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喝。”葉星叢覺得霍司歧不是個省油的燈，第一天上班，她不想開這個先例。
“喝一杯給一萬。”他湊在她耳邊說。
主辦方都是聰明人，一看霍司歧這個架勢，紛紛把勁兒使到了葉星叢身上。
“來，葉助理，我敬您一杯。以后少不了麻煩您。”
“葉助理真是秀外慧中，才貌不凡。”
“葉助理，年輕有為……”
……
一杯一萬，喝上幾杯也不是不行。
葉星叢低聲道：“記住你的話。”
之后，落落大方地起身，給自己滿上。
“各位老板抬愛，這杯我替Leo敬大家，我干了，各位隨意。”
掙錢嘛，不丟人，霍司歧多參加幾次宴會，她距離還清秦梟就更進一步。
葉星叢閉眼干了一杯二兩裝的飛天，默默地想。
“您都干了，我們哪里敢養魚。”
“那是，哪有讓美女自己喝的道理。”一幫男人被葉星叢豪邁的模樣驚到，紛紛表態。
倒是霍司歧，手里端著杯白水，看向葉星叢的眼神都是揶揄的笑意。
起初眾人還很拘謹，在葉星叢的帶動下，兩個小時喝了6瓶飛天，場子突然熱絡起來。
一眾人稱兄道弟，勾肩搭背，連不茍言笑的霍司歧，都被人樓了肩不知道在說什么。
葉星叢一個人喝了三杯二兩的白酒，覺得有點暈。
“我去趟洗手間。”她趁主辦方讓服務員添酒的空當兒，踉踉蹌蹌地走了出去。
上完廁所出來，她微微伏在洗手臺上，想吐。
“這倆糟錢兒掙的，真可憐。”她抬頭看鏡子里被酒精染透的臉，喃喃自語。
“你怎么在這兒？來參加霍司歧的接風宴？”一張英俊的臉出現在鏡子里，看不真切。
秦梟怎么這么討厭，做夢要夢見，喝多了還要出現幻覺。
“秦梟，討厭。”她說，
伏在洗手臺上，想吐吐不出來。
“你怎么在這兒？還喝了這么多？”身后的人又問。
“討厭，怎么總出現。”她搖搖頭，閉上眼睛。
雙腳離地，葉星叢被秦梟抱著坐到了洗手臺上。
原來秦梟真的來了。
“我是霍司歧助理，當然在。”她大著舌頭說。
秦梟皺眉：“什么時候的事？”
居然給霍司歧做了助理？？？
還給他擋酒？！
“今……天。”葉星叢神智不太清醒，微微垂著頭，昏昏欲睡。
有腳步聲由遠及近，秦梟眼神一暗，抱著葉星叢進了男廁的隔間。
“干什么？”一落地，葉星叢的酒意稍稍消退了一些。
狹窄的隔間里，她的高跟鞋踩在他的高定皮鞋上，被她堵在角落強勢地解開了襯衫扣子。
“放開！”葉星叢被他摸得腿軟，小幅度地掙扎著。
“你在哪兒？”外面洗手臺的位置，有人用英文問。
緊接著，換了生澀的中文：“葉星叢？”
“出來！”
是霍司歧不放心，找了出來。
葉星叢的酒意瞬間被嚇走了一半。
她想張嘴喊他，又覺得不妥。
聽腳步聲霍司歧走進來了，葉星叢趕忙用眼神示意秦梟停下作亂的手。
秦梟微微一笑，把手伸向了她的裙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