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奶奶你關注的博主更新了。]
[老婆,我們家寶寶好漂亮哦,貼貼老婆。]
[謝:這么大的我你們看不到嗎?]
[某人立刻轉發了,勉強磕一口吧。]
[老婆,速速直播直播直播!]
[話說,誰能給我介紹一下圖上都是誰,怎么顏值這么高啊,本人此刻眼睛被洗的好干凈,還有一個被擋住了。]
[雖然認不全,但是我知道,這是三對。]
[怎么知道的?]
[請看社交距離(圖片),每一個線我都畫上了,嗚嗚嗚沉浸在老婆的wink中。]
[大哥旁邊是大嫂吧,擋住不能看啊。]
[不方便吧,他們都很忙的。]
[哦呼,還是我們年年崽最乖,在吃東西,長高高啊寶寶。]
@謝宴辭更新一條微博。
@謝宴辭:預告,明天中午十二點直播。
[評論:哦。]
[評論:老婆呢?]
@謝宴辭回復:我拍,奚奚播,年年看情況。
[謝總,今天就喊你謝總了。]
[H市最A的Alpha謝宴辭,棒棒棒。]
[你們應援的好敷衍。]
[大哥別說二哥,要不你來?]
[咳咳,撤了,準備給老婆的應援去了。]
網絡上很是熱鬧,阮奚的粉絲最近簡直沒事做,團建把他參演的節目又給刷了一遍。
每個節目組:怎么播放量又漲了?
他的粉絲粘度很高,本人脾氣又好,如果是阮奚參加節目,在配置上就贏了,不少廣告商點名要阮奚。
因此,謝宴辭的辦公室里堆了一堆邀請函。
呃,因為情汛期的原因,全部都沒看。
晚飯后,歲寒和姬淮上樓休息,兩人留下來住,明天要陪他一起工作,專輯的籌備攝影師必不可少。
白子濯帶江以黎回家,“奚奚,哥哥星期天再來見你。”
兔兔軟軟的抱過來,讓白子濯摸他的腦袋,撒嬌道,“哥哥和江先生,我會很想你們的哦。”
江以黎彎起眼眸,早把他當親弟弟。
“奚奚,你也是。”
“我旗下有工廠接專輯的單子,需要就來找我。”
白子濯又掏了一張卡,“花完再找哥哥。”
年年崽則“雨露均沾”的,每個叔叔臉上都親了一下,附贈一句甜甜的,“寶寶愛你哦。”
謝宴辭在旁邊看著,抱著雙臂,開始思考年年崽未來的職業規劃。
這副樣子,適合做什么。
他正想著,小寶寶大眼睛撲閃撲閃的,“咩咩?”
兔兔舉著手機,拍下來,濾鏡滿滿,“多乖呀。”
“寶寶愛爸比哦。”
“我呢?”
“寶寶…也愛爹地。”
笑不動了,爹地在欺負小寶寶嘛。
…
晚上,小兔子洗完澡,躺在謝宴辭腿上翻手機,一身粉粉的兔子家居服,還有玫瑰的信息素香氣。
謝宴辭想,是不知道自己有多吸引人。
“我粉絲好可愛呀。”
沉穩也不是那么沉穩的Alpha發言,“他們都喊你老婆。”
“你也喊了呀。”
他拿著梳子,一點點梳好阮奚的頭發,把東西全部收起來放好。
他俯下身,“奚奚,你一天沒有理我了。”
清冽的信息素無聲無息的鉆進鼻息,連帶著眼神都仿佛陣陣的淡香,纏繞著馥郁芬芳的小玫瑰。
太太太出格了,阮奚捂住耳朵。
“我早上理你了呀。”
他一掀被子,立刻鉆進去,滾啊滾到角落里,“晚了,我要睡覺,明天要工作呢。”
“不許違規,不然我去找歲寒了。”
謝宴辭扶額,剛才進屋之前,阮奚拿著一個條約讓他簽,委屈巴巴的說,脖子疼。
這段時間都不可以了。
不然,就分房吧。
