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秦獸的話,朱建國瞬間驚呆了。

  秦獸竟然讓我自己掌嘴?

  他像個呆雞一樣,愣在原地。

  沒搞錯吧,我也被罵了,怎么光讓我受處罰,那熊娘們鄭月靜怎么一點損失也沒有。

  過了一會兒,他才反應過來,當即反駁道,“當家的,這不公平吧,畢竟這事又不怨一個人,鄭月靜也有推卸不掉的責任,為啥只懲罰我自己…”

  本來秦獸說得是讓他馬上扇自己幾巴掌,他一直愣著沒動。

  而此時秦獸已經迅速來到朱建國面前。

  “啪啪。”還沒等他把話說完,兩記響亮的耳光,已經打在朱建國的臉上。

  頓時兩個巴掌印已經深深烙印在他那比鞋拔子還要窄長的臉上。

  著巴掌印腫得太高了,就跟秦獸的手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樣。

  眾人一陣驚呼,原以為秦獸最多是嚇唬一下朱建國,沒想到他不但來真的,還親自動下手教訓人。

  尤其是這幾個女人,都暗自為秦獸拍手叫好。

  鄭月靜更是感動得濕了眼。

  她真沒想到,秦獸愿意為自己撐腰,去懲治侮辱自己的朱建國。

  而且還打得這么狠,簡直不留一點情面。

  不得不承認,跟張狗蛋過了這么多年,他還從來沒有像秦獸這樣威猛地為自己出過頭,撐過腰呢。

  此時,秦獸的的身影不知不覺又在鄭月靜的心里高大了許多。

  她眼中閃著淚花,嘴上卻感激道,“謝謝你了,大兄弟,你對嫂子的好,嫂子都在這里記著呢。”

  說著鄭月靜狠狠在自己胸前拍了拍。

  “舉手之勞,有什么可謝的。”看著鄭月靜顫顫巍巍的胸脯,秦獸義猛吞了一下口水,正言辭地回應道。

  或許是被秦獸的真情打動了,鄭月靜已經在心里做好了決定。

  無論以后她們兩口子跟著秦獸,能不能掙到大錢,只要勉強能過得去,他們就會一直追隨秦獸,不離不棄。

  “打的好。”就在這時,王二莽也站出來力挺秦獸,他義憤填膺地高聲說道,“像這種出言不遜而且粗鄙不堪的人,就應該狠狠教訓一下,如果人人都是這種行徑,還怎么帶領大家發家致富。”

  被他這么一說,朱建國原本憋了一肚子的委屈,瞬間像泄了氣的豬尿泡,空空癟癟的。

  而其他人聽了這個老頭的話,也紛紛點頭,若有所思。

  秦獸甩了甩自己被震疼的手,接著王二莽的話茬,一本正經地說道,“二爺爺說的沒錯,我之所以打你,就是因為你口無遮攔,說話沒有分寸。從今天你給我記住,就算你受了天大的委屈,有些不該說的話,就是爛在肚子里,也不能往外說哪怕一個字。”

  自從來到迷魂嶺,來到秦獸身邊,他這是第二次見秦獸發這么大的火。

  但上一次即便秦獸發火了,也沒跟大家動真格的。

  可這次不一樣,朱建國親身體會到了秦獸雷厲風行的手段,這小子不光下得去手,還下狠手。

  自己的臉就像被燒紅的烙鐵燎過一樣,現在還火辣辣地疼。

  就在他像用手撫摸一下自己的傷疤,檢查一下傷勢到底怎么樣了之時,秦獸突然猝不及防,沖了過來。

  自然是覺察到了他的異樣,不然秦獸也不會再次來到他身邊。

  只見秦兩眼如炬,緊緊盯著朱建國,聲色俱厲地開口道,“朱建國,看你心不在焉的樣子,我現在倒是要問一下,你到底記住沒有?”

  剛被秦獸打了幾巴掌,朱建國的腦袋還是一片空白,要不是王二莽開導,他此刻對秦獸打自己還懷恨在心呢。

  說句老實話,他只顧著自己被打腫的臉了,哪還有心情記秦獸說什么狗屁話。

  誰能想到這秦獸還會殺個回馬槍,又跑過來問自己記住他說的話沒有。

  “我…”被秦獸逼這么緊,朱建國有些膽怯,喉嚨顫抖,嘴里不停咽著口水,“我記住了。”

  記住了?

  看他這副模樣,哪里像是在聽自己講話,秦獸壓根不相信。

  他還有點納悶,朱建國這么耿直的人,怎么可能會騙自己。

  難不成老實人也開始說瞎話了。

  “記住了就把我的話重復一遍,大點聲說,給大家傳達傳達。”

  “我說的當然是真的,畢竟我已經大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也沒幾年活頭了,既不騙財也不少色,最多就愛整二兩小酒,根本沒有說謊的必要。”

  秦獸看了看自己的手指,食指和中指竟然有些濕潤,就趕緊追上王八蓋,在他衣服上擦了擦手。

  “不多,才插進去十厘米。方才用了四根手指,我已經治好了你的便秘,以后你臉上的暗沉和痘痘就會消失了,回頭好了別忘了給診金。”

  擦拭著手指,順便放在王八蓋的鼻子上一聞。

  頓時王八蓋就開始嘔吐起來,不但吐出了隔夜飯,連黃疸都吐了出來。

  這味道不但上頭,還有些辣眼睛。

  “以后少吃辛辣油膩,特別是大魚大肉,不然你早晚會死。”

  說著秦獸向柳軟兒走了過去。

  迎面而來,柳軟兒明顯感覺到秦獸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不僅腦子好使了,而且變得越看越精神,越看越精煉。

  尤其是他那雙眼眸,放佛能映出箭光,將柳軟兒的芳心射得千瘡百孔。

  “真有這么神奇,秦獸,想不到你還會醫術。最近皮膚特別不好,都有黃褐斑了,我也想治一治。”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被秦獸這么一說,柳軟兒頓時來了興趣,拉著許銀龍的手,一個勁兒的求著。

  說起醫術,秦獸心想,不光你沒想到,我自己也沒想到。但無論如何,不能給軟兒用千年殺,這是底線。

  “呃,這個,你的情況跟王八蓋的不太一樣,你是腰部以上,脖子以下出了問題。這個需要推拿按摩排毒,以后我會慢慢給你調理。”

  每個人的體質不同,治療手法也不一樣。

  看了柳軟兒的身材,秦獸內心早就有了治療的方法。

  “那好吧,我等著你給我按。”

  從回答就能看出來,沒有立刻滿足刁盼子的要求,她有些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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