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妄承,你......是不是......不行?”夏時韻仰著頭,已經快被折磨瘋了,索性破罐子破摔。
不行?
陸妄承危險的瞇起眼睛,雙手一個用力,將夏時韻從浴缸里抱起來狠狠的壓在了墻上。
他俯身,毫不留情的堵住了她的唇,感受著獨屬于她的香甜。
“夏時韻,一會兒可別哭!”
男人霸道又強勢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
浴室里,氣氛逐漸上升。
斯炆帶著醫生走進房間,還沒開口,就聽見浴室傳來一陣讓人面紅耳赤的聲音,他腳步一頓,立馬拉著醫生退出了房間,還順便將房門關上了。
......
放肆了一夜,偃旗息鼓時,天已經快亮了。
陸妄承洗了澡,身上披著一件浴袍,胸前隱約能看見一些粉色的抓痕和吻痕。
他在靠窗的單人沙發上坐了下來,目光冰冷的望著床上昏睡過去的夏時韻。
陸妄承活了二十八年,從沒像昨晚那么失控過。
明明中藥的人是她,可最后意猶未盡的人竟然是自己。
不知怎么的,陸妄承突然想起了半個月前那一晚,當時他被下了藥意識不清,有些失控在所難免,可昨晚,他那么清醒,最后卻還是......
陸妄承彈了彈煙灰,臉色陰沉如水的凝望著夏時韻,如同一頭鎖定獵物的雄獅。
夏時韻醒來時,已經快中午了。
夏時韻望著天花板的水晶吊燈,緩了好半晌,這才撐著手臂緩慢的坐起來。
這時臥室門正好被推開,陸妄承一臉冰霜的從外面走了進來。
一看見他,夏時韻就想起了昨晚在這間房間發生的事,她慌亂的拉著被子將自己裹住。
“陸......陸先生......”夏時韻紅著耳根,一開口才發現自己嗓子啞了。
她看著穿戴整齊一本正經的陸妄承,而自己此時卻不著寸縷,這樣一對比,夏時韻更覺得尷尬。
陸妄承看著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夏時韻,嘴角揚起一抹輕蔑,“現在才知道害羞,是不是有點晚了。”
夏時韻抿了抿唇,嗓子干啞的開口:“陸先生,對不起,昨晚......”
話沒說完,陸妄承就開口問道:“這就是你睡服我的計劃?”
“嗯?”
夏時韻不明白的看著他,什么睡服他的計劃?
陸妄承走到床邊,骨節分明的手指捏住夏時韻的下巴,“夏時韻,你是誰的人?故意接近我又有什么目的?”
他的語氣十分冷漠,墨色的眸子蘊藏著深冷的寒意。
夏時韻這才反應過來,陸妄承誤會了。
“陸先生,你該不會覺得昨晚的一切都是我設計的吧?”
陸妄承挑眉,“不然呢?”
夏時韻盯著陸妄承的眼睛,他滿臉的冷漠和不信任讓她有些泄氣,但她還是鼓起勇氣解釋:“陸先生,我不屬于任何人,昨晚的事也不是我設計的。”
陸妄承冷笑,依舊是滿臉的不信任。
夏時韻抿了抿唇,想到昨晚發生的事,一咬牙,鼓起勇氣道:“好吧,我承認,我確實是故意接近你的。”
不等陸妄承開口,夏時韻接著道:“陸先生,上次我在酒吧說的話你也聽見了,我承認,那不是酒后胡言,是我的真心話,我就是喜歡你。
我也承認,去你家做家教確實是為了能有機會見到你,如果非要說接近你有什么目的的話,那就是我喜歡你,希望你也能喜歡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