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小祖宗身嬌心野,禁欲梟爺腰酸了 > 第一百九十三章 身世之謎
  與此同時,帝都商壇迎來了有史以來的最大風波。

  這一次的動蕩不僅僅有傅家,還連帶著陸家,那個剛剛和傅家聯姻的家族,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陸家先是爆出好幾樁商業丑聞,導致股票暴跌。

  隨后幾個陸家內部掌權者骯臟的私生活被曝光,導致公司內部信任崩塌。

  就在這座商業帝國將傾之際,陸氏千金,傅梟“未婚妻”出面,力挽狂瀾。

  這個一直以為只被家族當成“聯姻商品”的大家閨秀,一出手便震懾住了家族中那幫酒囊飯袋的兄弟。

  從只知道奢侈品包包和名牌化妝品的溫室花朵,到手腕凌厲,頭腦清晰的商壇領導者。

  陸韻婷撕下偽裝后的真面目讓所有人都大跌眼鏡。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接手陸家后,陸韻婷做了兩件事。

  第一,清算家族資產,解構冗余的企業分部,然后將整個企業向國外轉移。

  這是她全部掌控陸家必須要做的一步,帝都是那幫男人的大本營,如果她不能直接斬斷根基,這幫酒囊飯袋遲早還會卷土重來。

  所以索性先遠離帝都,向國外尋求新機會。

  這個計劃,相當的有魄力。

  第二,便是宣布解除和傅家的婚約。用的理由是,陸家家族動蕩,元氣大傷,自知不配再和傅家聯姻。她的這一舉動倒是讓傅夫人松了口氣。

  眼下的陸家確實配不上傅家,陸家能主動提出來,也算識趣。

  殊不知,解除婚約是陸韻婷早已安排好的。什么配不上傅家,她不過是想和自家小奶狗長相廝守而已。

  這兩步計劃結束,陸家和傅家的聯系便被徹底斬斷。

  那場舉世矚目的婚禮似乎在這場動蕩中漸行漸遠。

  然而,一些人卻發現,傅家的婚禮籌備工作似乎并沒有因為婚約的解除而終止。

  一切依舊照常進行著。

  似乎婚禮還會如期舉行。

  此時的傅家老宅,傅夫人聽著管家的報告,眉頭擰了起來。

  “許是傅梟太忙了,忘記終止這件事。沒事,我會通知相關負責人的。”

  說罷,傅夫人便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然而聽完電話里的解釋,傅夫人的臉色卻突然凝重了起來。

  “你是說傅梟聯系過你們了,說婚宴準備一切如常?”

  電話里猶猶豫豫的回答了一個“是”。

  而且對方還強調,傅梟是前天專程打電話告知他們的。

  而陸家取消婚約的事情在三天前就已經確定了。

  所以傅梟在明知婚約取消的情況下,依舊堅持籌備婚禮。

  那……他要娶的人會是誰?

  傅夫人眸光一凝,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一道身影。

  不知道為什么,明明那個賤種已經消失在她視線中快半年了,但她總覺得惴惴不安。

  就像是生在路邊的野薔薇,砍斷了還會不斷生長,甚至越長越茂密。

  就在傅夫人想要把傅梟喊到老宅質問時,門外突然傳來了一陣騷亂。

  緊接著,幾個身穿警察制服的人走進了客廳。

  看著針對傅家幾個老一輩掌權者的拘留令,傅夫人冷汗直流,差點暈過去。

  傅家一時間亂成了一團。

  而遠在A市的黎薔對這場混亂一無所知。

  陽光下,歲月靜好。

  打掃干凈的院落里,黎薔把那些樂器字畫整理好,便搬出了張老藤椅。

  坐下來后,黎薔將那只木匣捧在手里細細打量了一番。

  然后在精致的鏤空雕花旁邊找到了一個刻字:

  沈。

  是一個“沈”字。

  這讓黎薔的眉頭皺了起來。

  奇怪……她從未聽母親說過她有姓“沈”的親戚或朋友。

  除了這個“沈”字,黎薔便沒有再從這匣子外面找到其他有價值的東西了。

  之后,黎薔便拿出了放在木匣中的書信。

  信封已經有些年頭了,紙頁上沁著濃郁的木香。

  然而等黎薔一封一封的看完全部信封后,心底的疑惑非但沒有解開,反而更重了。

  因為這些信并非母親收到的信件,而是壓根沒有寄出去的信。

  看著這么多寫完塞進信封,卻沒有被寄出去的信件,黎薔的呼吸出現了瞬間的凝滯。

  她有種直覺,直覺這里面一定藏著母親至死都未曾告訴過自己的秘密。

  想到這里,黎薔的指尖有些顫抖。

  她拆開了最上面的那個信封。

  那是三年前母親重病時的寫,雖然當時的她身體早已虛弱不堪,但那有力漂亮的字跡卻未曾改變。

  信中沒有收件人的姓名,只尊稱對方為“師父”。

  信里,小半的內容是對身體狀況簡述,還讓自己的那位“師父”不要擔心。

  另外一大半的內容是關于黎薔的,她向自己的“師父”說了很多很多關于黎薔的事情。

  說她現在已經長成大人了,說她可以自己生活了,說她已經學會了自己全部的東西,以后一定會成為特別了不起的人……

  與其說這是一封信,不如說這是一篇日記,一份內心的獨白,將自己無法言說的情緒向著這位“師父”一一吐露。

  信,黎薔一封一封的向下看去。

  內容幾乎記錄了自己成長的每一個腳印。

  她向自己的“師父”訴說著擁有黎薔這個女兒的喜悅,也偶爾傾訴黎薔闖禍后的煩惱。

  眼淚不知何時蓄滿了黎薔的眼眶。

  其實她一直對母親有些不滿,覺得她太過“戀愛腦”,居然看中了黎遠宗那個人渣。

  黎薔寧愿自己不曾來過這個世界,也想要阻止母親嫁給那個男人。

  她以為,母親是因為愛黎遠宗,所以才生了自己。

  但隨著這封封信件的展露,黎薔發現事情似乎并沒有這么簡單……

  直到黎薔讀到最后一封信,她的呼吸差點停跳。

  因為那封信上寫著:

  師父,我知道我懷孕的事情對家族來說是一個恥辱,我知道我不該要這個孩子,但是我每天晚上都能感覺這個孩子與我的心相連在一起,我不能殺死她,我不能。我會離開的這里,這件事和沈家無關,我會自己承擔所有。

  捏著早已泛黃的信紙,看著這一段段支離破碎的話,黎薔只覺得全身冰冷。

  母親的孩子無疑只有自己。

  那為什么母親會說懷孕是家族的恥辱?

  她一直告訴自己,她沒有家人,是個孤兒,偶遇黎遠宗后和他結婚生子。

  那這里的“家族”又是什么?

  母親是有家的,只是因為懷孕而被迫離開?

  一個個沉重的謎團壓在黎薔的心頭,讓她幾乎喘不上氣來。

  二十年前,到底發生過什么!

  黎薔現在只想立刻給黎遠宗撥打電話,找他問個明白。

  但幾個呼吸之后,黎薔又強迫自己冷靜了下來。

  如果二十年的事情真的見不得光,那黎遠宗會告訴自己真相嗎?

  不,不會。

  那個把臉面看的比命還重的人渣,絕對不會承認自己的任何錯誤。

  更何況,這個“錯誤”很有可能……連法律都無法容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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