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文囑咐一聲,然后跟他們離開。
主要他不想把事情鬧太大,否則真叫支援來,只怕會驚動主上。
而且萬一真跟大量人馬交手,很可能暴露實力。
“喂,你們可知我是駙馬?”
夏文雙手被捆上,跟在士兵身后走著,忍不住道。
“嗯?”
眾士兵稍怔,隨即不可思議的看著他。
“我是艷華公主的駙馬,陽國的九皇子,你們把我當刺客抓起來,難道不怕公主和主上動怒嗎?”夏文接著道。
聞言,士兵們臉色突變,見他不像撒謊,將信將疑道:“你...你真是艷華公主的駙馬。”
“如假包換,若是不信,你們可以去求證。”
士兵們頓時不敢再輕視他,畢竟誰不清楚,艷華公主在麗國是什么地位,那是主上最疼愛的公主,未來的接班人。
若夏文真是她夫君,那事情可就麻煩了。
“隊長,他真是駙馬嗎?為何蔡公子沒事先跟我們說清楚,現在如何是好?”
“事關重大,我們回去如實向主上和公主匯報,反正我們是命令行事,不會怪罪到我們身上的。”
回到宮中的大牢,他們不敢怠慢夏文,只好把他暫時關在單獨的牢房里。
“你先老實待著,我等立馬去匯報主上,倘若你敢冒充駙馬,那便是死罪,誰也救不了你。”
說完,士兵關上牢門,然后離開。
夏文坐在空空如也的牢房里,倒是不擔心,畢竟身正不怕影子斜,他又沒做錯什么。
約莫等了一個多時辰,外面腳步聲傳來。
隨后,牢門打開,南宮淺水和南宮柔站在外面。
“夏文,真的是你。”南宮柔詫異道。
聞言,那些士兵忐忑不安了起來,顯然,他們真抓了駙馬。
“主上,公主。”
夏文起身行禮道。
南宮淺水不悅道:“駙馬,你究竟干什么,把自己弄到這來!”
“主上,我被那個蔡文山誣陷是刺客,他非要帶人去抓我,所以.....”
夏文把事情經過簡單解釋了一遍,聽完南宮淺水板著臉道:“即便如此,你也不該把他打成重傷。”
“蔡大人好歹是朝中重臣,若是外人知道,還以為我偏袒于你呢。”
“主上,他誣陷我是刺客,并且先讓他動手,我只不過是被迫自保而已。”夏文回道:“并且他仗著母親是重臣,在外面胡作非為,欺壓百姓,根本沒把我這個駙馬放眼里。”
“你還不知錯?”南宮淺水怒道:“身為駙馬,既然不能和公主在修為上齊頭并進,互相提攜進步,那就應守好本分,做好賢內助。”
“可你呢,私自在外面經商,像什么樣子?”
夏文不服道:“主上,律法沒有規定駙馬不能經商吧?我做的是安分守己的生意,為民服務,難道有錯嗎?”
“你...還敢頂嘴。”南宮淺水勃然大怒:“看來你確實需要在牢房里反省一下,走吧。”
言罷,她居然轉身離開。
南宮柔欲言又止,最終什么都沒說,跟著離開。
牢門再次關上,夏文有些郁悶的坐下,不免有些失望,沒想到南宮柔居然一句話都沒替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