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小可憐穿進娃綜,病嬌大佬追著哄 > 第217章 3世界23:暴戾偏執大佬×嬌嬌替身未婚妻
  男人側身,快速用肩膀擋住了襲擊,拉開車門下車。

  阮棠跟下去,用盡全力的拿刀襲擊每一個阻攔的人,“等失去你,阮奚也什么都沒有了。”

  她原本想讓人買把槍,價格太高。

  只能拿把鋒利的刀,完成目的。

  “這輩子他和謝家都只能被我踩在腳下,哈哈哈哈。”

  這幾天的接連打擊,公司崩盤,只能等待有意愿的買主上門收購,同時,阮父和銀行的貸款停止。

  阮家的別墅被抵押還貸,阮母什么都不會。

  阮棠每天醒來,都恨的抓狂,這些事和她有什么關系,憑什么讓她付出代價。

  今天,連一直聽他話的談元明也走了。

  她以后要養阮母,要還貸款,她的一輩子都完了,一時崩潰,更加瘋狂。

  保鏢從后面把她敲暈了,還有不少劃傷。

  門邊,謝宴辭捂著肩膀上的傷口,冷靜道:“把醫生喊過來,這些事情,不許告訴奚奚。”

  這是在景苑,謝宴辭能夠控制言論風向。

  不過會兒,案發現場被打掃干凈,仿佛什么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他有更多事情要做。

  原本,現在還輪不到阮棠,這叫做自作自受。

  謝宴辭在上好藥后,看向暈在地板上無知無覺的阮棠,“把她扔到后備箱,帶去廢棄工廠。”

  阮棠這種人只要一有機會就會撲過來,咬死不撒手。

  阮奚和謝宴辭體會過得痛苦,會一一在她身上驗證。

  阮棠醒過來的時候,周圍光線幽暗。

  謝宴辭沒有死,她失敗了。

  “你們要做什么?”

  謝宴辭看保鏢把她扔進水桶里,按著沉下去,一次又一次。

  他神色很靜,“繼續。”

  阮棠冒頭吐水,想咬旁邊保鏢的手,“滾。”

  她斷斷續續的說話,趴在桶邊,“謝宴辭,你要殺了我嗎?”

  謝宴辭擺手,讓保鏢先下去,漫不經心的看著手上的工具,“阮小姐怎么會死呢?”

  自然是諷刺,“阮家把你精細的養了這么多年,你的命應該挺硬的。”

  “阮奚知道你這副嘴臉嗎?”

  阮棠被水淹了好幾次,痛苦極的咳嗽,“他是我有血緣關系的弟弟,你把阮家害成這樣,他一定會拋棄你。”

  不愧是敵對多年的人。

  雖然不夠聰明,卻了解謝宴辭的軟肋。

  “你不值得被愛。”

  “你就活該被所有人拋棄,孤獨一生。”

  她詛咒著,沒注意到謝宴辭站在黑暗里,根本不在意。

  “阮奚的身體不好,你猜他還能活多久,我會在任何場景讓人去襲擊他,他遲早會死。”

  提起阮奚時,男人動了。

  阮棠格外得意,“等他死了,你又會是一個人。”

  謝宴辭俯下身,慢條斯理的掐住了她的脖子,看她呼吸漸薄,神色猙獰,真是丑陋啊。

  他聲線很靜,幽暗至極,“閉嘴。”

  “你說的這些只是你的幻想。”

  “阮棠,還是你先死吧。”

  徹頭徹尾的瘋子怎么會在意手上多不多一條罪惡。

  他要的從來不是警告,而是去掉威脅。

  謝宴辭的人生,上天堂和下地獄,有什么區別。

  只是,還是讓人撤離路口。

  他在等阮奚出現,想要看他是否離開自己,還是留下。

  偏執的瘋子。

  總是絕望愛人。

  …

  兔兔不顧身體的跑過來,他的眼里只有謝宴辭肩膀上崩開的傷口,“你怎么受傷了?”

