼快一下。”

  穿得整整齊齊,往身上澆水解暑,這理由虧他想得出來。

  秦獸緊緊抓住他的手,兩只眼睛死死盯著劉二奎的眼睛,冷冷說道,“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鬼話嗎?”

  說著,秦獸抓著劉二奎的手,讓他按到了自己濕漉漉的褲子上。

  劉二奎哪里會想到秦獸給自己來了一個突然襲擊,還被秦獸抓個正著。

  這尿騷味真不是誰都能承受的,劉二奎自己都嫌棄。

  一看秦獸非要讓自己摸自己尿過的地方,他當即就交代了,“當家的,我直接說了吧,剛才確實跟你撒了謊,我尿褲子了。”

  本以為死豬不怕開水燙,沒想到這是用了一個小手段,這家伙就招了。

  秦獸頓時感覺索然無味,淡淡丟下一句,“你不說我還真以為是野豬野狗尿的呢,真沒勁。”

  然后就松開了劉二奎的手,獨自回山洞睡覺去了。

  看著秦獸消失的背影,劉二奎有些發愣,他真猜不透如此年紀輕輕的一個小伙子,怎么就這么多心眼子。

  連他一個上了歲數的人,都不是對手。

  真是不得不佩服秦獸的能力。

  雖然這次自己撒謊秦獸并沒有說什么,劉二奎自己就感覺特別尷尬。

  尤其是自己被識破的那一刻,簡直是如坐針氈,無地自容。

  看來以后還是少在這小子面前耍什么小聰明。

  不然都是自取其辱罷了。

  秦獸悄悄回到山洞口,輕輕一推,洞口的木板就開了。

  顯然,這是柳軟兒和母親柳千惠給自己留了門。

  秦獸躡手躡腳,摸索著來到床邊,急忙脫了鞋,倒頭就睡。

  這時,柳軟兒翻了個身,貼到自己身邊,小聲說道,“你還知道回來,我還以為你被哪個狐貍精迷住了,不知道回來的路了呢。”

  沒想到這丫頭因為擔心自己,一直都沒睡。

  現在看起來,這傻女人還有點吃醋。

  秦獸連忙解釋道,“我去仙人背上辦了點事,為了明天的開業加一把勁。”

  說完,秦獸心疼地在她柔軟的大腿上拍了拍,柔聲說道,“快睡吧,明天還有不少事呢。”

  柳軟兒沒說話,而是輕輕將手臂放到了秦獸的腰上,將頭埋在了他結實的后背上。

  秦獸也沒反抗,雖然他知道反抗也是徒勞。

  就這樣,兩人慢慢進入了夢鄉。

  一陣雞叫將睡夢中的秦獸吵醒了,轉頭再看,柳軟兒早已不再床上。

  再看母親的床鋪,也是空空如也。

  看來她們兩人早已起床,只是想讓秦獸多睡一會兒,才沒有叫醒他。

  畢竟是開業的大日子,秦獸可不敢賴床,他立即穿上上衣,起身望洞外走去。

網頁版章節內容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閱讀最新內容

請退出轉碼頁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 閱讀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