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自己的情敵來個五花大綁,而且還是柳軟兒主動要求,并不是自己強制動手
這種既解氣又不用承擔后果的報復,王翠花別提心里有多高興了。
只見她手拿絲襪,抓起柳軟兒的手腕一通忙活,纏得那叫一個起勁兒。
怎料秦獸突然出來制止,搞得王翠花有點意猶未盡。
可剛剛被秦獸制服過,她又敢不聽秦獸的安排,只得按照秦獸說的,草草打了一個活結。
看她動作行云流水,一氣呵成,如此熟練的操作,秦獸一眼就看出,這絕不是王翠花第一次做捆綁。
于是,他忍不住問道,“你不會沒事就練習這個,自己綁自己吧。”
自己捆綁自己?
王翠花一聽就樂了,一個人總共就兩只手,自己綁自己,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把自己雙手綁住。
除了能捆住雙腳外,就什么也做不了了。
但只綁雙腳怎么能叫捆綁呢。
不過秦獸還真猜對了一半,王翠花如實回答道,“要說不是第一次還真被你猜對了,不過我可不是拿自己練的手。”
不是自己綁自己,那就是另有其人了。
到底是誰能心甘情愿讓王翠花隨意捆綁呢。
這個人跟她的關系絕對不一般。
難道是王翠花的仰慕者,為了追求她,選擇無條件配合她。
秦獸很好奇,“我想知道,究竟是誰愿意這么配合你,讓你五花大綁任意擺布的。”
這可是個隱私問題,原以為即便自己問了,王翠花也不會說。
沒想到她倒是爽快,毫不猶豫答道,“是雞。”
“雞?”
聽到這個詞,秦獸腦海里立即浮現出那些水性楊花、賣弄風情的女人。
這些女人熱情奔放,隨便給點東西錢財,都能跟你打得火熱,讓你耍到渾身沒勁。
他有點難以置信,王翠花竟然跟這些不三不四的女人混到一起。
這怎么可能?
他不相信曾經純真善良的王翠花,會墮落到跟出賣色相的女人做朋友,而且還從這些人那里學會了捆綁。
秦獸驚得目瞪口呆,他還是不死心,立即問道,“什么雞還能教會你這些東西?”
看秦獸這緊張的表情,王翠花也很納悶。
就一只雞二而已,她不明白秦獸為何會有這么大反應。
現在突然被他問什么雞,這家伙到底著了什么魔,怎么連雞都不認識了。
看著笨頭笨腦的秦獸,王翠花不耐煩地回答道,“嗯…就普通的老母雞啊,畢竟我家是開飯店的,做燒雞時需要把雞翅和雞腿捆綁牢固,這些捆扎的活一般都是我來做,時間長了,自然也就熟練了。”
老母雞?
燒雞?
聽完王翠花說的話,秦獸頓時渾身輕松,他咧著嘴笑道,“原來你說的是這種雞啊。”
“不然呢,你以為是什么雞?”王翠花不解地問道。
絕不能讓王翠花察覺到自己想歪了。
秦獸撓了頭撓,皮笑肉不笑地應付道,“嘿嘿,我以為是大公雞呢。”
聽秦獸說起大公雞,王翠花一本正經解釋道,“大公雞太柴,做燒雞不緊實,沒有嚼勁,吃起來不香。”
本來是隨便找的一個借口,沒想到王翠花還當真了,竟然給秦獸講起了做燒雞是用公雞還是母雞,以及兩者之間的區別。
這丫頭真是太細致了,以后自己發達了,一定要把她也招致麾下。
秦獸立即伸出大拇指,放在她胸前,一陣猛夸,“想不到做燒雞還有這么多門道呢,翠花,看來你已經是做雞的高手了,真了不起。”
秦獸并不是奉承王翠花,“真實惠”的燒雞也是香飄萬里,家喻戶曉。
每一個走進店里的客人,基本都會點一只燒雞,解解饞。
被秦獸這么一夸,王翠花倒有點不好意思了。
她支開秦獸放在自己胸前的手臂,紅著臉說道,“這些都是我娘教我的,在這紅山鄉,要說做雞我娘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
沒錯,做雞是顏如玉的強項。
據說燒雞的配方,就是顏氏祖傳的秘方。
本來這個秘方傳男不傳女。
可好巧不巧,上天給顏家開了一個不大不小的玩笑,到了顏如玉這一代,無論顏家上下怎么祈愿,可還是只生了她一個閨女。
顏氏祖訓有規定,絕不能讓秘方失傳。
沒辦法,顏如玉的父親只好將秘方傳給了她。
待顏如玉嫁給了王掌柜,也一并將秘方帶了過來。
靠著這個燒雞,他們開了這間“真實惠”飯店。
看來,顏如玉也按照祖訓,已經把這道招牌菜傳給了自己的閨女王翠花。
常言道,酒香不怕巷子深,燒雞香同樣不怕沒人來。
秦獸的爺爺秦三風就是在街上閑逛,聞到了燒雞的香味兒,才一路追過來,找到了“真實惠”,從此也就認識了膚白貌美的老板娘顏如玉。
之后的事情,就是大家一步步熟識,到親密接觸。
秦獸也是這個時候邂逅了王翠花,并在她年少的心里,留下了種子,不停地生根發芽。
既然此雞非彼雞,秦獸也就不擔心了。
他看著柳軟兒手腕上的黑色絲襪,用力拽了拽。
別說,王翠花綁得不光解釋,還不緊不松,恰到好處。
第一次觸摸絲襪,這種爽滑的感覺就吸引住了秦獸。
他發現自己已經對絲襪產生了濃烈的興趣,這種興趣不比王翠花對絲襪的喜愛少,甚至更多。
他眼里冒著光,笑嘻嘻說道,“你還別說,這個什么絲襪還挺好使,又軟又彈還不勒手。”
令王翠花沒想到的是,秦獸一個大男人,竟然也會喜歡女人的東西。
還是一雙黑色的絲襪。
被自己喜歡的人表揚,王翠花更是喜不自禁,“算你有眼光,別看這個東西又輕又薄還不結實,但它可不便宜,一雙的價格能頂我腳上穿的這種普通襪子好幾雙呢。”
說著,王翠花伸出了自己的右腳,讓秦獸瞧她腳上的白襪子。
秦獸的目光被王翠花的這一舉動所吸引,他目不轉睛盯著王翠花的大腿。
不,他的目光掃過王翠花的大腿,再由大腿到小腿,然后從小腿再到腳,最后定格在腳上穿的襪子上。
他記得剛才王翠花說黑色絲襪不結實,那白襪子呢。
他想試一試白襪子的質量如何。
于是忍不住問道,“翠花,我摸一把你不會介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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