  謝宴辭微微動了動神色,“阮棠扎的。”

  歲寒踢開了水桶,把想要襲擊的阮棠直接摔在地上,用口袋里的繩索困住手腳,丟到一旁,甚至嫌惡的翻了個白眼。

  “想挨打嗎?”

  兔兔脫掉謝宴辭的外套,看他的傷口,小臉一陣陣的泛白,心口跟著緊了幾分,“不行,我們快去醫院吧。”

  他拉著謝宴辭的手,看男人不動,“怎么了?”

  “不害怕我嗎?”

  小兔子比他要勇敢的多,“不害怕。”

  “你只要告訴我原因。”

  阮奚帶著謝宴辭就走,歲寒表示留下替他們處理一下阮棠,很是自覺的讓開空間。

  時間不多了,在十分鐘前,厭惡值已增長至99%。

  他們坐上車,一路開到最近的一家醫院,兔兔靠在他的手臂上,勉強有力氣撐著。

  “謝宴辭,這件事我們回去再提。”

  “我現在還不想和你吵架。”

  圓圓的眼睛一直在看他,包扎的時候,看到傷口都哭了。

  就好像,想要多看幾眼留在心里。

  謝宴辭穿著備用的衣服,襯衣沾了很多血。

  兔兔拿著他的衣服,一前一后坐上車,“阮棠和你說什么了?”

  “兇手收藏了我父母的東西,擺放起來。”

  “是戰利品。”

  “還有呢?”

  “我死掉,留你一個人,或者你離開我。”

  “我不信她說的話,但是,我想你平安。”

  “還有…健康…”

  每一句話都在刺激著謝宴辭,也在刺激著他。

  兔兔按了按太陽穴,力氣更散了,阮奚依靠在謝宴辭沒有受傷的肩上,漸漸失了力氣,“先回…家…”

  車輛停下,重新開回醫院,沒注意到遠處的一輛車,從工廠附近,已經在開始盯著他們。

  只是間隔很遠,再加上事情太多,難以察覺。

  暈倒的兔兔被抱下車,謝宴辭大步邁進急診室,看他暈倒的樣子,只覺得心口一同抽疼。

  不該這樣沖動的。

  這或許是人生中第一次在復仇路上后悔。

  “你是家屬?”

  “對,我是他丈夫。”

  “病人有沒有什么病史?過敏藥物。”

  謝宴辭把隨身攜帶的小本子和藥遞給醫生。

  他看阮奚被推進去,站在外面等待,像個雕塑一般。

  [系統:任務者,厭惡值已增長至99.9%]

  [系統:任務者,可以脫離身體,如果繼續下去,你會遭遇更多的痛苦。]

  兔兔昏昏迷迷的睜開眼,是在系統設置單獨出來的空白房間里,他看向隔著一道玻璃外的謝宴辭。

  “我想要再留下來,還能留下幾天?”

  “兩天。”

  阮奚忽略了痛苦,明明他最怕痛了,“好。”

  每一個謝宴辭,他都用盡最后一絲力氣,想要給對方一個完美結局。

  這樣不明不白的離開,他不要。

  急救室里,用來心肺復蘇的除顫儀,電擊在小美人身上。

  在第五下時,終于有了微弱的脈搏出現。

  系統強制干預導致的休克,還有身體本身的疲倦,讓他短暫的脫離。

  下午,阮奚睜開眼,他的一切恢復正常。

  醫院在患者脫離生命危險以后,仍然要給患者進行持續的生命體征的監護,至少還要持續12到24個小時。

  現在住在了icu病房里,只能聽到機器運作的聲音。

  他動了動指尖,看護士進來。

  “你醒了?”

  “你丈夫一直在外面,等再觀察一下,晚上就能進來探視一會兒了。”

  只有兩天時間,現在過去半天了。

  全身都在痛,和第一次一樣。

  小兔子唇色泛白,“請告訴他,我等他。”

  …

  離晚上還早,阮奚再度睡過去。

  在夢里,希望他們在未來,有機會不再如此受限的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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