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盡量表現得很淡定,沒有去關注什么,比秦淮茹稍快一點兒走進廁所,解決完便離開了。
沒有任何逗留。
剛進門,屋子里有些冷。
把爐火給捅開,倒了杯水。
沒想到劉海中這剛離開,二大媽就安耐不住了。
難不成之前也是有幽會過?
這讓何雨柱更加好奇,誰這么大的膽子了,敢跟人家二大爺搶女人。
可是想想,二大媽有那么大的吸引力嗎?
正當何雨柱想著的時候,秦淮茹推門走了進來。
一臉的驚魂未定。
“你這是怎么了?”
何雨柱瞥了一眼,主要是被這一股子冷風給激了一下。
“有耗子!廁所出來那邊有耗子,嚇我一跳。”
秦淮茹急促的呼吸可以證明她是真的沒發火。
“哪有什么耗子,不會是藏人了吧。”
何雨柱自然知道是什么原因了。
不過也并沒有點破。
“不能吧,這大晚上的......你是說?”
秦淮茹一下子明白了何雨柱的意思。
“也說不定!”
何雨柱起身脫衣服,打算鉆被窩了。
這離天亮還有一會兒,還能睡會兒。
“難不成現在一大爺二大爺都不在了,這些人沒人管著了,開始干壞事兒了?”
秦淮茹聽了何雨柱這么一說,笑著說道。
“你干嘛?”
何雨柱轉頭看到秦淮茹也在脫衣服,愣了一下。
“睡覺啊,還能干嘛。”
秦淮茹很隨意地說著。
“你也要在我這兒睡?快天亮了!”
何雨柱倒是沒想到今天還有第二場。
“怕什么啊,我婆婆又不在,棒梗也......暫時回不來,小當和小槐花每天都睡懶覺,不會有人發現的。”
秦淮茹突然感覺自己一下子變得好自由。
每天下班回家也不需要看賈張氏甩臉子,說話帶刺兒。
早上也不用太早起來去催促棒梗兒上學。
晚上也可以自由自在地放飛自我。
被窩里這事兒,也沒有什么吃虧占便宜的,反正舒服不就行了。
“聽你這么說,好像還真是好事兒哈!”
何雨柱也為秦淮茹這想法點贊了。
“這還不是便宜了你!”
秦淮茹輕啐一聲,感覺自己好像這么想也有些不對。
“呵呵,行吧,便宜我,也便宜你,剛好這大冬天的也冷,運動一下互相取暖吧。”
何雨柱更加不怕啥了。
讓秦淮茹把門給插上了。
現在易中海不在,婁曉娥不睡到中午可能起不來,何雨水的話,敲門不開就完事兒了。
似乎也不會再有人來吵他了,晚起一會兒也無所謂,繼續征戰沙場就行了。
“哎呀,你這被子里怎么這么涼啊,你不就出去上廁所幾分鐘的事兒嘛。”
秦淮茹一鉆被窩就感覺到像是一晚上沒睡一樣的涼。
何雨柱翻身過來:“現在不就不涼了。”
秦淮茹哪里知道,何雨柱可是一晚上沒在這被窩睡覺的。
而是剛剛才從婁曉娥的被窩里鉆出來的。
“嗯......”
也許有的鄰居已經早點兒起來打算去菜市場買菜了。
也有的,早點兒起來干活了。
而何雨柱和秦淮茹卻在被窩里辛勞著。
反正都挺忙的。
在幾次雞鳴之后,秦淮茹才從何雨柱的懷中逃出來。
每次都是這么疲憊。
可是每次又感覺期待得很。
這心理是真有些矛盾啊。
何雨柱看著朝陽透過玻璃曬進來。
又是一個早晨來了,也快過年了。
原本以為穿越到這個年代得受罪了。
沒想到在系統的幫助下。
現在過得還挺滋潤的。
似乎比在二十一世紀的生活也不差啊。
努力一下,應該會更好一些的。
想想接下來的日子。
道德天尊易中海被發配了,不用天天來煩。
官迷劉海中也被發配了,不用整天啥事兒都想摻和了。
喜歡惹事找茬兒的許大茂也跟著去了。
‘盜圣’電燈泡棒梗兒坐牢了。
亡靈法師賈張氏入獄了。
似乎這個四合院中院后院是自己的天下了。
婁曉娥、秦淮茹都是自由身,獨居小別墅,隨時可以接納。
也應該隨時可以上門。
有活兒的時候,于莉還會來幫著干。
似乎這四合院已經是自己的天下了。
至于閻埠貴,算計別人還行。
在何雨柱這里,還是嫩了一些。
“何雨柱,今天這么晚才去上班啊?”
剛走到前院,閻埠貴就迎了上來。
“喲,閻老師,你這眼鏡,成獨眼了?”
何雨柱看著眼前瞇著一只眼睛的閻埠貴,著實好笑。
昨天那一塊被粘著的鏡片沒了。
“唉,黑夜睡覺碰了一下就碎了,粘了一早上沒粘回去。”
閻埠貴習慣性地扶了一下眼鏡。
“快去修一下吧,別進錯了廁所。”
何雨柱沒有多說話,推著自行車朝著外面走去。
閻埠貴愣了一下,趕緊上前:“等一下,咱昨天說的事兒,我有個法子......”
只是,還沒說完就被何雨柱阻止了。
“閻老師,咱既然是管事大爺,那就應該從鄰居們的利益出發。
不管買什么做什么,都需要透明,有票據可循,先辦事兒后收錢。
要不就征求大家的建議就可以了!”
何雨柱不想再聽閻埠貴的算計。
直接給出了答案。
這讓閻埠貴一愣。
要是先辦事兒后收錢,還要票據的話,到哪找油水去啊。
那他跑這么勤快干嘛。
在以前,易中海和劉海中在的時候也沒這么干過啊。
只不過是到了最后,少錢了,易中海會補點兒,撈點兒名聲。
“可是......”
閻埠貴想說啥,何雨柱已經走了。
拍拍腿,跺跺腳。
這修眼鏡的錢從哪摳啊!
轉身朝著剛出門的三大媽說道:“從今天開始,晚上只亮一個小時燈,讓娃們蹭天亮寫作業,要不就第二天早上早起一會兒。
還有,老兒老三老四的坐公交錢不給了,要放假了,走路吧。”
說完之后,也不進門,更沒有理會三大媽。
反正這個家里,他決定了,也就是結果了。
“你要去哪?”
三大媽見閻埠貴提桶。
“我去釣魚,看能不能賣點兒錢回來,修自行車和我這眼鏡都要錢啊。”
閻埠貴心里萬分后悔,昨天騎車怎么就那么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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