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璽挑眉,“殿下真這么認為?”
楚珞表情肯定,“當然啊!無論璽對本宮做什么,本宮都甘之如飴。”
說著,故意抬頭看了一眼天色,“那個……天色不早了,璽快回去休息吧,早睡早起多喝水,對皮膚好。否則璽的小臉蛋就不光滑了。”
[快走快走,別耽誤姑奶奶時間!姑奶奶趕著去投胎!]
饒璽很想問——她真是原主抓來的一縷冤魂?為何不既來之則安之,當太女有什么不好?她連死都不怕,還怕做太女?
更何況,這太女,她做得很不錯,連東方霽那家伙都有所改觀。
他與東方霽自幼便相識,認識了十幾年,十分了解那家伙的古板苛刻,便是他,東方霽都沒表現過明顯的認可。
但對太女,東方霽卻很是欣賞……雖然那假惺惺的家伙隱藏很深。
出于某種原因,饒璽還是沒將這窗戶紙捅破、這話題挑明。
不是想去找崔命尋死嗎?
他也很想看看,她會怎么尋死。
想著,饒璽從袖口掏出一只拇指長短、赭紅色的陶瓷藥瓶,“其實,殿下當天晚上找到璽,服個軟,璽就給您解藥了。殿下卻連個臺階都不給璽下,讓璽苦苦等了一晚上呢。”
楚珞——[呵呵,我信?還是那句話,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大晚上的,本宮哪舍得打擾璽好眠啊?你快回去休息吧,那么辛苦,本宮好心疼的。”
饒璽挑眉,“殿下不問問這解藥的用法?”
楚珞,“怎么用?”
[我壓根就沒想用好吧?]
[還能怎么用,肯定擦唄,像達克寧似的。]
[難道還能口服?]
饒璽——達克寧是什么?
“這個藥水,擦在傷口上,一晚上別走路,明天早晨就能好個大半了。”
楚珞都快沒耐心了,“是嗎?還是璽手藝高超,快回去休息吧,本宮心疼疼~”
饒璽能看出太女著急,如果不是因為有更大的樂子,他今天非賴著不走,繼續逗弄她不可。
“璽多謝殿下關心,”饒璽風中萬種地起身,“殿下月事,也要好好休息才是。”
那“月事”二字,意味深長,帶著明顯的懷疑。
楚珞強忍著肉麻,“好的呢,放心吧。”
就這樣,好說歹說,終于把饒璽哄走了。
楚珞一把將藥瓶扔了,抱著手臂猛搓,[真是肉麻他媽,給肉麻開門,肉麻到家了!]
[這人可算是走了……再多等一會,我就……我就……算了,他不走,我也沒什么好辦法,只能繼續尬演。]
[尋死的話……冷渡寒放走了;章宴瑤和墨丹青兩個書生廢物,指望不上;攝政王那邊看起來也沒戲;饒璽這邊也夠嗆……所以,還得是崔命啊!]
[所以說,備胎還是必要的,有時候備胎最靠譜。]
[但天牢在哪?我難道一會出宮,一路打聽到天牢?]
[也不知道讓小安子辦的事,辦得如何了。如果這件事沒辦好,就直接讓小安子滾蛋吧。忠心歸忠心,但這滿腦子色情的豬隊友,要不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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