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小白探長 > 奪命歸途:悲催的聚餐
  我不止一次的感慨,我們家那就是公共食堂,而且還是免收伙食費的公共食堂!

  三大金剛時常結伴而來,也不足為奇,奇怪的是,薛凱竟然也敢踏入我的地盤!這真的令我感動十分意外,不是我不歡迎他,實在是他太懼怕我了,他不敢來。

  薛凱的到來我還能接受,最讓我費解的是,方玨怎么也跑到我們家蹭飯了?我不記得姐姐給他打過電話呀!

  于是我趁著姐姐來廚房拿東西,我特意攔下她問個明白,方玨是跟著小武哥來的,還是被家里人邀請來的。

  “姐,誰把方玨請來的?”

  “我呀!”

  “什么時候的事?我怎么沒有見你打電話,他怎么就來了?”

  “我特意去警隊請的,怎么了?”

  姐姐那一副理所應當的神情,實在讓我有一種吐血的沖動,我們家什么時候和方玨的關系這么好了!

  我一直記得,我們也就是見面點頭、微笑算是打招呼的關系。怎么我這一工作,他就成了我們家的熟人了?!

  我實在無法理解姐姐處理人際關系的方法,但我堅持貫徹姐姐的領導方針。沒辦法,誰讓她是我姐姐呢。

  “這些你都不許吃!”

  姐姐將裝有兩道色香味俱全的菜肴盤子交給我,不忘惡狠狠的囑咐我一番,這才放我端菜上桌。

  不用姐姐叮囑,現在誰求著讓我吃,我也絕不給面子!我的口腔潰瘍依然嚴重,其實說話的時候也疼,不過我實在不能做到閉嘴不言,所以只能忍著。

  “你是不是不歡迎我?”

  方玨很識相的趁著姐姐沒有出來,小聲的問我。我只看了他一眼,轉身又回到了廚房。端著盤子再回來時,方玨正尷尬的傻笑。

  “臉疼!”

  我皺著眉頭指指自己紅腫的右臉,意思是告訴他,我的冷臉不是針對他,主要是含著冰塊敷傷處呢!

  薛凱湊上前仔細察看一番我的臉,很可惜的搖搖頭,后退到離我比較遠些的距離,這才敢說出自己的心聲。

  “誰膽子這么大,老虎嘴里都敢拔牙!”

  “你剛才說什么嘴里?”

  “墨姨,我幫您拿!”

  趁我沒有行動之前,薛凱很聰明的躲到了姐姐身邊。很明顯,這是葉子姐教給他的絕招。小子,不要以為躲在我姐姐身邊你就安全了,以后有的是時間報復你!

  “小木,過來陪客!”

  小木繃著臉瞪了我好一會兒,終于慢條斯理的晃到我的身邊,口中還忍無可忍的抱怨。

  “你能不能換個詞,什么叫,陪客!”

  “那換一個,過來接客!”

  “現在掃黃打非比較嚴,我們應該做個好公民!”

  方玨很不給面子的插了那么一句,結果引來我和小木共同側目,最后方玨被看得實在受不了了,索性也躲進了廚房。

  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我竟然會緊隨其后跟進了廚房。方玨和薛凱都緊張的看著我,而我則淡定的充當著服務員,來回奔波上菜。

  一大桌子菜安排妥當之后,師帥才睡眼惺忪的走下樓。已經入座的方玨看到師帥之后很是驚訝,目光不停在我們身上徘徊。我最終忍無可忍,直勾勾的瞪著方玨。

  方玨曖昧一笑,終于不在盯著我們兩個看了,我也沒有再盯著他看。不過我還是不明白,他剛才那笑是什么意思?怎么,越看越猥瑣呢?

  人員到齊了,姐姐這才端起手旁的酒杯,站起身準備做總結發言,不對,是致詞。

  “我之前也沒有時間,墨姨今天要特意謝謝薛凱,謝謝你為小白找了這么一個好工作,找了一個好老板!”

  “阿姨您太客氣了!”

