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樣不咋樣的,柳嬸子一時間沒咂摸出來啥頭緒,但是她發自內心的覺著,這個媒是說對了,看看現在這一大家子,真叫人羨慕啊。
“你放心吧,往后你就真的有倆兒子了。”
霍清明這孩子,實誠,柳家人掏心掏肺的對待他,他以后肯定會把柳家雙親當成親爹娘一樣侍奉的。還有句古話,都說人以類聚,物以群分。
那倆小崽子往后對待柳思思也照樣掏心掏肺的,都沒看見么,跟柳思思的小尾巴和應聲蟲似的,走哪兒跟哪兒不說,還一口一個媽,要多親密就有多親密。
天擦黑的時候柳燦言拖著疲憊的身軀回來了,這時候,柳家人也幕天席地的煮好了飯菜。
柳燦言先是狼吞虎咽的喝上了一碗稀飯,這才有時間開口說話,“幸虧都做了準備,沒人死,都齊全著,就是東邊那頭少了個二流子,還少了一個寡婦。”
提及此,柳燦言的眉毛皺著,“都說活要見人,死要見尸,你說好端端的,能到哪兒去呢?”
柳母在旁邊聽的直念佛,“阿彌陀佛,我的老天爺啊,是不是房子倒了,沒跑及時,壓在房子底下了?”
提到房子倒了的話題,柳燦言一整個一言難盡,他有氣無力的,“娘啊,咱們村子幾百戶人家,倒了房子的,也就幾十戶。”
所以說,這次地龍翻身,她們這邊的村落應該只是波及的,并非是地龍翻身的主地方,否則的話,甭說這些泥土房子了,連地都得裂開一條大口子。
倒下的房子也都是年久失修,要么就是經歷了太多風風雨雨。
柳燦言嘆了口氣,倒就倒吧,還能咋滴,重新再蓋起來的問題,也不大。
同樣的,窩溝村的損失也不大,就有一個倒霉蛋,出來的時候太過著急,踩滑了腳,摔斷了一條腿,還有就是房子塌下的時候,埋進去一個,頭被屋頂掉下來的瓦片個砸的頭破血流的。
也就是這倆的傷勢比較重,剩下的,都是小傷,養養也就算了。
柳母:“???”她不敢相信,原來出問題的房子這么少的。
她傻眼了,“不、不能吧。”
“甭說是能不能了,這不是事實擺在這兒呢么,又沒人跟你鬧笑話。”
是了,房子確實是倒了,這是不爭的事實。
倒是柳大嫂在旁邊問了句,“那后來呢,那倆人現在咋樣了?”
“還能咋樣,找唄,李叔現在正帶人找呢,我實在是餓的受不了了,回來吃點東西。”
聽著她們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柳思思的腦海中,卻詭異的冒出了晌午時候,自己和系統的對話,它好像說起過,房源十里內,有個山洞,里頭有妖精打架來著。
所以……
綜上所述,這妖精打架的兩位,一個是寡婦,一個是二流子?
柳思思傻眼了。
二流子和寡婦……
成吧,本來可以偷偷摸摸的,這下可好了,陷進死胡同了。
現在還沒出來,那洞塌了是大面。
不去吧,能保全名節,但是小命沒了,別人要是去找了,小命暫時保住了,后續那流言要是發酵的不受控制……
還是死路一條。
柳思思咂咂嘴,難噢。
“你想啥呢思思?”
柳思思順勢道:“哥啊,你剛剛說,有個寡婦跟二流子找不著了。”
“啊,對啊,咋滴,你知道她們在哪不成?”
柳思思訕笑道:“全村人都在,就他們倆不在,我覺著,我還真的有可能知道他們倆現在在哪兒呢。”
“那你還等啥,說啊。”
柳思思吞吞吐吐,“你們要是去找的話,帶幾個嘴嚴實點的去。”
柳燦言一腦門問號,還沒反應過來,就聽見柳思思用十分壯烈的話語道:“他們倆要是不出意外的話,就在咱們小時候經常跑去玩的那個山洞里。”
山洞?
柳燦言剛想問,你咋知道在山洞里,可聯系一下柳思思剛剛說的,少帶點人去,再加上孤男寡女和山洞。
柳燦言:“……”
我眼珠子好懸要瞪出來了。
這、這家伙整的,不就是跟鉆小樹林一個意思么。
他現在都不好意思問他妹子是咋知道這個事兒的,抬起手指了指柳思思,幾次張嘴又閉上。
最后似乎是屈服了,端起桌子上放的溫涼的粥,一口氣喝干了,“你等著我回來,咱兄妹倆好好嘮嘮磕。”
走還不干脆,又從桌子上撈了一個松軟的饅頭,攥在手里,跟身后有鬼攆似的跑開了。
柳思思一臉無辜,話說這有啥好嘮嗑的?
不管最后結局咋樣,柳思思覺著自己不能見死不救吧。
再說了,希望這對野鴛鴦能稍微收斂點,只要不被抓個正著,衣裳老老實實的穿在身上,就能堵住悠悠眾口,等這段時間的風聲過了,倆人把席面一擺,只要過了明面,照樣能老老實實的過日子。
然后,就等著時間慢慢的忘卻。
“思思~”
柳思思瞬間舉起手,“誤會,真的,我就是上次去那邊撿菌子,抓竹鼠的時候遇見過一次,他們倆一前一后從那個山洞里出來。至于別的,我是真的啥都沒看見!”
柳思思就差賭咒發誓了,望著她真誠的雙眼,柳母選擇了相信,不然還能咋辦,事已至此,接連逼問?
別了,都要臉呢!
囁喏了半天,柳母蹦出來一句,“你說現在人也真是的,看對眼了就把席面擺上,好好過日子得了,非得弄成這樣。都說天下沒有不透風的墻,這下可好,地震一把,別人沒事,倒把他倆坑進去了。”
柳大嫂哈哈大笑。
艾瑪,這日子,可真是其樂無窮啊。
吃飽喝足了,也沒人敢回屋子里睡覺去,畢竟都塌過一次了,會不會迎來第二次,誰都說不準。
四月中旬的天兒還是有些冷寒的,四個人裹著被子,背靠著草垛,倒也算得上溫暖。
望著天上的星星一眨一眨的,柳思思嘆了口氣,說了一句十分煞風景的話,“也不知道爹現在咋樣了。”
說完這話,柳思思就后悔了。
柳母倒是格外淡定,“沒事兒,我心里一點都不慌,你爹安全著呢,”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柳母噗嗤一笑,侃侃道:“就是現在可能在哭鼻子,覺著咱娘幾個生死難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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