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成親才些許時日,公主和駙馬感情竟如此深厚。”
“是啊,連公主都這么替他擔保,只怕事情另有蹊蹺,駙馬是被小人陷害。”
百官們不停議論著,從未見過南宮柔說過這么重的話,甚至拿命去護夏文。
黃子風等人,則有些目瞪口呆,沒想到會是這個局面。
畢竟在他們看來,南宮柔肯定瞧不上夏文這個筑基境的廢物,他只不過是可有可無的駙馬。
南宮淺水對他不滿意,現在正是可以名正言順的廢掉他。
不得不說,他們的計劃很成功,只是沒想到南宮柔會在關鍵時刻站出來。
這也是南宮淺水不悅的原因,權衡之下,她更不愿意因為夏文讓母女間的關系產生縫隙。
畢竟南宮柔一直是她的驕傲。
“夏文,既然此案有蹊蹺,公主又肯以命替你擔保,此事從長計議。”
沉思片刻,她沉聲道:“望你日后好自為之,協助好公主,做好分內之事,莫要辜負她的信任。”
夏文漸漸緩過神,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南宮柔,他同樣意外。
“沒想到這個女人肯為他在百官面前,如此信任維護他,還親自去調查真相。”
“真是個外冷內熱的女人啊....”
一時間,夏文不由再次對她改觀。
退朝之后,夏文當場被釋放了,她本想當面感謝南宮柔,可她卻被南宮淺水叫走了。
后宮里,南宮淺水不禁惱怒道:“柔兒,你向來穩重,今日在朝堂之上,怎能那樣做?”
“你讓朕的威嚴往哪放,日后如何震懾百官?!”
南宮柔低聲道:“主母,女兒迫不得已。但我相信夏文是被小人陷害,所以才那樣說,并非想冒犯母親。”
“可女兒心中仍有不解,以你的理智難道僅憑一封信就給夏文定罪嗎?”
南宮淺水看著他,沉默片刻才嘆息道:“唉,母親實在沒想到你和他這般情深,朕不瞞你。”
“我是想借此廢掉夏文駙馬的身份,讓你再尋個般配的夫君。”
“母親!”南宮柔不由氣道:“你怎能這么做,若是夏文背負這樣的罪名被遣送回陽國,他斷然活不了。”
“你不覺得...有些自私嗎?”
南宮淺水氣道:“柔兒,你是在指責朕嗎?為了一個筑基境的夏文,你竟指責母親!”
“主母。”她語氣弱了不少:“夏文既是我夫君,我斷不可能再換,倘若你想休了他,我永不成家,這是我之前跟您保證過的。”
“唉,罷了罷了,退下吧。”
南宮淺水揮了揮手,只能無奈接受現實。
回到住殿,南宮柔首先看了一眼夏文的房間。
“公主,您回來了。”
“駙馬呢?”
“在房間泡浴,還說不要驚擾他。”下人回道。
她微微點頭:“吩咐廚房晚膳豐盛些,這些天他在牢房受苦了。”
夏文舒服的泡了個澡,然后睡了一覺,這些天在牢房里,確實把他悶壞了,總算能踏實睡一覺。
直到夜晚,下人才叫道:“駙馬,公主請您用晚膳。”
夏文醒過來,收拾了一下出去。
來到客廳,看到南宮柔坐在餐桌旁,上面擺著豐盛的晚宴。
夏文陳咽了咽口水,笑著走過去道:“吃呀,還那么客氣等我。”
南宮柔冷冷的瞥他一眼,什么都沒說,緩緩拿起筷子。
“謝謝。”夏文吃了兩口,才倒上酒認真道:“謝謝你為了我開脫,還有為我所做的一切,這杯酒我敬你。”
南宮柔感受到他的誠意,為之一動,舉起杯子一飲而盡。
“對了,我那些朋友們呢,他們沒事吧?”
“無礙,已經放出去了。”南宮柔回道。
“那就好。”夏文徹底松了口氣,然后咬牙道:“你可查到究竟何人陷害于我,此仇不報,老子算狗娘養的!!”
“嗯?”
南宮柔一臉迷惑的看著他,雖然他不懂這話的含義,卻也聽出是臟話。