  薛凱趕忙也起身,端起酒杯,時不時的還偷瞄我一眼。姐姐回頭瞪了我一眼,回頭又滿臉和藹笑意的看著薛凱。

  我身旁的師帥捂嘴偷笑,結果伸手在他腰側掐了一把,隨便丟給他一記白眼。我的動作太明顯,結果又被姐姐瞪了一眼。

  “墨姨知道咱們小白總是惹麻煩,總是犯錯誤,她以后有做得不對不好的地方,你就狠狠批評她!她要是不聽,你就來找我,阿姨給你撐腰!”

  姐姐剛囑咐完薛凱,還沒有等薛凱點頭應答,姐姐的身子微轉,矛頭又對上了師帥,然后語重心長的開始囑咐他。

  “小帥,你千萬不能慣著她,該批評就批評,只要不打頭,其他部位千萬不能心慈手軟!她要是敢欺負你,姐姐給你撐腰!”

  “您到底是我親姐,還是他親姐呀?我能拿他們兩個大男人怎么樣?!”

  姐姐依然無視我,同樣沒有等到師帥反應,又將矛頭指向一直看熱鬧的方玨。

  “方玨呀,小武我們是被麻煩慣了,對于小白闖禍也已經是見怪不怪了!昨天她喝醉之后,真是給你們添麻煩了!”

  “沒有,沒有,不麻煩!”

  “怎么會不麻煩呢?!你也別替她求情,小白醉了什么德行我還不知道,她不鬧個雞犬不寧,那就不是她了!”

  姐姐說到激動之處,忍不住的拍起桌子。深惡痛絕的樣子,嚇到了不少人。比如說薛凱,比如說方玨,比如說師帥。

  其中師帥反應最奇怪,咬著食指傻傻的看著姐姐。我實在看不下去了,伸手將師帥的手指拉出來,這樣師帥才回過神來。

  我真有姐姐形容的那么恐怖嗎?雖然小雯姐她們曾經抱怨過我酒品極差,酒后太鬧,但也沒有具體形容過,我到底是個什么鬧法。

  姐姐的話可謂是一石擊起千層浪,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幾個人竟然爭先恐后的揭發我的酒后恐怖行為。由此,我才明白,我到底做過多少丟人的事。

  經過激烈的爭執,小木獲得了最先發言權。我和師帥坐在旁邊,像看喜劇似的看著一群人。其實我的心里很苦惱,畢竟那是丟人的事。

  據小木講,我第一次喝醉是考入大學時的同學搞聚會,結果我就被一幫同學灌醉了。喝醉的我抓著一個同學,沒完沒了的背起了英漢詞典,那同學當時差點兒沒有瘋了。后來有同學給小木打了電話,小木來了才把那同學給解救了。

  接下來是嘉嘉姐的講述,相對于剛才的那個羅哩羅嗦的我,這個故事講起來比較奇特。

  這件事發生在大二那年,全班同學去給一男同學過生日,正好那男同學暗戀我。然后我又不知道怎么就喝了酒,剛好趕上那男同學向我表白,所有人也不知道我是醉了還是睡著了。一群玩嗨的年輕人在一旁起哄,那男同學靠近剛想吻我,結果被我一腳踢飛。若不是小米拼命攔著,那男同學恐怕要在醫院里住上半年。

  “那后來呢?”

  “什么后來?都說了,她的情商太低,就算那男同學不怕死,那也受不了她的榆木腦袋呀!”

  小雯姐無奈的聳聳肩,然后萬分可惜的看著我,雙手學著漫畫中少女捧心的樣子。

  “小白,那個男同學真的不錯,真是可惜了!”

  “沒什么可惜的,咱們小白桃花那么旺,不差那一朵!”

  “真的假的,就她也會有人追?!”

  方玨這嘴太快,話都說出來了,這才發覺不對勁,只好對我抱歉一笑。我寬宏大量不和他計較,可是葉子姐卻為我抱不平。

  “我們小白怎么了,想當年也是長發及腰的女神,那小模樣,堪稱所有男神的夢中情人!雖然現在頭發短了,這氣質更好了,你們說對不對?”

