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了?”
夏文見沈燕妮躺在水池里,神情恍悟,臉色蒼白,跟中邪似的。麗麗在旁邊怎么叫她都不答應。
她的狀態,明顯不對勁。
“文哥,我不知道啊。”麗麗慌張道:“剛才我們聊天,好好的忽然她就不說話了。開始我以為她太累睡著了,就沒有打擾她。”
“后面我才察覺到不對勁,她時不時的抽搐兩下,像做噩夢似的,怎么都叫不醒,所以才趕緊把你叫來。”
夏文皺了皺眉,看著她蒼白的臉色,印堂卻有絲絲黑氣環繞,這倒不是什么邪魅纏身,而是有邪氣入體。
量很少,不足以致命,卻可以消耗人的精氣神,重則大病一場,輕則也是小病不斷。
看她的情況,不像米德輝那種被人做法陷害,夏文在她身上觀察了一圈。
雖然她現在穿得很性感露骨,可他哪有心思欣賞,很快沈燕妮脖子上有塊和田玉佩,因為他的注意。
察覺到玉佩有股輕微的力量,他皺了皺眉,拿到手里一看,掌心傳來一股溫熱。
“果然是這東西。”
夏文用力一握,玉佩里的邪氣,瞬間被他純陽之力消滅了。
“文哥,燕妮究竟怎么了?”
“她沒事,扶她坐好。”
夏文把她扶起來,然后雙手放到她背上,暗暗發力,把她體內的邪氣逼出來。
約莫過了五六分鐘,她的臉色漸漸好轉,睜開了眼睛。
看到前面的麗麗,疑惑道:“麗麗,你在干什么?”
麗麗欣喜道:“燕妮,你終于醒了,剛才你嚇死我了!”
“我怎么了嗎?”
沈燕妮不明所以,只是記得剛躺下沒多久,實在太困了,然后就睡著了,但做了個噩夢。
“你剛才也不知怎么了,怎么都叫不醒,而且臉色特別難看,我真怕你出什么事。”麗麗解釋道:“幸好文哥趕過來,不知他給你做了什么,然后你就醒了。”
沈燕妮轉頭一看,才發現夏文,而且他雙手還放在自己的背上。
“哦,不好意思。”
夏文反應過來,趕緊把手收回,但有一說一,她那潔白順滑的肌膚手感真好。
沈燕妮聽麗麗詳細的把事情經過說完,感到一陣后怕,緊張道:“我真有那么可怕嗎?夏文,究竟怎么回事?”
“你被邪氣纏身,身上有邪物。”夏文直言道:“便是你脖子佩戴的玉佩,玉佩有股邪氣,長期佩戴著,會厄運纏身,影響一個人的運勢。”
“還有,小災小病的時常發生。如果嚴重的話,則會大病一場,看樣子這玉佩你應該戴的時間不長,所以癥狀還算比較輕。”
“什么?”
沈燕妮嚇得急忙把玉佩摘下,顫聲道:“真有...那么可怕嗎?你不會是嚇唬我吧。”
“我沒開玩笑。”夏文認真道:“最近你的情況怎么樣,應該比我更清楚吧,是不是覺得運勢沒之前好了?”
沈燕妮仔細想了想,凝重道:“聽你這么一說,好像是這么回事,無論是生活和工作,總感覺事事不順,還遇到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