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瀟灑離婚后,瘋批前夫繃不住了 > 第40章 嘴硬?好過你哪哪都不硬!
  名聲?

  桑知語聽得想笑。

  死渣男在意名聲?他有名聲可言嗎?

  她環抱雙手,一本正經地道:“你要是十分介意我影響到你,倒是把我給你的離婚協議簽名,完了,我們去民政局領離婚證。”

  “除了鬧脾氣地說離婚,你還會什么?”沈辭睥睨極力想與他平視、但礙于身高卻做不到的桑知語,“一直嘴硬,對你沒有任何益處。”

  “好過你哪哪都不硬!”桑知語不甘示弱地還擊。

  “……”沈辭面色微黑。

  見狀,桑知語乘勝追擊,指著門口:“滾出去!”

  “無論你是買的房子,或是租的房子,你用的是我們婚姻存續期間的錢,這棟房子我也有合法的居住權。”語畢,沈辭往前邁一步,憑借身高優勢輕松壓倒眼前人的氣場。

  “有病吧你!”桑知語邊說邊后退,離沈辭遠些。

  像死渣男這種惡心的爛黃瓜,稍微靠近他點,她都嫌晦氣。

  女孩遠離自己的動作和神情完整地收入眼底,加上可能是她仍不懂事地鬧脾氣的緣故,沈辭莫名煩躁地伸出一只手,而后是用力一拉。

  沒設防,稍不留神就跌入一個懷抱里,桑知語欲怒目圓瞪,緊緊摟住她腰身的男人俯首在她耳邊,同時低沉的嗓音響蕩。

  “我有病,我不硬?”

  “我看你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是誰主動爬上我的床?又是誰在莊園時,在我身下哀求我快點和慢點的?”

  男人一句話比一句話要多充斥些不悅,直至最后是濃濃的不悅,仿若化作實質的怒火燃燒她,并且,男人說話時,溫熱的氣息全噴灑她的耳朵和脖頸,這使她感到不適。

  想掙開懷抱,男人故意跟她作對般,原先閑著的另一只手也纏上她的腰身,她被禁錮得死死的。

  她仰起頭,咬牙道:“放開我!”

  “下了床就翻臉不認人?要不要我幫你回憶一下你是如何取悅我的?順便試試嘴硬是什么下場?”沈辭挺直脖子,垂眸俯視懷中人。

  女孩耳根似染上紅暈,不知是害羞,還是憤怒使然。

  不管是哪種,女孩模樣靈活生動,絲毫不像先前幾次一見到他就別開臉,面上隱約的不耐煩,這般比那般順眼。

  過去,他沒發覺習慣是一種可怕的東西。

  經鮮明的對比后,他發覺他習慣桑知語的黏糊,她特別像無脊椎動物,甚至像樹袋熊地愛黏在他的身上,亮晶晶的眼睛會總是裝滿他。

  有時他嫌她黏糊,拒絕她往他身上靠,但她始終看不懂人臉色,樂此不疲地黏著他。

  這一刻,她顯然厭惡在他懷中,他不僅有過覺得她陌生的一面,也不自覺地思考一件事,她那雙眼睛亮晶晶何時不再,反倒陳舊暗淡,如同星辰蒙上灰塵,他在她眼中變得模糊起來。

  還有,她眼中裝不滿他,相比看他,她更愛看其他處了。

  “爛黃瓜!你別太過……”桑知語生氣地雙手握成拳頭,正要朝男人的胸膛狠狠捶去,腦袋忽地被扶正位置般地推了推。

  剎那間,她和沈辭四目相對。

  沈辭微抿唇角:“什么爛不爛黃瓜的?注意你的教養!”

  雖說名字是人的代號,桑知語不愛叫他的名字,但給他取了難聽的外號,他萬分不喜。

  “我沒有教養!你放開我!”說著,桑知語發泄地捶了幾下近在遲尺的胸膛。

  她自以為的大力,能把沈辭捶痛,實則在沈辭眼里和撓癢癢無異。

  “說錯話,做錯事,要付出代價的!”他抓住她捶他的手。

  “你……”桑知語氣極了。

  破口大罵的話語來不及說出口,她瞥見溫年倫站在屋子的大門口處,因此她立即向溫年倫求救:“有變態,救我!”

  聞言,沈辭朝桑知語求救的方向望去。

  前方站著一位少年,疑惑不解地注視他和桑知語。

  他的記憶力和分辨力一向很好,豈能看不出這是照片上的少年。

  桑知語和這個少年是什么關系?

  人的專注力一旦分散,自然削弱在做的其他事的力度,桑知語察覺到纏繞她的雙手沒剛才那么緊了,趁機掙開禁錮。

  出于避開危險、找障礙物遮擋自己的本能,她飛快地跑到溫年倫的身后。

  做完一天的實驗,溫年倫習慣性下樓到花園散散步,步還沒散,就看到桑知語和一個男人卿卿我我。

  他家成了桑知語談情說愛的地方?

  可桑知語見到他的反應,說明不是卿卿我我,也不存在談情說愛。

  假如是談情說愛,桑知語何必跟他求教,看著懼怕男人。

  這男人為什么在他家?

  他小聲問:“蠢東西,你說剛剛抱著你的男人是變態?”

  “……”桑知語想打一頓的對象多了溫年倫。

  她不蠢,別叫她蠢東西!

  她瞪著站在原地的沈辭:“他就是變態!你認識他嗎?不認識的話,報警告他私闖民宅,賞他派出所一日游!”

  “我不認識。”溫年倫是首次見沈辭,不知道他的身份。

  溫年倫不認識沈辭,那沈辭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桑知語回想沈辭來到后說過的話,他似乎認定她住這,好像是找她的,好像也不是。

  思考一會,她果斷道:“報警!”

  隔了一段距離,拋開溫年倫的第一句話,沈辭能聽清兩人之后的聊天內容。

  桑知語提到的‘派出所’和‘報警’,他沒有放在心上。

  只是桑知語尋求保護般地站少年的身后,大半身體被少年擋住,腦袋微微半歪著地從后面伸出來,仿佛他是罪惡不赦的壞人,必須離他遠遠的,少年則是唯一保護她的人,他看得眉頭緊皺。

  “過、來!”

  男人的命令語氣,十足像狗主人在訓狗,桑知語不爽地甩了幾個冷眼:“爛黃瓜!死變態!你私闖民宅,還占了我的便宜,你等著進派出所吧!”

  對于愛的人,隨便和他任意的肢體接觸,都可以讓人身心愉悅。

  對于不愛的人,會下意識地抗拒肢體接觸,不小心碰到對方,惡心和嫌棄是免不了的,她現在胃里洶涌,忍不住的yue。

  相由心生、人不可貌相是適時使用的道理,溫年倫打量沈辭過后,認為這人適合后者的形容,長得儀表堂堂,卻做出骯臟的行為。

  他挪動身體,徹底遮擋住桑知語,隔絕沈辭看得見她。

  抬起目光,他直視沈辭,以絕對保護者的姿態地說:“你誰啊?對著我的人耍橫,問過我的意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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