  “對!”

  “去年還有人向她表白呢!”

  “我怎么不知道?”

  不是我要故意拆除葉子姐,只是我實在沒有印象,我什么時候還被表白過,我怎么不知道?

  “就是那個辯論賽冠軍?”

  葉子姐給我提示,可是我依然沒有任何印象。不過這倒提醒了旁邊的小林子,她倒是想起了這件事。

  “她確實不記得,因為當時我把她灌注了,本想能拿個冠軍,誰想到她竟然罷賽,而且罷的還那么有道理,直接把大賽冠軍都pk下去了!”

  小雯姐終于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動,一拍桌子就站了起來,激動得手都有些打顫。

  “那些都不算什么,小白還有更絕得呢!有一次我不小心把她灌醉了,她給我講了三個小時的進化論,結果在回去的路上遇到突發事件,沒想到她竟然把一枚定時炸彈成功拆除了!”

  “行了,行了!我喝酒做得丟人事,以后誰再提,我就半夜咬死他!”

  我惡狠狠的齜牙咧嘴,森森的白牙印證我的誓言。不過我的威脅不是對誰都有效,比如方玨,他就不害怕我的打擊報復。

  “你真的不想知道,你昨天做了什么?”

  “不想。”

  “為什么?”

  “我忘了。”

  多么模棱兩可的答案呀!不過我確實不想知道,因為總結之前的情況,我實在不會做成什么高雅的事。既然知道如此,何必在進行自我打擊呢。

  方玨最后放棄了這個話題,大家將話題轉移到舅舅的兒童話劇上,于是大家相談甚歡。

  一頓飯臨近結尾,大家都是酒飽飯足,唯獨我最苦,看著別人大魚大肉,而我只能吃雞蛋羮。幸虧姐姐的手藝好,不然我只能選擇挨餓了。

  飯局臨近尾聲,沅沅卻突然出現,以一種勢不可擋的銳氣直撲到我面前,伸手就把我唯一的食物給奪走了。

  我的雞蛋羮,我的午餐呀!看著人家吃美味不能動嘴已經夠可悲了,怎么連頓飽飯都不讓人吃呀!這天下還有沒有王法了,還有沒有王法了!

  于是我怒從心中起,惡從膽邊生。一拍桌子,呼的站起來,伸手奪過師帥的飯碗,很不客氣的推到沅沅的懷里,同時將我的碗奪回來。末了,我還一人瞪了一眼。

  一系列的動作可謂是行云流水、酣暢淋漓,在場的所有人都看傻了眼。大家還沒搞清楚什么狀況,沅沅和師帥已經開始上演奪碗大賽。

  精彩的奪碗大賽最終以師帥發揚紳士精神,謙讓沅沅,沅沅險勝奪得飯碗為結尾。

  “你這個人怎么可以這樣!”

  顯然,奪得勝利的沅沅并沒有實現最終目標,有些氣急敗壞的對著師帥耍小姐脾氣。

  “我把我的飯碗都讓給你了,你還想讓我怎么樣?要不,我把我們家偵探社也給你?”

  “你怎么就沒有一點兒同情心呢!”

  “同情心?”

  師帥好像沒聽懂似的重復了一遍,看起來有些不嚴肅的神情實在讓沅沅生氣,于是她急得邊跺腳,邊指責師帥。

  “是呀!你就不能幫幫老人家嗎?她都快七十歲了,白發人送黑發人的痛,你知道嗎?”

  “我還沒有兒子,這個真不知道。”

  “你!”

  沅沅被氣得咬著牙跺腳,一群人很不給面子的哄笑起來,他們越是笑,沅沅越是急,急得都快哭出來了。我實在受不了這兩個人了,一人瞪了一眼,沒好氣的數落他們。

  “還讓不讓人吃飯了!不是告訴你下午三點嘛,他又跑不了,你怕什么?!還有你,把人逗哭了,你還得哄,很好玩是吧!還有你們,瞎起什么哄!你站著好好聽,你站著好好講!”

