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祖師爺發誓,那六個小子都被我揍過,但柒柒我真是連一根手指頭都沒動過她的啊!”
察覺到蕭家人的眼神,季年感覺自己簡直比竇娥還冤枉,他還沒來得及心疼自己連夜趕制的白袍呢!
見季年把祖師爺都搬出來了,大家心中的疑慮也打散了不少。
畢竟為道中人,誰會拿祖師爺出來當幌子呢?
“師父真的沒揍過柒柒,只是柒柒想到師父揍人的樣子,有一點點的緊張而已……”
柒柒的解釋讓眾人面面相覷,場面瞬間有點尷尬,還真是……誤會了啊……
季年臉上明晃晃的寫著三個大字——你看吧!
季年已經換下了那一身白袍,穿上了簡單的淡藍色襯衫和牛仔褲。
盤起的頭發與現代的服飾搭配起來,看上去應該是有違和感的,但因為季年那張高級的臉,即使這樣的現古夾雜風,都讓他搭配出了高級感。
高挺的鼻梁加上濃密的眉毛,臉部輪廓分明如女媧精心雕刻。
即使是和蕭家這些小子比起來,都只能說是在年齡上吃了虧,若是再年輕二十歲,怕是蕭家六子都要避其鋒芒。
“季大師如果不當道士,倒是能去當個明星。”蕭思睿在蕭星辰耳邊輕聲說道。
季年耳力極好,即使蕭思睿已經用了最小的聲音,都被他聽得清清楚楚。
“蕭家小子,算你有點眼光,你季大師我可是道士界的吳彥祖!”
“當年追我的女人,可是從丹陽山排到了京都。”
聽季年這么說,蕭思睿瞬間來了勁兒。
“我天!真的假的啊?季大師您和我說說唄!”
蕭澄也好奇的看著季年,眼里的崇拜都快要呼之欲出了,“季大師,我也想聽聽!”
季年平日里吹牛,手下六個徒兒都不會搭理自己。
柒柒倒是會搭理,但是柒柒年紀太小了,很多事情她也不懂,最后自己說半天也只是季年自說自話。
現在來了兩個捧哏的,季年心里可真是高興壞了。
蕭思睿和蕭澄跟著季年去茶室里,等著他說一眾追求者的小故事……
而葛若心看著三人離開的背影,臉上有點糾結,也不知道心里這個問題,到底該不該問。
“媽媽,你是想問柒柒,師父平常也是這樣嗎?”
柒柒一語中的,而葛若心有點尷尬的笑了笑。
猶豫半天,好奇媽媽還是點點頭,“就是感覺季大師挺跳脫的,所以比較好奇。”
葛若心最開始感覺季年穩重睿智,是個運籌帷幄的大師級人物。
了解一番后,又感覺他是在特意凹人設。
到了最后,葛若心發現季年這人的性格特別跳脫。
畢竟能和蕭思睿聊到一起去的人,都不會是那種思維很正常的人……
這位季大師……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啊……
為什么看起來這么不靠譜的人,能養出柒柒這樣靠譜還懂事的孩子呢?
柒柒慢悠悠的穿鞋,嘴上還不忘給葛若心答疑。
“柒柒的六個師兄,都是命里有死結的短命師兄。”
“如果沒有遇到師父,他們根本就不可能活到現在。”
“天生陰陽眼,絕少好命人。”
“但是他們卻能平平安安的做道士,并且還有很多人尊重他們,信任他們。”
“這都是師父的功勞,也是師父的厲害之處。”
“大師兄經常說,師父的性格不像個師父,也不像個大師。”
“所以從柒柒記事開始,大師兄就一直在謀劃篡位。”
“但其實大師兄比我們大家都尊重師父,因為他是師父的第一個徒弟,也是師父最信任的徒弟。”
“師父有時候雖然看上去不靠譜,但是師父很靠譜,是個很好的師父。”
柒柒說完,小鞋子也已經穿好。
葛若心感動的看著柒柒,沒想到自己小小的女兒,竟然能說出這樣一番話。
蕭家人帶著柒柒離開房間后,席冕和鹿山從房間外的拐角處走出來。
看著柒柒的背影,兩人都說不出心里的滋味。
“柒柒比我想象中的要懂事。”鹿山長舒一口氣,不知是欣慰還是感慨。
席冕想到柒柒三歲半后看不到的命數,心里就忍不住擔憂,“懂事點也好,畢竟以后的路,很多都要她自己走。”
兩人互看一眼,接著又默契的看向柒柒離開的方位……
此時,丹陽山后院的廂房。
朱小蓉半躺在床上發呆,手里端著一杯已經冷掉的水,雙眼無神思緒漂浮,沒人知道她在心里想什么。
聽到動靜,朱小蓉回過神來,見柒柒一行人進來,朱小蓉想起身招呼,卻被葛若心制止。
“你多躺躺,不用招呼我們。”葛若心也是女人,并且還是個生過這么多孩子的女人。
她深知懷孕的辛苦,也深知一個好丈夫的重要性。
所以看到朱小蓉現在的情況,她是發自內心的疼惜。
朱小蓉感激的看著葛若心,“謝謝您。”
婚后,朱小蓉就很少得到關心。
父母對自己失望,丈夫對自己冷淡,婆婆對自己排擠。
在異地他鄉,能得到蕭家人的關心與照顧,朱小蓉感動得不知所措,除了謝謝,根本不知道能說些什么。
“你說你一個好好的姑娘,怎么就嫁給了劉興呢?”
葛若心不是個喜歡背后說人是非的人,但朱小蓉條件這么好,隨便找個什么不比那坨貨色強?
朱小蓉默默低下頭,說起了和劉興之間的相知相戀。
“我第一次看到劉興的時候,他在和人討論博士和博士后的事情。”
“他說男的是博士,女的是博士后。”
“并且說話的語氣特別篤定,那種嚴肅的開玩笑,讓我對他當即就產生了好感。”
“我爸媽都是老師,我家一直以來的氛圍就很嚴肅。”
“可以說是從來不會開玩笑,更不會用學位來開玩笑。”
“所以聽到劉興的那番言論,我真的感覺打開了新世界。”
“但是我后來才知道,那不是什么所謂的玩笑……”
“而是劉興……真的是個特別無知特別愚蠢的人。”
“甚至還很自信的把這些無知和愚蠢,以任何理由展現在大家眼前。”
“我以為他是在開玩笑。”
“其實,他說那番話的時候,是帶著百分百的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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