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瀟灑離婚后,瘋批前夫繃不住了 > 第166章 明目張膽的偏愛
  蔣霆說的保護她,桑知語沒什么太大的感覺。

  當應雨竹說蔣霆護著她,感覺就有點微妙。

  微妙在于,蔣霆不存在義務保護她。

  而且,應雨竹和蔣霆的對話,她越聽越奇怪。

  她的理解能力處于正常人的范圍,應該沒理解錯應雨竹話中的含義。

  應雨竹好像罵她和蔣霆有見不得人的關系?

  這關系還是男女的那種?

  應雨竹神經病吧?

  瞎造謠!

  她和蔣霆可是清清白白的!

  桑知語無語地翻個白眼,回擊道:“你才被人玩膩,有病!”

  本來想罵應雨竹被沈辭玩膩,但她沒應雨竹那么low。

  重要的一點是,和應雨竹提及到沈辭,她們圍繞沈辭吵架,顯得像她們拼盡全力地搶一個渣男,將雙方弄得姿態丑陋,low上加low。

  “不被蔣霆玩膩,你認為你進得了蔣家的門嗎?”應雨竹發出仰天冷笑,“蔣家絕對不允許蔣霆找一雙破鞋進門,你就是被男人玩的命。”

  桑知語仿若未聞,移開視線。

  “我走了,你自己在這待著。”

  這話,她是對蔣霆說的。

  語畢,她當即轉身出去,遠離有神經病的地。

  不是罵不過應雨竹,是無意義的罵街,浪費她的口舌。

  再一方面是,應雨竹愿意丑態百出,她可不愿意。

  蔣霆朝著她的背后說:“你在樓下等我幾分鐘,我馬上下來。”

  桑知語沒作出回答,心里在思考,要不要等蔣霆。

  見桑知語的身影不見了,蔣霆松開應雨竹。

  本應是得意的一天,卻成了自己也狼狽的一天,應雨竹想把蔣霆打自己的一巴掌,當場還給蔣霆,但她一抬手,就被蔣霆又制止了。

  “我會跟沈辭說,你和他的前妻搞在一起,落他面子,你們等著好看!”

  應雨竹氣不過地連同蔣霆也報復,只是需要借用沈辭的手。

  前妻和自己的好兄弟搞在一起,自己臉上無光,她不信沈辭無所謂。

  “哦,誰和沈辭是好兄弟了?”蔣霆冷聲譏諷地道,“你搞錯了,我和他不是好兄弟。”

  他把沈辭當作好兄弟過,可沈辭有把他當過好兄弟嗎?

  并且,沈辭娶了他喜歡的人,未好好對待他喜歡的人,導致她遭遇綁架,差點被撕票,他就做不到再把沈辭當好兄弟了。

  既然和桑知語結婚了,為什么不好好對待桑知語?

  他心尖上的人,就活該受到沈辭的漠視和冷血嗎?

  應雨竹又受不了現狀地尖叫,屋內回蕩她刺耳的尖叫聲。

  “別叫了!”蔣霆不想看應雨竹‘發病’,“今天打你一巴掌,是開端,不是結束,不想最快時間在上流圈子里銷聲匿跡,你該想想辦法了。”

  如果應雨竹又是自己上陣打桑知語,也許他念一念舊情。

  因為應雨竹和桑知語都是女性,力量相似,做得到勢均力敵,桑知語遭到的傷害大大減少。

  可他派的人調查了詳細經過,向他匯報,應雨竹不是找兩個男人簡單打桑知語一頓,其中有個男人帶了刀,奔著毀桑知語的容去的。

  桑知語的確有不對過,但應雨竹打過桑知語一次了,第二次不自己動手,還如此惡毒,狠辣的手段讓他無法旁觀,客氣不了地針對應雨竹。

  蔣霆擺明提醒自己被他整了,應雨竹承受不了打擊地略顯崩潰:“沈辭整我,你也整我,你……你們……”

  回國前,她何時受過這種委屈。

  想到桑知語在樓下等自己,蔣霆不和應雨竹多加糾纏。

  之所以帶桑知語來找應雨竹,他是想當面給桑知語出一口氣。

  氣出完了,自然是得離開。

  “好自為之!”

  丟下簡短的幾個字,蔣霆頭也不回地離開。

  同樣的話,應雨竹在半個多月前就聽過一遍了。

  沈辭和蔣霆都讓她好自為之,她不再是發小圈子中舉足輕重的應雨竹,她似他們的仇人應雨竹。

  頓時,應雨竹幾乎恨得咬碎一口牙。

  歸根結底,是桑知語的錯!

  下次,她絕對做得隱秘,不讓人發現是她下的手。

  ***

  百無聊賴地站在路邊,桑知語不時摸摸自己的臉,耳邊還偶爾響起應雨竹和蔣霆的對話,無語中夾雜些惡心,胃里隱隱作嘔。

  大約十分鐘過去,蔣霆下來了。

  蔣霆像有點不好意思地來到她的面前,回頭看了看身后的寫字樓,道:“我已經警告過應雨竹,她要是還敢動手,我饒不了她。”

  大概是壞人打臉打得太用力了?

  桑知語感覺自己的頭腦發昏,竟然產生蔣霆是幫她出頭,有一點明明張膽地偏愛她的心理。

  對,就是偏愛。

  她和應雨竹之間,蔣霆表現得不是詭異和奇怪了,經過他先前的動手,她能明顯地感受到他對自己不同于旁人。

  他和昔日的對比,變化驚人。

  為什么偏愛她?

  他的狗喜歡她,他太喜歡他的狗,因此他愛屋及烏了?

  桑知語思索片刻,直白地問:“你派人保護我不夠,還幫我出頭,又怕應雨竹動手,你圖什么?我沒有東西值得你圖的吧?”

  和沈辭離婚,凈身出戶的她,生活是比普羅大眾好過,勉強過著稱得上品質的日子,可跟二代出身的蔣霆相比,她徹頭徹尾是無權無勢的窮光蛋,根本沒點東西被她圖的。

  退一步說,即便她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蔣霆圖什么。

  蔣霆聽了她的問題,非常認真地思考。

  她耐心地等回答,結果蔣霆不回答。

  他目光放遠,不聚焦她的身上,莫名含有逃避的意味。

  她追問:“我的問題,很難回答嗎?”

  “沒到時候回答。”蔣霆若有所思地頓了頓,“到了時候,我回答你。”

  “……”桑知語無言以對。

  說了和沒說有什么區別?

  不過,這明目張膽的偏愛,她是頭次感受到。

  說起,非常的神奇。

  明明蔣霆是她討厭的陰陽人,以前她和他的關系不好,最近她不怎么理他,他這次給她的感覺卻很好,是沈辭沒給過她的感覺,讓人情不自禁地想沉浸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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