  “那你呢?”

  “你們吃飽了,我還餓著呢!”

  你們還有臉問,沒看到我臉上嘴里有傷嗎?!你們吃飽喝足了看好戲不怕動手打架,我還餓著呢!

  兩個人終于老實下來,小木給沅沅拿了把椅子,師帥也沒有站著,于是兩人又恢復了友好狀態。沅沅講解事情經過,師帥仔細傾聽。

  “老人家是南市一個小山村人,她兒子有一個運輸車隊,平時給人跑跑長途。出事時本來不應該是他開車去的,可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她兒子就去了,結果在回來的路上出了車禍,她兒子當場死亡。警方經過調查取證,最終認定是意外事故。可是老人家認為,兒子是被兒媳謀害的。因為他們兩口子關系一直不好,她兒子走的前一天晚上,兩口子還吵架呢。”

  “都認定是意外交通事故了,我們還去干嘛?”

  “解老太太的疑心病,讓她接受自己的兒媳和孫女。畢竟老人已經快七十了,總不能含恨而終,死不瞑目吧!”

  師帥也很贊同的點點頭,不管他出于什么考慮,反正他并沒有開口答應要接這個案子。

  “這個不難,隨便找人配合一下就好了,何必花這種冤枉錢!”

  “她老人家只信你們兩個!”

  “為什么?”

  “因為蕭沅沅小朋友最喜歡夸人了!”

  不要猜,肯定是聽了老人家悲慘經歷后,義憤填膺的替老人家鳴不平,順便將我們吹噓一番,于是老人家像著了魔似的瘋狂迷信我們。

  “你是不是把我們的照片都讓她看過了?”

  “你都猜到了!不過你放心,只有他的,你的我沒讓她看。”

  我實在是無話可說了,這丫頭,這心眼,不愧是姓蕭,果然是深藏不露,這不聲不響堵后路的本事實在高深。

  “你們到底同不同意呀?”

  “雇主是誰?”

  “有區別嗎?”

  “有,區別大了!”

  師帥招手示意沅沅離近些,沅沅聽話的搬著椅子湊近師帥,師帥這才擺出談生意的嚴肅態度。

  “如果雇主是本市人,我們調查起來會方便些。如果雇主是外地人,我們還要在這邊辦理很多項手續,這些手續的辦理至少需要一個星期的時間。最主要,這收費是不同的,本地比外地要便宜。不過……”

  “我選本地!”

  “聽我把話說完!這種案子如果雇主是本地,可是案發現場在外地,我們要按照出差的費用計算,而且雇主需要和當地部門協商。這樣以來,這花費和外地雇主是相同的,只是這手續要麻煩雇主自己辦。”

  沅沅思來想去,最終一咬牙做了決定。

  “我以雇主的身份雇傭你們,所有的手續我會負責,我們下午簽合同,你們明天早晨就出發!”

  “祝我們合作愉快!”

  沅沅和師帥草草的握了一下手,打了聲招呼就急匆匆的走了出去。我看看緊閉的房門,再看看師帥笑得很奸詐的臉,深深的為沅沅默哀。

  “你是故意的吧?”

  “我怎么會是故意的?她是外地人,她朋友也是外地人,她現在又那么趕時間,這一切當然由她安排最合適了。”

  “可是,她行嗎?”

  “別忘了,她有大哥、二哥、三哥和表哥,辦幾個證很容易。”

  “那我們明天真的要去南市?”

  “不是真的,是必須要去。這小丫頭心急沒有反應過來,她要是跑到我奶奶那里博同情,我也只能免費給她當勞動力了!”

  “那你這次準備怎么查?”

  “她要事實真相,我們就去調查呀,有必要的話,驗尸我們也不能錯過。”

  “咱們捉奸隊,怎么就變成了刑偵隊了,這反差也太大了吧!”

  “沒辦法,誰讓如今這錢那么難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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