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伙真以為自己不識貨,還將計就計,把這件火麒麟當作土狗,還告訴自己這東西是銅的,一文不值。
鐘老三的心思,秦獸比誰都清楚。
“太貴重的東西我怎么好意思拿啊,這個小土狗渾身屎黃,特別像我養的那條土狗大黃,我就把這個不起眼的小土狗擺件拿回去,給大黃做個伴吧。”
說著,秦獸立即動手,將火麒麟收入囊中。
“你...你...”
看著秦獸如強盜一般,將自己最珍貴的收藏品擄走了,鐘老三心如刀割,氣得話都說不上來。
因為他知道,這哪里是什么土狗,分明就是一只栩栩如生的火麒麟,而且還是九足金雕刻而成。
別看它模樣不大,沒有一斤也有八兩,就算融為金水,也能賣不少錢。
作為一件工藝高超的藝術品,而且還是一件老物件,更不用說它的價值了。
“怎么,一只小玩意,三哥不會又心疼了,不想讓我帶走吧。”
看鐘老三兩眼一黑,搖搖欲墜,連站都站不穩,秦獸明知故問道。
既然秦獸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不讓他帶走,豈不是一眼就被人看穿了自己的吝嗇。
“拿走,快拿走,別讓我看見。”
鐘老三雙手捂著心口,連忙擺手說道。
說實話,他一刻也不想再看到秦獸在自己眼前出現,要不是有事相求,鐘老三恨不得拿起鐵锨拍死這個討厭鬼。
雖然鐘老三已經下了驅逐令,可秦獸并沒有挪動半步。
“俗話說,好事成雙,我再挑一樣就收手。”他向鐘老三搖了搖手中的東西。
“老弟,你是不是高興過了頭,連簡單的數字都認不得了,還好事成雙,你沒看看自己手里拿著幾樣東西。”
鐘老三說得沒錯,此時秦獸手里明明攥著一件掛耳水晶杯,還有一件金制火麒麟,加在一起可不就是兩件。
如果按他自己所說,好事成雙,那秦獸理應收手。
這么簡單的賬都算不明白,怪不得鐘老三嘲笑他不識數。
看著鐘老三那令人作嘔的嘴臉,秦獸卻不慌不忙說道,“呵呵,我怎么不知道自己手里有兩樣東西,但三哥你是否忘了,我剛進門時,你不是還給了我一件金鑲玉佛雕,我來問你,它們加在一起是幾樣?”
幾樣?
這么簡單的算術題,別說鐘老三,就連三歲小孩子都能算出來。
“三樣啊,怎么了?”
鐘老三伸出三根指頭,不解地問道。
面對鐘老三的疑問,秦獸斬釘截鐵地回答道,“三條腿怎么能走路呢,我剛才說了好事成雙,所以必須湊夠四個,看來我只有勉為其難,再選一個了。”
聽了秦獸的解釋,鐘老三頓時氣得吐血。
好家伙,原來這小子說的好事成雙,是這個意思。
拿走自己兩件數一數二的至寶還不罷休,還想接著搶劫第三件。
再一再二不再三,秦獸這是第四次了,真是欺人太甚。
可就算鐘老三想發怒,也沒有合適的理由。
“老弟,你就兩只手,要那么多,哪里能拿得完,依我看,不如見好就收,就選這幾樣得了。”
畢竟是自己告訴秦獸這滿屋子的古董字畫都是仿制的贗品,既然是假貨,再不舍得讓人拿走幾件,也顯得自己太小氣了。
所以他只好苦口婆心勸說秦獸,希望這小子能聽自己幾句。
“我是拿不完,不過我不還帶著個人嘛。”說著秦獸將目光轉移到柳軟兒身上,笑呵呵地說道,“我們兩個加一起正好四只手,拿走四件剛剛好。”
秦獸話音剛落,柳軟兒十分配合地搖了搖自己的雙手。
她不搖鐘老三也知道兩個人四只手。
看到柳軟兒嘚瑟的樣子,鐘老三恨得牙癢癢,看樣子自己又要丟失一件寶貝了。
可秦獸這小子也不知道抽了什么風,每次出手,有如神助,都能把自己最珍貴的寶貝挑走。
不行,這次說什么也不能讓這小子自己選東西了。
打定主意,鐘老三猛然抬頭正好看到自己面前掛著一幅王羲之的墨寶。
但他心里清楚,這個東西明面上是王羲之的落款,可究竟是不是一代書圣的真跡,就連鐘老三自己也說不清楚。
與其這樣,不如就將它送給秦獸。
“好吧,那就讓老弟再選一件,不如這樣,我跟前這個王羲之的《蘭亭序》送給你,掛在自己家里欣賞,也是別有一番趣味。”
說著,鐘老三指著字畫,一頓猛夸。
鐘老三不說,秦獸還真沒主意到墻上還掛著一幅字呢。
王羲之的大名,自己哪里會不知道。
尤其是他的《蘭亭序》,被后世稱為“天下第一書”,千古流傳,影響了一代又一代人。
可鐘老三這家伙哪有這么好心,把這么貴重的東西送給自己。
保不齊這幅字畫就是一幅贗品,不過是后世人臨摹的作品罷了。
如果不是王羲之的親筆作,那就如同廢紙一般,失去了《蘭亭序》該有的價值。
“永和九年,歲在葵丑...”
