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剛想要動,結果這時,下面看熱鬧的人群中突然傳來一道聲音“等一等”
聲音比那個少年說的還要平淡,但是這道聲音卻是傳進在場的每一個人的耳朵里,讓很多人頗為驚愕。
不由在想,是哪個家伙居然連執法使要帶走的人都敢說一聲等一等,難道是想要跟執法使對著干?
眾人轉頭看向剛才說話的人,就連在空中本來轉身要飛遁而走的老者和少年都一臉疑惑的看過去,想要看看說話的人是誰。
很快眾人都轉身看著蘇子言,但是所有人都他身上毫無靈力波動,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凡人一樣,紛紛臉色一凝。
蘇子言面對眾人的目光,也不在意,微微抬頭就說道“那位仙子我保下了,不知道兩位道友可否賣在下一個面子”
上面的二人也有些懵了,怎么還敢有人跟我們這些執法使要人的,難道不怕死?
不過他們看不清楚眼前這人的修為,他們還真不敢隨意怒罵這人,那個少年輕聲說道“他們違反了這里的秩序,我們需要帶她回去接受懲戒,道友可能保不住”
蘇子言微微一笑“是么,那這樣呢”
轟!狂暴的靈壓瞬間放出,周圍離他近的修士不管是筑基還是金丹,都被這股強大的靈壓給硬生生逼退十幾丈遠,臉色驚恐的看著身邊十幾丈都沒有人站著的蘇子言。
就連上空的那少年跟老者都被逼退幾丈遠,驚駭的看著下面的那道身影。
元嬰中期巔峰的靈壓展露無疑,他淡淡的說道“現在呢,不知道我有沒有資格帶她走?”
抬眼淡淡的看了那少年和老者一眼,那老者和少年瞬間感到渾身冰涼,像是被什么洪荒猛獸給盯上了一般。
他們趕忙落到地上參拜“晚輩等參見前輩”
而周圍的修士也連忙躬身參拜下去,就連剛才對持的女子和中年男子也跟著參拜下去。
蘇子言擺擺手“你們現在告訴我,我能不能帶她離開,嗯?”
少年和老者對視一眼,都從各自的眼中看到了無奈。
本來一臉平靜的蘇子言,臉色突然冷了下去“怎么,難道不可以?”
少年和老者連忙說不是,口中一直說道前輩可以帶走之類的話。
蘇子言看向女子,輕輕招手,然后看了眼那個中年男子“那個人你帶走吧,至于怎么處理就怎么處理,我不會管”
說著就轉身朝著一邊走去,絲毫不理后面和周圍跪拜的修士。
女子看著蘇子言叫她了,急忙跟上去,臉上還帶著一絲不安,不知道眼前這個元嬰期的前輩為何要叫自己。
蘇子言帶著女子來到一家酒樓,然后走了上去,上到了三樓,而三樓本來正在吃東西的眾多修士感受到他身上的氣息,紛紛驚慌失措的離開三樓,不敢多留。
在一張干凈的桌子旁椅子坐下,蘇子言叫來小二,就讓他上他們這里一些好酒好菜。
在他對面的女子有些站立不安,在她面前的可是一個元嬰中期存在,所以她才如此的驚慌失措。
點完東西的蘇子言看了她一眼,微微一笑“坐吧,不用如此拘謹”
女子有些手足無措,顫聲說道“晚輩就不坐了,晚輩站著就好”
她可不敢跟一個元嬰修士同桌坐著,誰知道眼前這個老怪物是什么的脾氣,萬一惹怒對方,自己恐怕真的沒有活路了,被執法使帶走至少還有活路可言。
蘇子言臉色一肅“好了,叫你坐就坐,難道我的面子還不給?”
女子咽了口口水,這才慢慢坐下,不過這么一來,她更加拘謹。
就好像坐的不是木凳,而是釘子一樣,動來動去。
蘇子言看著她,嘴角翹起,過了會才說“樊濛?”
女子一驚,然后猛的抬頭看向蘇子言,然后又迅速低下頭,小心問道“前輩怎么知道晚輩的名字?”
蘇子言微微一笑“看來還真是你,我還以為認錯人了,真是女大十八變,要不是當初我修復你神魂的時候,用到我的神魂稍微有些感應,還有你的模樣,恐怕我都不知道是你”
樊濛聽到這話一愣,猛然抬頭看向蘇子言,像是在思索著什么一樣。
“前輩是當初給我修復神魂的哪位前輩?”樊濛好像是想起什么,但還是有些不確定。
“呵呵,怎么,難道我就改變了一些,你就認不出我了?”蘇子言笑道,說起來,跟樊濛好像有兩百多年沒有見過了。
樊濛確認了眼前這人就是當初救她的人,急忙起身,直接在地上跪拜下去“多謝前輩當初的大恩大德,讓晚輩重新拾回一條命”
坐著的蘇子言并沒有阻止,而是淡笑著看著她,這一拜他欣然接受。
過了一會兒,右手虛扶,把樊濛扶起“你我二人已經有兩百多年沒有見過了,現如今見到,也算是有緣,正好幫你解決剛才的事情”
樊濛確認了眼前這人就是當初救她的人,少了些許緊張,坐在椅子上也就沒有那么拘謹。
蘇子言繼續道“對了,還是先恭喜你,這么快就進階到了金丹初期”
樊濛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說道“晚輩哪里有前輩那么厲害,前輩都已經是元嬰中期修士了”
聽完這句話蘇子言擺擺手“對了,你怎么會來到這里,而且我之前在旁觀的時候,好像聽說你父親的根基受損了”
聽到這,樊濛的雙眼一黯“不錯,我父親被之前那人打傷,現在不僅是根基受損,就連壽命也不長遠”
“你母親呢?”蘇子言問。
“我母親當初在筑基期的時候遇到鬼物,死在了鬼物的手上,之后我一直都是跟我父親一起游歷”
“你父親現如今應該也是筑基期了吧”他沉吟了下,才繼續問。
樊濛點點頭“是的,我父親他已經到了筑基中期境界了,只不過恐怕永遠也停留在那個境界了”
蘇子言沉默下來,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怎么說才好。
但是樊濛卻是滿眼希翼的看著蘇子言“前輩,你能不能修復我父親的根基?”
聞言,蘇子言抬頭看了她一眼,搖了搖頭“我做不到這樣的事情,而且我也不知道有什么辦法能夠修復破壞的根基”
“難道我父親就這樣了嗎?”樊濛失望的低下頭。
蘇子言沉吟了下,說道“你這次來是為了……”
樊濛遲疑了下說道“我來這里是為了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靈藥修復我父親的根基,就算不能,也看一下能不能在那些前輩的手中得到延年益壽的靈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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