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鄉村野漢:與表姐一起鉆進山林白手起家 > 第57章 表姐的水就是甜
  見柳疙瘩躺在地上,不停往外噴著白沫子,驚魂未定的柳軟兒趕緊拉住秦獸胳膊,焦急的問道,“我爹不會真有事吧?”

  看著因著急而呼吸急促的柳軟兒,那穿了黑色乳罩,卻掩蓋不住洶涌波濤,像巨浪一波接著一波朝秦獸襲來。

  他的呼吸也跟著急促起來,都有點喘不上氣來,有種暈頭轉向的感覺。

  眼看就要并排躺在柳疙瘩身邊,秦獸閉著眼,掐了自己一把,終于定住了心神,他開始催促柳軟兒,“如果你還抓著我不丟,而不快去端碗涼水過來,過不了多久,你爹比井水都要涼,我保證明天全村吃柳家的席面。”

  “哦哦,我這就去舀水。”一聽用涼水就能救父親,柳軟兒趕緊起身跑回了廚房。

  不一會兒就傳出她火急火燎的聲音,“瓢呢,我手里的瓢哪里去了?”

  幸虧柳軟兒走了,秦獸趕緊整理了一下心猿意馬的身心,蹲在地上緩解了一小會兒,他才敢小心翼翼地站起來。

  有時候看著柳軟兒,秦獸突然就有種上頭不大,下頭大的感覺,確實夠讓人頭大的。

  支開柳軟兒,是因為他不想表姐看到自己的尷尬。

  其實并不是看到有人暈倒就掐人中、潑涼水、嘴對嘴吹氣。

  還要看他是因為什么原因暈倒的,必須根據實際情況施救。

  要救柳疙瘩,這兩種方法都不管用,他是被抹胸布熏倒的,那就以毒攻毒,找一種更厲害的氣味,沖開柳疙瘩被瞬間堵塞的氣道。

  “嗚哇,嗚哇。”吃光了盆里所有草料的毛驢開始愉快地叫喚起來。

  看著不停搖晃著尾巴的驢屁股,秦獸兩眼放光,“有了”,他喊了一聲,連忙來到毛驢跟前,牽起驢韁繩就往柳疙瘩面前拽。

  只見秦獸牽著毛驢直溜溜地從柳疙瘩身上走過,待驢頭對著柳疙瘩的雙腳,屁股對著他的頭部時,秦獸卻停了下來。

  并未將驢頭對著柳疙瘩的頭部,看來并不是用驢唇給柳疙瘩吹起。

  只是這個姿勢,讓人有些摸不著頭腦。

  此時,柳軟兒也端著一瓢涼水出來了,見此情景,她立刻忐忑地問道,“不是用涼水救我爹么,你牽毛驢趴他身上做什么?”

  “我用說這這水是救人的嘛,只是因為我渴了。”秦獸接過水瓢,一飲而盡,意猶未盡地說道,“呵呵,真解渴,表姐的水就是甜。”

  說著,他將瓢嘴子上掛拉著的幾滴水也“吸溜吸溜”舔干凈了。

  這聲音弄得柳軟兒渾身不自在,她開始威脅秦獸,“秦獸你惡不惡心,再不告訴我為啥要牽驢,以后休想喝水,等著喝驢尿吧。”

  真是最毒婦人心,想不到柳軟兒發起狠來,比潘金蓮還要狠毒。

  人家潘金蓮只是喂了武大郎一點砒霜,可眼前這個心愛的女人,卻要給自己喝驢尿。

  秦獸一臉壞笑,“驢尿又腥又騷,有什么好喝的,我才不喝驢尿,要喝也是喝表姐的。”

  一個黃花大閨女,哪里受得了這種輕薄。

  柳軟兒鉆進廚房拿起一根搟面杖,開始追打秦獸,咬牙切齒叫囂著,“讓你胡說,瞧我不打爛你的屁股。”

