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關系又仿佛回到了黎薔剛剛回國的時候。
地下情人。
床伴。
索取,極盡的索取。
從傍晚,到深夜。
從深夜到黎鳴。
“痛……”
瘋狂、無章、強制。
黎薔的身體已經有些吃不消了,眉頭緊緊的蹙起。
“痛?那正好,反正這世上沒有什么比痛更讓人刻骨銘心的了。”
男人低低冷笑,猶如惡魔般在黎薔的耳畔低語道。
黎薔染上霧氣的眼睛露出幾分不可置信。
隨后思緒便被山呼海嘯的般的進攻徹底吞噬。
終于,在黎薔力竭之際,男人抽身而退。
沒有言語,沒有余溫,只是冷漠的穿上襯衣西裝,摔門離去。
黎薔癱軟在床上,大口大口的汲取著空氣。
然而,就在黎薔以為這場噩夢已經結束時,她才發現自己太過天真了。
這一次,這個男人的怒火似乎燃燒的格外旺盛。
根本不是她一次哀求,一次服軟就能澆滅的。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里。
這場幾乎瘋狂的運動一直持續著。
黎薔能清楚的感受到,這個男人的情緒似乎越來越不穩定了。
那身衣冠楚楚的皮囊之下,似乎有一只被困頓許久的野獸即將沖破牢籠。
陰冷、暴戾、喜怒無常……
這些幾近偏執的行為從一道被撕裂的口子里爭先恐后的擠出,讓他周圍的所有人都變得戰戰兢兢,如履薄冰。
而黎薔也幾近精疲力竭。
傅梟現在根本不和她說話。
只要他回來,她的唯一任務便是“床上服務”。
沒有任何曖昧,沒有任何交流,就像是某種特殊工作者,機械的取悅對方。
第一次,黎薔感覺自己“地下情人”的身份如此的真實。
“夫人!”
終于,沉默了幾日的管家似乎再也忍不住了,他攔住了黎薔,憂心忡忡。
“夫人,您……您是和傅先生吵架了嗎?”老管家皺著眉頭問道。
黎薔啞然苦笑。
她倒是想和那個男人吵上一架,但是人家根本不給她這個機會。
看著黎薔的反應,老管家追問道:“沒吵架?那你們是發生其他不愉快的事情了?”
黎薔搖了搖頭。
這幾天她自己不是沒有反思過。
雖然以前經常在傅梟的雷區上蹦迪,惹怒那個男人的次數更是兩只手都數不過來。
但是她最近全部的心思都在專輯上,根本沒闖過禍,更沒有和他起過沖突。
所以黎薔自己也覺得莫名其妙。
“不,這不可能……”
管家喃喃道。
“傅先生這一次的情況有些嚴重,他現在的言行似乎出現了嚴重的退行?”
這句話讓黎薔有些摸不著頭腦。
退行?
這是什么意思?
看出了黎薔的不解,老管家解釋道:“這是心理學的名詞,是人精神世界的自我保護機制。當人受到極為嚴重的精神創傷后,就會出現很多童年時的自我保護行為。傅先生眼下就是如此。冷漠暴戾強硬,這些都是傅先生以前的性格,您可能不知道。而這些性格都是遇到您后才一點點改變的,也就是兩年前。”
黎薔驚在了原地。
老管家的這番話信息量有些大。
黎薔確實不知道傅梟以前的模樣。
她一直以為這個家伙從小都是這種高智商精英派頭的大少爺,完全沒想到他還有性格如此陰暗的另一面。
而更讓她想不到的是,管家竟然說,傅梟的陰暗面竟然是因為自己的出現而改變的。
這……這是在開什么國際玩笑?
自己兩年前對他死纏爛打的那段日子,沒讓人直接發瘋就不錯了,怎么可能會向好的方向改變?
一定是老管家年紀大了,糊涂了。
對,一定是這樣的。
這么大的功勞,她可不配領。
黎薔自嘲的勾了勾嘴角,把老管家的這番話直接給忽略了過去。
不過眼下傅梟的情緒不對勁是不爭的事實,解決這件事才是最重要的。
于是黎薔岔開了話題,詢問起解決的方法。
老管家嘆了口氣,說道:“解鈴還須系鈴人,夫人,您再好好想想,這幾天到底做過那些以前您從未做過的事情,這件事一定是會讓傅先生非常非常的痛苦。”
一件讓傅梟極度痛苦的事情。
會是什么?
黎薔一下子陷入了沉思。
她這幾天除了寫歌外,什么都沒有做。
而她寫歌是為了發專輯。
發專輯是為了證明自己在音樂方面的天賦,進而……
進而……
獲得那所國外知名音樂學院的認可,得到留學的機會……
想到這里,黎薔的腦海中仿佛一道閃電劃過,讓她的全身一陣戰栗。
難道……
難道讓傅梟倍感痛苦的,是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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