想到這里,秦獸立刻靠近字畫,假裝欣賞名作,將玉佩吊墜靠了過去。
“老弟好雅興,竟然還能誦讀書圣的大作,真是令三哥刮目相看,甘拜下風。”
聽到秦獸仰頭詠讀,鐘老三趕緊拍起了馬屁。
只要秦獸高興,把這幅贗品字畫拿走,那自己就又減少了一件珍寶的損失。
秦獸哪里不知道鐘老三幸災樂禍,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可當吊墜靠近字畫時,他清楚地看到了一絲耀眼而又熟悉的紅光。
“這東西是真的!”
秦獸一陣驚喜,差點喊出嗓子眼。
沒想到鐘老三這小小的一間房子,卻如同變戲法一樣,呈現出如此多的奇珍異寶。
而且件件都價值連城。
人要懂得知足。
就如鐘老三所說,見好就收。
感嘆之余,秦獸決定收下這一幅字畫之后,就不再挑選其他東西了。
也不管秦獸答不答應,鐘老三眼疾手快,已經把字畫從墻上摘了下來。
“多謝三哥指點,我也裝一回文化人,這幅字畫,小弟就恭敬不如從命,收下了。”
說著,他小心翼翼地從鐘老三手中接過字畫,趕緊讓柳軟兒把它卷了起來。
“三哥,既然你要裝錢,我也幫不上什么忙,那我們就先到堂屋里等你。”
收拾好了手中的東西,秦獸就領著柳軟兒退出了東間。
“好,你們稍等片刻,我馬上就處理完。”
鐘老三把二人送到門口,立即關上了房門。
直到屋子里還剩自己一個人時,他才意識到自己引狼入室,丟失了三樣至寶。
說實話,他巴不得秦獸壓根沒來過自己這間屋子,更沒看到自己收藏多年的寶貝。
事已至此,怨不得別人,鐘老三只恨自己不爭氣。
“啪啪啪”他連扇了自己三個耳光,終究還是沒有將胸中的悶氣發泄出去。
“都怪殷道虹,看來晚上只能拿著她出氣了。”鐘老三忿忿不平,自言自語道。
來到堂屋,秦獸也沒有閑著。
他連忙將自己之前忘記帶走的金鑲玉佛雕拿到手里,仔細端詳一番。
就鐘老三那個小氣的樣子,怎么可能一上來就給自己這么一件珍寶。
還說什么傳家寶。
說實話,秦獸生怕自己看走了眼,落得個贗品。
他就是因為不放心,才再次確認這東西的真偽。
就在他將金鑲玉放在眼皮子底下檢查時,卻看到那佛像好像對自己眨了一下眼。
“還有這種事?”
秦獸以為自己看久了,眼花了,壓根不敢相信佛像自己會動。
“秦獸,怎么了,你怎么對著這尊佛像說話啊?”
聽到秦獸自言自語,柳軟兒也十分納悶,忍不住湊過來問秦獸。
“沒什么,我感覺這佛雕自己會動,好像對我眨眼呢。”
面對柳軟兒詢問,秦獸如實回答道。
“哈哈哈,你能不能別開這種小孩子的玩笑了,這就是一個石頭疙瘩,怎么可能會對你眨眼。”
聽到秦獸說佛雕會動,柳軟兒忍不住笑話他。
可就在這時,她也看到這尊佛像竟然也學著自己的模樣,咧開了嘴大笑起來。
這一幕看把柳軟兒嚇傻了,她立即抓住秦獸的胳膊,緊張地說道,“壞了,壞了,秦獸,這尊佛像怕不是成精了,我也看到它對了,就在剛剛,還對我笑呢。”
眼見為實,這下柳軟兒再也不嘲笑秦獸,說他跟自己開小孩子玩笑了。
別看這丫頭平時大大咧咧,可一碰上這玄乎事兒,嚇得只往秦獸懷里鉆。
“我就說總不能是我眼花,看來這個佛雕真會動,別害怕,有我在。”
秦獸一手端著金鑲玉佛雕,一手摟住柳軟兒的腰肢。
光摟著還不過癮,他還趁機在柳軟兒腰上來回撫摸。
換做以前,別說主動投懷送抱,就是秦獸敢動自己一根手指頭,柳軟兒也會把他的頭打成豬頭。
哪里還會縱容秦獸對自己動手動腳,占盡便宜。
可今時不同往日,自己確確實實被這個會動的佛雕嚇到了,也只好任由秦獸的咸豬手,在自己身上胡亂揩油了。
就在秦獸沉浸在溫柔鄉里之時,腦海里卻突然響起一個粗獷的聲音,“這位小施主,出家人面前,不要動淫亂之心,把你的臟手從這位女施主身上拿下去。”
這聲音,顯然不是鐘老三發出來的,可堂屋里除了自己一個男人之外,也沒有其他男人了。
“誰,誰在我腦子里亂喊?”
秦獸大聲質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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