  秦獸在前頭跑,柳軟兒在后頭追,中間隔著一頭驢,驢下面躺著柳疙瘩。

  秦獸以驢為掩護,幾次都躲過了柳軟兒的又粗又長的棍棒。

  眼看一棒又一棒,全都落了空,柳軟兒氣不打一出來,非要打到秦獸才肯罷休。

  正當她奮起手中的搟面杖,好巧不巧,卻一棒戳到了毛驢屁股上。

  “嗚哇啊。”突然被棍棒猛烈刺激這么一下,毛驢立刻大叫不止。

  就這時,“噗嗤噗嗤”像漏氣一樣的聲音,從毛驢的屁股傳出來。

  是驢屁!

  “哇,好臭!”秦獸趕緊捂著鼻子,躲到一邊。

  柳軟兒正對著驢屁股,自然不能幸免,她被驢屁呲得臉都綠了。

  “呸呸呸。”柳軟兒趕緊彎著腰,大口吐著唾沫,看樣子,嘴里也有了。

  “呃,嘔。”口水吐干了,她還覺得沒吐干凈,開始干嘔起來,仿佛就算把胃液全都吐出來,也無濟于事。

  最倒霉的還不是柳軟兒,自然要屬躺在驢下面,頭部正對著驢屁股的柳疙瘩。

  這家伙可是遭老罪了,幾個響亮的驢屁,全都對著他的臉噴射出來了。

  秦獸發現,這頭驢可能出了汗,著了涼,都有點拉稀了。

  別說,親手在這招以毒攻毒還真頂用。

  人在驢身下的柳疙瘩,果然被熏得醒了過來。

  睜開眼看到驢屁股,還在不停放屁,柳疙瘩趕緊連滾帶爬就要逃竄。

  可他剛起身,正要跑,卻聽見“嘶啦”一聲,回頭一看,是自己的褲子被驢蹄子踩著了。

  剛才自己一用力,竟然將褲子撕了一個大口子。

  即便褲子爛了,可還在驢蹄子底下,拽又拽不出來,總不能當著自己女兒和秦獸的面兒脫掉褲子逃竄吧。

  柳疙瘩一臉狼狽,終究還是沒能逃脫。

  要說拉稀的驢屁,那真是威力無窮。

  柳疙瘩的遭遇,秦獸表示同情,接下來發生的事,他卻捂住了雙眼,不是沒勇氣,而是不忍心看。

  太可憐了,在驢屁的狂轟亂炸下,柳疙瘩大口喘著粗氣,卻又不敢過分呼吸臉前的空氣。

  他憋得滿臉通紅,都開始翻白眼了。

  真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一個大活人竟然被一頭綠欺負的不成樣子,還是一頭身懷有孕的母驢。

  “叫你拿屁嘣我爹,看我不打死你。”柳軟兒看不得自己父親被毛驢糟踐,果斷舉起搟面杖,用力朝驢腿打去。

  她本想驅趕毛驢,使柳疙瘩免受驢屁毒害。

  誰知這頭驢也不是笨驢,一見柳軟兒要來打自己,立刻彈起來,使出了驢族必殺技——尥蹶子。

  秦獸哪里忍心讓毛驢蹬柳軟兒,說時遲,那時快,他一個箭步沖到跟前,迅速摟著柳軟兒的楊柳細腰,拉到了自己懷里。

  “咚。”柳疙瘩應聲倒地。

  雖然沒彈住柳軟兒,但毛驢并沒有撲空,驢蹄子在空中轉了一圈,最終落在了翻白眼的柳疙瘩身上。

  造孽呀,真是屋漏偏風連陰雨,船遲又遇打頭風,柳疙瘩剛被驢屁嘣過,現在又遭驢踢。

  “這驢怕是成精了,這么能禍害人。”秦獸松開懷里的柳軟兒,伸手勒住驢韁繩,似笑非笑地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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