怎么可能不答應。
“奚奚。”
兔兔是睡著了,謝宴辭把人摟過來,快要摔下床了。
夜風吹過床幔,卷起輕微的弧度,如同愛人的軟糯輕語。
男人坐起來,輕輕揉了揉阮奚的肩頸,給他放松按摩。
又換掉了腺體后面的敷帶,拿了新的貼上,“寶寶,晚安。”
他克制的伆了一下額頭。
便十指緊扣。
很多留在身體深刻的記憶,讓他變得溫柔,又讓他變得偏執,但更多的依舊是對阮奚的愛。
夜晚,他們相擁而眠。
小兔子睜開眼,看到謝宴辭又閉上了,往他懷里鉆,“偷偷抱我哦。”
“我也要抱回來。”
在阮奚這里,他擁有絕對的偏愛。
第二天清晨,兔兔醒的很早。
小團子一早跑進來,趴在兩個人的身邊坐著,桃花眼軟軟的。
“爸比,爹地。”
嗚,怎么找不到位置貼貼。
快三歲了,正是黏糊的年紀。
謝宴辭先睜開眼,“幾點了。”
小寶寶回答,“七點啦。”
爹地的下一句是,“應該給你找幼兒園上課了。”
小團子歪歪頭,“咩咩。”
幼兒園是什么,可以見到阿彌哥哥嗎?
Alpha坐起來,先抱著他出去晨練,看年年一身小運動服,蹲下給他套上鞋子,“年年,回去再喊爸比。”
“嗯呀。”
一大一小去了后院晨練,他們剛走,兔兔就醒了,床頭柜上留著便簽。
[在后院晨練。]
謝宴辭回去時剛好撞到阮奚來找他們,后退一步,“出汗了,洗完澡再抱。”
兔兔:“?”
“我…我才沒有要抱你呢。”
Alpha慢條斯理的說道,“我沒有說我,奚奚心虛了?”
阮奚紅著耳尖,不要和他辯論,牽著年年就往回走,“寶寶呀,早上想吃什么?”
“豆沙包,小湯圓。”
管家帶年年去洗澡,阮奚去廚房。
“夫人,早上好。”
廚師在忙碌著,早餐已經在做了,他切了幾個水果擺盤端出去,去二樓喊歲寒。
剛上樓梯拐彎,歲寒一身米色的休閑套裝,正蹲在地板上,拿著逗貓棒逗貓。
小貓咪伸出爪子,努力的抓。
歲寒搖著,鳳眸微微瞇起,“挺可愛的。”
有養貓的想法。
在斜側方,姬淮靠在欄桿處,捏著一大片凍干肉,很有吸引力的把貓貓吸走了。
歲寒:“?”
姬淮微笑,“歲寒,該吃飯了。”
歲寒回頭看到阮奚,這人就是不想他離任何東西和人近一點,“嗯,奚奚,吃飯去。”
美人攬著阮奚的肩膀下樓,談著工作上的事情。
姬淮蹲下來,又倒了一片凍干,念念自語,“他什么時候能對我笑笑。”
難得幼稚,還摸貓貓的尾巴。
貓貓聽不懂,咬著咔哧咔哧的吃,很是幸福。
歲寒在下臺階前,回頭看了一眼,淡聲喊道,“姬淮,過來。”
…
謝宴辭換了一輛房車帶他們出發,小寶寶也在,特別黏阮奚和歲寒,“爸比,這是什么。”
“歲寒叔叔,怎么拍照呀。”
他們先上去了,冷臉的姬淮和自覺干活的謝宴辭湊個搭檔。
“干活。”
姬淮插著口袋,拎起要帶到工作室的東西,在快要到屋子時,問謝宴辭,“你怎么追到的阮奚?”
“這件事說來話長。”
謝宴辭黑眸一垂,把東西擺好,燒水準備泡養生茶。
阮奚先發專輯,再開演唱會,嗓子要保養好。
半響,聽到姬淮說,松石翡綠色的眸子不似作偽。
“謝宴辭,教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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